第九章 下戰書
水寒老師說出少年名字的時候，儼然語氣正色不少，少年聞聲站起，一時間吸引了一波又一波有些崇敬的目光。
大蛇丸略微揚了揚嘴角，一副冰冷的麵孔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
麵無表情的緩緩上前，不過片刻，竟已完成忍術展示。
“大蛇丸，分身術一級。”
水寒眉眼舒展，點頭滿意道。
少年的忍術天賦果然在他預料之中。
人群中更是唏噓不已。
“不愧是木葉的天才少年，就剛剛的結印速度已經趕上一個正式下忍了吧！”
“也難怪，這個年紀就被火影大人看中的忍者，又有幾個呢！”
沒有家庭背景，沒有血繼限界，在此時的木葉村卻能夠在同一批忍者裏出類拔萃，也難怪會被袁飛日斬看中，畢竟這樣的人才會更加忠誠的效忠自己，不被家族利益所牽絆。
自來也同樣被對方的結印速度所驚到，微微抬了抬腦袋，雖說了解劇情的他看慣了忍界巔峰的實力，從初代火影，六道斑，再到大boss輝夜姬。他們的實力甚至不用結印就能使出毀天滅地的忍術。
可就這個年紀的忍者看，大蛇丸的確是足夠出彩的，自來也嘴中喃喃：
“不愧是蛇叔，掌握核心科技！”
不過想來也有些可惜，就這麽個天才忍者，卻偏偏被宇智波家族的兄弟兩個耽誤了，也算是一物克一物了。
接下來，又陸續有學生進行分身展示，多是分身術三級或四級，雖然沒有驚喜，但好在能勉強過關。
就在自來也等的眼皮都耷拉下來的時候，耳邊傳來水寒的一聲：
“自來也！”
少年一個寒站清醒過來，站起身子，雙手張開，伸了伸懶腰，忍住沒有把哈欠打出來。
到了看好戲的時候，眾人自然將目光聚焦到少年身上。
日向川木冷眸中閃過一絲不屑，暗中自語：“哼，看你怎麽出醜！”
“加油啊！自來也！”
也就隻有綱手嬌拳緊握，為自來也捏了一把汗。
自來也雙手插著口袋，一臉輕鬆的走向展示台，朝著水寒老師露出大大的笑靨。
惹得水寒嘴角一陣抽搐。
微微斂眸，少年試著從體內凝聚查克拉，腹部的菱晶在少年的感應下緩緩迸發能量，很快便傳向四肢。
整個過程看似繁雜，實則一氣嗬成，速度極快。
“分身術！”
微微一聲輕喝，片刻後三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在展示台前麵。
頓時場下一片驚愕，眾人瞳孔放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少年。
“怎麽可能，萬年吊車尾竟然完成了分身術展示！”
“不光如此，他的結印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恐怕，與大蛇丸的速度也不相上下！！”
總之，一時間教室裏炸開了鍋。
一旁的水寒亦是吃驚，如果單單是完成了展示倒也並不稀奇，隻是少年的速度竟然能與大蛇丸平分秋色。
想起昨天進行替身術演示的時候，他還不過是個將自己困在替身樹枝裏的家夥，這般進度，實在讓人詫異。
抿了抿嘴唇，水寒緩緩出聲：“自來也，分身術——”
頓了頓，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終是補充道：“分身術一級！”
自來也早便料到結果，隻是微微一笑，還裝模作樣地朝場下的人群鞠了一躬，怎麽看都有些小人得誌，耀武揚威的感覺。
即便是一臉冷漠的大蛇丸也不由微微抬頭，澄明瞳孔稍稍放大，注視著眼前的少年，唇角勾勒出一抹淺笑。
走下展示台的時候，經過綱手的座位。
少女顯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還是為他感到高興，小手負於身後道：“喂，你這小子，很不錯嘛！”白皙臉頰微微泛紅。
“啊哈——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對於讚賞，自來也摸了摸腦袋，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
“切，給你點陽光就燦爛——”
少女掩唇笑道，與對方開啟了鬥嘴模式。
兩人旁若無人地親昵，卻完全忽視了人群中怒目而視的日向川木，川木雙掌倏的握緊，嘴角因為憤怒顯得有些發白。
心中早已開始謀劃。
在這木葉村中，還沒有誰敢堂而皇之得罪他日向一族，這家夥，算第一個。
最後一個上台展示的是邁特戴，在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結完印後，分身的確是出現了，隻是時長沒有達到，堅持了不到兩秒。分身便似泡影般消失無蹤。
