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再探當年事
“沒有想到啊,這個白櫻櫻居然就這樣一把火就全給燒光了的,也真的是做事夠決絕的這個姑娘。”二王爺負手在窗邊說著,狂三跟一眾手下聽著,“主子,你看我們要不要再找個機會下手?”狂三問著。
二王爺擺擺手說道:“不必了,他們肯定會防備了,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這個會是這樣的結局,好了,你們繼續去盯著棠溪穆驍吧,還有他們最近不是在調查什麽事情嘛,你們跟著去看看是什麽。”
狂三接了命令後就退出去了。棠溪的鋪子著火了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小村莊,接到消息的棠溪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但是已經沒有什麽用了,救火雖然及時,但是本來裏麵就很多易燃易爆的,很快就燒得差不多了。
“怎麽就會著火了,你們沒有發現火勢是怎麽燃起來的嗎?”棠溪生氣的問著看守的人,她更心疼的是自己剛開起來的店鋪啊,雖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以後不能用這間電偶繼續賺錢了啊。
“不知道啊,我們發現的時候火勢就已經燃起來了,等我們去找人然後拉水過來救火的時候已經發現滅不了了,好不容易滅了就隻剩這些了,不過我們發現了這個。”守衛將打火石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棠溪。
棠溪仔細的看了看,果然是打火石。難道對方一開始的目標就是給自己一個警告而已嘛,現在又將所有的證據都給毀了,是怕我們繼續追查查到了什麽,還是說自己單純的想除掉我們,不行得跟穆驍他們說說。
棠溪從店鋪走了回去,回到了家裏,本來小醫女跟煙也是想跟著去的,但是礙於本來就已經是被懷疑的對象了,也沒有什麽行動權力,現在鋪子也被燒毀了,沒有辦法隻能先暫時以調查為主了。
“我在先場發現了打火石,我發現對方對我們簡直就是了如指掌啊,看來我們身邊的盯梢從來都沒有被調離過,還以為能瞞天過海了。”棠溪將守衛給自己的打火石給了穆驍看,穆驍看過打火石。
“現在已經是甕中捉鱉了嘛,但是我還是不信命,我非要闖出去,我們已經發現白員外跟這件事情有關了,我肯定是不會放棄搜查的,我一定要找到白員外的蛛絲馬跡,雖然我們在明處,但是我們知道對方隻是警告我們,並不能做什麽實際的,所以我們小心為妙就行了。”穆驍將自己的想法說著。
棠溪也知道穆驍本來回村裏就是為了查一下當年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頭目了,怎麽可能放棄,自然是理解的,說道:“那你們現在就全力去查這件事,既然對方想看看我們在做什麽,就誘導對方去看看,但是又沒有明確的點。”
穆驍點點頭,說道:“那影你就繼續觀察白府那邊的情況,有什麽消息還是及時的回來跟我們說,煙就去二王爺那邊看看,看看二王爺最近有沒有什麽動靜,萬一是想趁亂又對我們做些什麽,我們好防備。”
白櫻櫻在白府聽著春兒給自己說著外麵的消息,說道:“既然都已經將這店鋪給燒掉了,以後也別再我麵前提起了,我倒要看看這個穆李氏還有什麽膽子來威脅我,你去準備一下,我一會兒要去看看穆驍哥哥。”
春兒連聲答應到。穆李氏在家裏也是收到了消息的,畢竟救火的聲音還是傳得大街小巷的。“阿彌陀佛,希望燒的幹幹淨淨的,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總算是一把火什麽都沒了好,這樣自己也不用被白櫻櫻抓著把柄了,也不會被棠溪抓去問官了。”
穆李氏在家裏是求神拜佛的,穆家老大回來發現自己媳婦兒神經叨叨的,說道:“你這是怎麽了,前日你從外麵回來我就發現你不對了,怎麽又去老三那邊了,被老三他們說什麽了,還是你去找那個白櫻櫻了?”
不說白櫻櫻的名字還好,這穆家老大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穆李氏現在是聽不得白櫻櫻的名字,說道:“你瞎胡說什麽,還有以後沒事少去老三他們那裏走動,那個白櫻櫻也是,不要跟她有什麽交集,這小丫頭片子可賊精的。”
穆家老大隻是當她又發什麽神經了,也沒理她,反正自己左右又不會這樣去做,都是自己媳婦兒再做,她要是覺得不行,那就不做也是。倒不如踏踏實實的過日子,說道:“你能這麽想就對了,快去做飯吧,我餓死了。”
白員外可沒有什麽閑心去管外麵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將自己以前的手下兄弟都聯絡了一番,穆驍的突然出現讓他很是不安心。“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終於還是等到他回來了,該是時候做個了結了。”白員外擦拭著令牌說著。
影在房頂看著白員外擦拭著手裏的令牌,又看著他將一封封的信給寄出去,在外麵攔截,將信的內容都看了一遍回到穆驍家裏,跟穆驍說著今日的狀況。“我發現白員外居然能將這幾人調動過來,還以為隻是富商這麽簡單。”影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幾個人的名字寫了上去。
穆驍看了一眼發現,都是老族長給的密信裏麵提起過的人物,都是以前跟著自己父母去參加那場戰役的人,而且還都是重要的官職。“這麽看來,白員外能使喚動這些人,當年在軍隊裏的權利也是不小的,感覺很多事情就快浮現出來了。”穆驍看著影寫的名字呢喃到。
煙也從二王爺那裏回來了,說道:“二王爺那邊倒是離奇的安分,沒有什麽任何的動作,別說這件事情跟他有什麽牽連,他連最近打聽我們的消息都很少了,倒是白府那邊安插了一些眼線,也不知道要做什麽。”
煙的話語讓棠溪覺得可疑說道:“我一開始以為跟內京裏的那位沒有關係,看來這一路上內京裏的那位還是看著我們的,說不定二王爺一直是充當了別人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