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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鬼宗流(2)

  “鬼宗流?是什麽?”


  唐七手笑容一斂,正色道:“用嘴發射暗器不難;如果把普通的雙麵刀片剪成四分之一大小、甚至是二分之一,我也能用嘴發射出去。可如果要把整個刀片藏在嘴裏,還要發出去傷人,我不是做不到,但至少要加一個簡單的機璜。據我所知,能在嘴裏藏下這種類似的刀片,並且還能發射的,就隻有一個變`態的流派——日本的鬼宗流。”


  牛隊長用兩根指頭比劃了一下,又拱了拱腮幫子,像是也覺得把整個刀片藏在嘴裏不可思議,“鬼宗流怎麽能做到這一點?他們是幹什麽的?”


  “鬼宗流是日本明治時期創建的一個忍者流派,專門進行暗殺任務。他們不但精通所謂的忍術和暗器,而且從小被教授的都是殘忍的暗殺手法。”


  唐七手從蛋蛋手裏搶過一顆黃杏,整個塞進嘴裏,嚼的汁水橫溢,才繼續道:“我們都知道,小日本不光是好色,而且是荒`淫,所以到了明治十七年,鬼宗流就開始培養女弟子。這些女弟子不但從小就要學習各種暗殺手法,還要學習歌舞技藝,等到要執行任務的時候,往往會由人把她們贈送給要暗殺的對象。


  這個時候問題就來了,女人天生體弱,雖然經過訓練,可以有一定增強,但女人就是女人。讓一個八九十重的女人,去擰斷一個三百斤男人的脖子,那可行性不大。更何況要刺殺的人,多半都是權貴,有些在和女人那個的時候,也會有武士、侍衛在旁邊看著。別說帶短刀匕首了,就是發簪也不讓你戴啊。


  所以呢,鬼宗流當時的宗主就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把一種非常薄的刀片藏在這些女弟子的身體裏。在這些女弟子小的時候,嘴巴的上顎,會被割出一個藏得下刀片的縫隙,用特殊的方法和藥物把這個縫隙保留下來。這樣即便是這些女弟子一絲不掛,在和刺殺目標親熱的時候,隨時都能從嘴裏吐出一個刀片割斷目標的喉嚨。


  小日本的變`態不止於此,不光是嘴,其它部位也都有類似的人造機括。


  這麽說吧,明治二十四年的時候,有一個疑心病很重的王公,想要和對手贈送的一個美麗女人同房。事先讓人檢查了這個女人的全身,剃光了她的頭發,也檢查了她的嘴巴,但是這個王公還是被殺死了。事後,這個女刺客,被侍衛們殺死,那時候才發現,她的這個部位,藏了四個刀片。”


  看著唐七手在身下一個敏感的位置比劃,所有人都寒了一個。


  一直沒開口的方婷忽然說道:“你說的鬼宗流我不了解,但是我昨天晚上仔細檢查過旅館裏的那具幹屍,發現她的嘴巴裏,上顎的部位有一塊相當厚的皮層,聽你一說,那的確能裝下一到兩個刀片。”

  康銘不可置信的搖著頭,“那樣老的一個門派,還能留到現在?”


  包括牛隊在內,知道唐七手身份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唐七手把杏核在嘴裏翻來翻去,含糊的說:“如果是鬼宗流,那遇上她們可要小心了。口藏刀片隻是一方麵,她們的易容術、飛鏢……總之是各項忍者忍術,都是很牛B的。”


  “你說的這些……會不會太誇張了?”方婷顯然是固態萌發,又開始較真了。


  唐七手衝她一笑,頭一偏,那枚杏核就從他嘴裏射了出去,竟發出類似裝了消音器的槍發射子彈時的破風聲,激射出門口,穿過院子,“叮”的一聲打在厚實鐵門上,炸的四分五裂。


  看著目瞪口呆的方婷,唐七手聳了聳肩,“我隻是想說,有時候吧,你們警察的小鋼炮,管不了多大用處。遇到一些特殊的犯人,還是小心點好。”