按照忍術展示規則，分身出現必須要維持五秒以上不幻滅才算成功。
“邁特戴，分身術展示失敗，增加俯臥撐一千個。”
水寒淡淡的來了句，對於眼前這個家夥，他認為成功了才不正常。
“好吧——”
戴無奈的吐了一口氣，扶了扶額邊的汗，失望道。
低垂著頭走到座位上，看來自己對忍術還真是一竅不通，明明反複練習過的，卻連最基本的結印都不能完成。
“喂！少年，打起精神來！！”
耳邊傳來兄弟的安慰，自來也一隻手拍了拍戴的肩膀，雙眼微眯道：“我相信，即使依靠體術你也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
知曉劇情的他自然敢在這裏誇下海口。
“真的麽？！”
原本生無可戀的戴倏的站起身子，雙眼中閃爍光芒，頗有些衝冠立發的架勢。
“額——”這種情景怎麽似曾相識。
於是緊接著，邁特戴的周身仿若火光乍現，少年一隻手握拳舉起，一字一頓道：
“青春！就要永不止息！！”繼而一臉莊重的轉向自來也，眸中金光四起：
“謝謝你——兄弟！！”
“啊哈——不謝！”自來也唇角抽搐。
不愧是父子，還真是太像了，隨時能因為青春二字重新燃起幹勁，哪怕才經曆過的打擊。
放學的時候，自來也準備先去木葉的拉麵館飽餐一頓，也算是為了慶祝自己今天頭一回揚眉吐氣，吃飽喝足後好繼續訓練。
關於體內的特殊外掛，雖然給自己帶來了不少力量，但是就目前而言自己還並不能熟稔控製，需要反複琢磨推敲。
“自來也——”
才出學校大門，就被熟悉的少女聲音叫住。
自來也回頭，夕陽落幕，餘暉灑在少女白皙嬌嫩的臉龐，安靜迷人，一瞬間讓自來也有些恍惚。
少女加快腳步，走上前來，美眸中閃過一絲羞澀。
“有事？”
自來也沒有經過大腦便脫口而出，因為他還在思考明明雷厲風行才是她綱手的風格，怎的如今變了個人。
還是說，隻要是女生，都有嬌羞安靜的一麵。
隻是這一麵唯獨隻會麵對心儀的男生才會顯現。
思緒及此，少年不由暗自竊喜。自戀加妄想狂的本質暴露無遺。
“那個——”少女雙手負於身後，秋水眸子看著腳尖，繼而補充道：
“三天後是我的生日，你有空麽？”
語氣溫柔，帶著三分羞澀。
這是邀請自己去參加她的生日聚會麽，自來也心下生喜，麵上還是佯裝鎮定道：
“看時間吧——”
一句話頓時讓綱手滿臉黑線，撅了撅小嘴道：
“有那麽忙麽——”
原本想著少年應該滿心歡喜地答應，卻不想對方貌似提不起興趣，綱手氣從中來，小臉因為慍怒有些發紅。
自來也不笨，瞧著少女表情不對，立刻咂了咂嘴訕訕道：
“對了，為了感謝你昨天的晚餐，今天我請你吃拉麵吧！”
摸了摸口袋裏的日令，剛好夠兩個人的費用。
聞言，少女鼓起的小嘴扯出好看的笑靨，薄唇微啟道：
“算你小子識相！”繼而眉眼間浮現一抹冷笑：
“聽說，一善麵館出了新品哦！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一談到吃，綱手之前的少女模樣便沒了蹤影。
自來也嘴角抽搐，又摸了摸口袋，嘴中喃喃：“看來這次又要賒賬了，不知道一善大叔樂不樂意！”
另外，談到一善麵館，自然是一樂麵館的前身，木葉的招牌拉麵館，傳統手藝，唇齒留香。
隻是，這會主廚的老板不是一樂，是他的父親一善大叔，不過味道還是原來那個味道，不增不減，讓人吃完一遍，還想再吃第二遍。
正躊躇間，身後突然傳來不屑的聲音：
“不過是學會了一招最基礎的分身術，瞧他得意那樣！”
自來也轉身，是之前日向川木的一個瘦長跟班。用剛好能讓自來也聽到的聲音對著川木諂媚道。
日向川木眉眼微微一挑，唇角噙著笑意，冷冷開口道：
“那可不一定，也許吊車尾潛能被激發，有所突破了！”
“沒有血繼限界，沒有家族背景，想要突破，天方夜譚——”
一旁的矮胖跟班也跟著應和。
三人一唱一和，頗有些跳梁小醜的意思。
簡直太過分了，綱手小手緊握，這幫家夥就是欠揍。
貝齒輕咬嘴唇毫不客氣道：“請你們說話注意些，這裏是忍者學校，容不得你們撒野！”
原本就對這種紈絝子弟看不上眼，這會綱手更是瞧都不願瞧一眼對方。
“綱手小姐，以你的身份不應該跟這種家夥在一起才對啊！”
瘦小跟班諂媚開口道，儼然是在傳達川木的意思。
“我跟誰一起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綱手一字一頓，沒好氣道。
聞言，川木眼中倏現不滿，繼而漸漸化為陰冷，緩緩開口道：“自來也——三日之後，敢不敢決鬥場上見！”
心裏謀劃已久，這會在喜歡的女生麵前逼自來也就範，川木認為一定要讓自來也嚐嚐得罪日向的下場。
“決鬥？”綱手略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