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賣到窯子裏麵
那男人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不停的朝著王真兒不懷好意的壞笑,上下打量著她,仿佛是在看一件物件一樣,充斥著猥瑣。
王真兒將手中剛剛吃到一半的糖葫蘆朝著他扔過去,卻被那個男人直接用手接住,甚至還咬了一枚紅山楂下去,細細的咀嚼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王真兒的身上。
看著他的目光,王真兒打心裏犯惡心,隻從腦瓜頂一陣雞皮疙瘩傳過來,空出來的手悄悄的將自己特製的藥粉握在手中,隻等著抓到機會就立刻撒上去,然後趁亂偷偷的溜走。
“兄弟們,給我上,嘖嘖,看看這個臉蛋,也算得上是尖貨,若是賣到窯子裏麵去,那也足足能有好幾百兩呢!”
猥瑣的搓了搓手,臉上油膩的笑容,和耐人尋味的笑容,簡直讓王真兒覺得和吃了一坨屎沒有什麽兩樣的。
暗罵了一聲之後,王真兒實在忍不住,若是在和他們多帶上半刻鍾,恐怕連前天吃的東西都會立刻吐出來。
手高高的揚起來,朝著不斷圍上來的人麵前撒過去。
“咳咳……”
混合著辣椒麵的癢癢粉,這可不是輕易比得了的,看著他們一個個被嗆得鼻涕眼淚橫飛的模樣,心中就止不住的暗爽。
趁著此刻他們還看不清,王真兒躡手躡腳的緊緊貼著牆壁,想要溜走。
“姑奶奶可沒空和你們玩了!”
自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眼瞧著就隻差一步的距離,屏住呼吸,邁開了此生最大的一步,王真兒的嘴角綻放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
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這一步,居然被後麵的人抓住了她的領口。
“嘿,你他娘的,居然敢暗算我們哥幾個,今天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哥幾個的厲害。”
順著後麵暴躁的聲音,王真兒被重重的摔在了牆上,五髒六腑都好像被震碎了一樣,疼得厲害。
隻不過更讓她崩潰的事情是這些人居然都朝著她圍了過來,每個人都摩拳擦掌,完全將她當做了一直獵物一樣。
那種被覬覦的感覺,即使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依舊沒有辦法動彈半點的無助感,徹底將王真兒擊潰。
“救……救命……救命……”
此刻,慌張和害怕才算是徹底的充斥著王真兒的內心,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哭。
明明人家穿越都是美男寵愛,財產無數,可是到了她的身上,居然要被這麽幾個人堵在這裏,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事情。
幾乎是拚命的嘶吼著,感覺自己的嗓子都要被是裂開一樣,可是依舊無濟於事,沒有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喊吧!這裏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身前的男人笑的張狂,似乎在嘲諷著王真兒。
而他旁邊的人有些不安的湊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話,瞬間讓那個男人麵色一變。
“什麽,你說沈家那個老頭居然已經讓人住進來了?”
原本就快長在一起的眉毛皺起來,就像是連起來了一樣,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囂張的笑容還僵在臉上,目光卻滿是凝重。
王真兒一連迷茫的看著他們說話,卻根本不知道他們話裏的意思。
“他媽的,真是掃興,快點解決了這個女的,買到窯子裏,我們哥幾個也可以好好的賭一把。”
男人的目光再一次的轉到王真兒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卻完全沒有了想法,更多的是惱怒和煩躁。
王真兒眼瞧著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臉上,半晌都沒有緩過勁來,隻覺得半張臉就好像打了麻藥一樣,耳朵裏全是嗡鳴的聲音。
“救命……救命啊……”
嘴角的血掛在臉上,王真兒叫的更加賣力起來了。
隻不過這些人卻絲毫沒有理會,離著她最近的人直接將她向死豬肉一樣扛起來,對於她的嘶叫、哀嚎和掙紮,都置若罔聞。
就在一瞬間,王真兒都有些絕望了,隻是沒有想到希望居然就在下一秒。
一聲聲的哀嚎接踵而來,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毫無預兆的朝著後麵栽倒過去。
“啊!”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反而是一雙手托住了她,回過望過去,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麵孔,卻又有著一點陌生。
“怎麽,不認識我了?”
棠溪笑著朝王真兒眨了眨眼睛,聲音也恢複了女子的清亮。
“棠溪?”
似乎有些不敢確認,因為以往看到的都是男子的麵孔,以女子的容貌出現在她的麵前,這還是第一次。
棠溪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就被打斷了。
雙手用力的將王真兒往旁邊一扯,兩個人差點雙雙的摔在地上,而那個撲過來的壯漢因為止不住自己的腳步,整個朝著牆摔過去,整張臉都蹭在了磚牆上麵,血肉模糊。
看著穆驍將剩下的人都處理好之後,棠溪這時候才終於顧得上詢問王真兒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王真兒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被人誆到了這裏,要不是你們及時的出現,恐怕我就被他們賣到窯子裏麵去了。”
說完話之後似乎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餘光瞟到最初騙她的那個男人時,整個人都氣憤的不行,仗著穆驍和棠溪都在,湊到跟前去,狠狠的踹了他兩腳。
“就是這個混蛋,我向他問路,沒想到他居然打這種算盤,看著本本分分像是個老實人,氣死我了。”
踹了兩腳之後還是覺得不解氣,又多添了兩腳。
就在王真兒的話說完之後,那幾個不知道是中了什麽邪,居然開始抽搐起來,手不停的朝著自己的身上,還有臉上扣過去,直到扣出一道道的血印子,都沒有停手。
穆驍一臉怪異,反而是棠溪眼睛裏噙著笑容,望向王真兒。
“我看即便是我們沒有及時出現,你也足夠可以安全的脫身了,嘖嘖,真是慘不忍睹啊!”
隻是短短眨眼的功夫,這幾個已經將自己快扣成了血人一樣,棠溪不由得砸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