  方婷愣怔了一會兒,轉過頭道:“我們在化驗屍體的時候還有一個不能解釋的發現。現場發現的幹屍,身份認定,的確是三年前失蹤的安騰信子。但是,我對屍體的內髒做了切片化驗,各項數據顯示,她的死亡時間是五年前。”


  “三年前失蹤的人,五年前已經死了?”丁浩奇道。


  我想了想,說:“對了,丁浩,這次抓到的凶手,和那次是同一撥人。”


  丁浩反應不是很強烈,顯然他隻關心自己的老子,對丁義的死不怎麽在意。


  唐七手拍了拍手,“行嘞,我就是聽說你受傷了,專門過來看看,現在凶手死了,你也沒大礙,那我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急什麽啊?晚上留下吃飯。”我翻身爬了起來。


  唐七手咧嘴一笑,“有一個人一直覺得子彈是最快的,我等下準備去幫她調調腦殼。”


  我猜到他說的是陳楚喬,笑道:“那就不耽誤你忙了。”


  “行,叔,我也先走了,你好好養傷。”丁浩道,“別送了。”


  兩人走出門口,唐七手忽然轉過身道:“噢,對咯,有件事我差點忘咯!我聽丁浩說,和你們對著幹的,是不是有個日本婆娘叫鬼塚?據我所知,鬼宗流最後一個宗主,叫鬼塚鶴。日本其實不大嘞,既然是同一個姓,還是查一查,說不定有關係嘞?”


  丁浩,唐七手走後,康銘問牛隊:“要不要聯係日本警方查查這個鬼塚鶴?”


  “不用了。鬼塚鶴就是鬼塚理子的叔叔,鶴道人。百曉生查過,鶴道人很早以前就死了。”我心裏再度湧起一股寒意,“也許……也許他還在用另一種方式活著。”

  牛隊臨走前說,他已經向上級申請,在國內發布0號檔案的專屬通緝令。上麵也許會派專人下來調查,因為這段時間,這些個案子,都太重大了。


  因為養傷,公司事務隻能在家裏通過電腦遠程處理。


  我都開始佩服我自己,總是那麽善於抓住契機。


  愛春被接到了家裏,但是14號的房間畢竟有限。二則徐含笑和海老總都擔心張瞎子的口無遮攔和牡丹的莽撞會影響到她的康複。


  所以,愛春被安置在了立花正仁購置的13號。


  那院落隻是外表破舊,麵積還是不小的。內部休整以後,住著也很舒適。


  愛春搬來後,海老總和徐含笑多數時間都會陪她說話。


  於是,我就以我也是傷員病患為由,要求分一個出來照料我。


  輪到徐含笑的時候,我痛並快樂著,因為我還要幫她解降。


  其實知道我‘修成’本命降的那天,合`歡就告訴過我,法咒可以不用念了。


  但是,這一點我一直沒告訴徐小三。


  我覺得她能把法咒念的像唱歌,這個技能很不容易,如果失傳,也算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流失。


  我的一些小九九自然逃不過海老總的法眼,但是我們都明白,當一些事、一些情感發展到一定的狀態,已經不是個人能夠控製了。


  所以,她也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跟二師兄我一起‘雙`修’。


  因為樂在其中,所以我足足‘養傷’養了兩個禮拜。


  在此期間,我和海老總、徐含笑跟合歡這個大師姐學了不少降頭方麵的法門和理論知識,這讓我對降頭的認知漸漸有了改變。


  降頭和蠱同樣是巫術,從創立而出就存在著鮮明的兩麵性。既可害人於無形,又能救助他人。


  猜王一脈是不主張用降頭害人的,卻不是嚴令禁止。合`歡說的很直接,魔由心生,道由心起,無論是否惡降,其本身是沒有惡念的,惡念在於降頭師。


  雖然這個大師姐有時候也挺不著四六的,但是每每聽她說教,我都是最認真的。因為在認識木棉以後,我明確的認識到,人皮秘卷,通靈筆記,記載的都是簡而化之的法門。有時候非常管用,但是,稍一出現變數,就有可能施展不出。


  有些東西,如果條件允許,還是要追本溯源,隻有深知其原理,才能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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