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沒有資格和我對話
到時候,她孟拂曉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她再找人投資她重新研發的APP,把劉駿泓偷走的APP擠掉,搶佔市場份額,她就不用再受制於孟坤成了。
而且,能夠解決慕天衡這件事情,孟拂曉簡直是求之不得。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一碰她,她就覺得渾身發麻。
太可怕了。
「說的還挺有道理的。」慕天衡突然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當然有道理了。你想想,我姐姐那是風.情美人,雖然長的吧……也不錯!」一般也不能說一般。
「但是身材好啊!你看看她魔鬼身材,前.凸.后.翹!而且,她是長女,她都沒嫁人,我結婚也不合適,如果天衡你喜歡我姐姐,那我是不會介意的。」
「你可真善解人意,真是可愛!」慕天衡眯眸看著孟拂曉勾了勾嘴角,那一笑,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不過,你的如意算盤,還是打不響。我母親不會接受私生女進門,你姐姐的出身,就決定了,她不能進我慕家的門,不能成為我慕天衡的妻子。情.人,倒是還可以。」
你妹!你想的倒是挺美!到時候真是那樣,她不得已頂替孟晨曦嫁進慕家,慕天衡找誰當情.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找孟白露,不然孟白露和劉美雲這母女兩個,還不得天天的想著謀害她,然後取而代之?
孟拂曉怎麼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那、那多不合適。她到底是我姐姐。」孟拂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慕天衡就低笑起來,他笑得像只狐狸:「說的也是!所以……」慕天衡滾燙的身軀緊緊貼著孟拂曉,向下壓了一壓:「還是你來幫我滅火吧。」
孟拂曉臉色突然垮了下去:「那個,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這算是邀請嗎?」
「去我房間!」孟拂曉指了指二樓的窗戶。
慕天衡眼中滑過一絲意味深長,隨即起身。
孟拂曉鬆了一口氣,孟拂曉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車門,站在草坪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鬆了一口氣。
她和慕天衡並肩朝著別墅走去。
走到別墅里,別人看到他們,立馬走了過來。
孟拂曉內心一陣竊喜,還二樓,想什麼呢?
這些來參加宴會的人,大多數都是來交際的。
像慕天衡這樣的人,出現在哪裡都是颱風眼一樣的存在,剛一進門,他就被一群男女老少包圍住了。
「慕大少剛才這是去哪了?可叫我好找。」
「慕先生,這位是我們科技公司的副總。」
「慕賢侄,好久不見!」
「慕總……」
看著被包圍的慕天衡,孟拂曉鬆了一口氣,她聳了聳肩膀,轉身,差點碰掉別人的酒杯。
看清楚眼前的人,孟拂曉被嚇了一跳,這幽怨的眼神……
「白露啊!」孟拂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緩解一下被倩女幽魂嚇到的恐懼,孟白露怎麼把自己搞的跟鬼一樣的,突然出現在她背後,走路都沒聲音的。
孟白露的眼神在看到孟拂曉的一瞬間,突然變了,她看著孟拂曉虛偽的笑了笑:「拂曉。姐問你事情,你剛才和天衡幹什麼去了?」
「我和他——」
孟白露眼神期待。孟拂曉話鋒陡然一轉,看著孟白露鬼機靈的笑了笑:「我和他幹什麼去!你管得著嗎?你好像管的太寬了,老頭子都沒管。」
「你!」孟白露瞪了瞪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孟拂曉,抿著紅唇側過頭,在她耳邊輕語,似嘲諷,似挑釁:「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你畢竟也是孟家的千金,雖然現在你用的是孟晨曦的身份和名字,但正因為如此,你更要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不要給孟家抹黑,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哦……」孟拂曉扯了扯嘴角,側耳在孟白露耳邊還以顏色:「白露。什麼叫我也是孟家的千金,我本來就是。你才是後來的那個。現在就算你.媽上位了,你也還是私生女!而且,我怎麼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呢?」
「要說出格,那出格的人肯定是慕天衡!我是什麼都不會做的,但是他要是對我做什麼,我也攔不住。你是知道的,我可是老頭子叫回來演戲的,我的任務只有一個,嫁給慕天衡,至於其他的事情,老頭子沒吩咐過。」
孟白露瞪了孟拂曉一眼,咬牙切齒:「所以,我這不是代替爸來提醒你了嗎?」
「你還沒這個分量!你要是覺得哪裡不合適,我做得不對!你去和老頭子說,讓老頭子來和我說!在這個家裡,你沒有資格和我對話!私生女大小姐!」孟拂曉伸手彈了彈孟白露肩膀上的灰,然後露出得體優雅的笑容,端著酒杯上樓而去。
那般表情,囂張至極,卻也奪目至極。
她天生就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優雅。
這是後天彌補不來的。
孟拂曉和孟晨曦一樣,只要她們出現,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孟白露!
孟白露的手心猛地攥緊,指甲嵌進肉里的疼痛,讓她無比清醒,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必須靠自己去爭取,如果有人想跟她爭,跟她搶,她會除掉這塊絆腳石,讓她變成自己的墊腳石!
她看著孟拂曉遠去的背影,眼神陰森恐怖,一場巨大的陰謀在她眼底醞釀開來。
孟拂曉走了沒兩步,就和人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小姐!你沒事吧!」紅酒漬在她胸口的禮服上暈染開來,像是開了一朵妖冶的血色玫瑰。
「我沒事!」孟拂曉隨手抽起餐桌上的紙巾,擦著。
禮服都髒了,這樣根本擦不幹凈。
察覺到四周朝她匯聚的目光,孟拂曉低了低頭,猛然察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紙巾擦胸口的行為不太雅觀。
她捂著胸口,看著周圍的人笑了笑:「對不起,我先失陪一下,上樓換件衣服!」她微微鞠躬,然後轉身朝著樓上而去。
身後,又恢復了剛才其樂融融的景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