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變天了!
“師父,徒兒隻是想要從您的身上借用一些功力,您放心,隻要您不死。等我做完了自己的事,一定會將這些還給您。”
葉凜這話時,臉上的表情露出了幾分的猙獰。
名為野心的東西在他的臉上閃過。
“你……”
聖子兩人一閉,盡是暈死了過去。
葉凜猛然撤開了手,大口大口的喘著息。
現在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這種感覺和自己之前相較,簡直就是差地別。
抬起手,輕輕的一掃。
石室內的東西便化為碎屑,如此強勁的功法,才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晏師,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葉凜開始熟悉身上的力量,視線落在已經蒼老了許多的聖子身上,葉凜並無一絲同情,轉身回到自己的床榻邊,抽出一本寫著其他語言的秘笈,手一捏。
瞬息間成了碎屑落到了爐鼎裏。
石室裏發生的一切,外邊的人卻是一無所知。
“在裏麵。”
鄭闡宿指向大殿的通往之道對水晏師大喝了一聲。
水晏師一沉臉,如風一般刮了進去。
神殿的人大怒,極力阻攔。
水晏師一揮手,將阻止在前麵的人揮開,內力之強,完全不費吹毫之力。
神殿的人懼了。
他們哪想到水晏師的功力竟達到了如此神境了。
“啪。”
水晏師一掌擊在前麵的殿門,發出了轟炸的聲響。
躥到了裏麵,水晏師就被大批的神殿弟子圍住,一個個警惕又憤怒的看著她。
“住手。”
葉凜的聲音自後麵傳了出來。
眾人回頭就看到葉凜一身血淋淋的站在其中一扇門前,眼神隱藏著濤的悲痛,他啞聲對神殿眾人道:“聖子重傷走火入魔,去了……”
“什麽……”
大殿死一般的靜。
聖子死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聖子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會死。
這是所有人瞬間的想法。
水晏師眉頭蹙緊,看著一臉痛色閉上眼的葉凜,目光一凜,“葉凜,你沒死。”
像是沒有聽到水晏師的話般,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葉凜。
聖子為什麽會死,他們也能猜到了。
是礪王!
一定是礪王重傷了聖子。
聖子在外麵吐血的畫麵,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了。
葉凜出來告訴大家聖子死的時候,他們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第二就是礪王殺了聖子。
看著一個個突然露出悲痛神情的神殿子弟,水晏師的眉頭皺得更緊,看向葉凜的視線多了一些深意。
怎麽會這麽巧,她來找聖子,聖子就突然沒了?
那麽厲害的一個人竟然沒就沒了?
水晏師都不相信,其他人更是不能接受。
因聖子的離開,神殿的弟子們都停止了所有的撕殺。
在所有人不肯相信的時候,聖子的屍體被抬了出來,那模樣,倒真的像是走火入魔後的樣子。
隻是,水晏師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她往前摸他的脈就會知道對方是怎麽死的,可她一時也沒有行動。
眼看著聖子的屍體被抬走,突聞一道聲音怒喊,“是礪王殺害了聖子,神殿之辱,不可原諒。”
“不能原諒!”
緊接著,眾人跟著怒喊。
“報仇!”
“我們要給聖子報仇。”
“讓礪王償命!”
“讓礪王償命!”
一聲蓋過一聲。
水晏師的神色一凜。
突然一個箭步上前去,一把捏住了聖子垂在架上的手。
眾人一驚,“你幹什麽!”
水晏師一拂袖,將衝上來的幾人拂開,重重的砸到了外麵,痛得發出呻吟聲。
纖細的玉指搭在聖子的手腕上,還不等第二波攻上來,水晏師就凜凜道:“你們聖子還有一口氣在,不要妨礙我救人。”
如果不是事關聞人礪,她很樂意一掌殺了這個所謂的聖子。
水晏師的聲音一落,混亂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
鄭闡宿站到了水晏師的身後,“真的要救他?”
不用再多問,因為水晏師已經做出了行動。
她慢慢的用自己的醫術功法探著對方的血脈,然後試圖修複。
水晏師擰眉,這個聖子不像是走火入魔,倒像是……
她倏地回頭朝葉凜的方向看了過去,對方平靜的與她對視,不顯山不露水。
“怎麽樣。”
“我先保住他一口氣,”水晏師額頭冒了冷汗,想要與閻王搶人可不容易。
葉凜看著水晏師的身影,目光平靜無瀾,可他的心卻微微提了起來。
聖子是怎麽回事,葉凜最是清楚不過了。
絕對不能讓他再次醒過來。
想到這裏,葉凜的眼神變得陰狠了起來。
直到看到了聖子呼吸了,那些企圖要將水晏師大卸八塊的神殿弟子們才緩和了臉色。
水晏師一口虛氣吐出,額頭的冷汗滲得更快。
“不要為他浪費了你自己的功力。”鄭闡宿提醒。
猛地撤了回來,水晏師一個起身,差些摔倒。
鄭闡宿伸手將她扶住,“怎麽樣。”
“今看來沒有辦法將人捉起來了,先撤。”
這個變數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神殿的弟子們並沒有為難水晏師他們,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進宮討公道。
看著眾人將聖子抬了出去。
葉凜咬了咬牙,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反回了石室去。
水晏師此時也沒有辦法再拿聖子要挾他們神殿撤兵了,隻能另想法子,“我們走。”
鄭闡宿知道後麵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隻能回去知會聞人礪一聲,以他的能耐,定能處理好這事。
“那個葉凜有些問題。”
策馬回王府的時候,鄭闡宿突然來了一句。
“他確實是有問題。”
記下這個,水晏師策馬疾騎,想要快一點將自己看到的,猜測到的都和聞人礪一。
他們匆匆回到王府,卻被告知,礪王回到府中又急匆匆入宮了。
看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離姑娘,有件事我必須和你清楚,”水晏師隻能將這事告知離姑娘讓她去和聞人礪。
離姑娘看著水晏師,重重的點頭。
等訴完,離姑娘迫不及待的入宮了。
“我們走吧。”
鄭闡宿再次坐上了馬背,看向水晏師。
他們必須馬上離開神殿,獄河的麻煩還得解決。
“晏師,等等!”
納蘭寧和葉霆策馬而出,他們幾人一副要跟著一起的架勢,讓水晏師有些頭疼。
“我們這一次去可不是玩……”
“我知道,獄河有麻煩,”納蘭寧鎮定的道:“獄河再往前,就是我們的國土了,我們不能置之不理,或許我們出去還能得到耀國軍隊的相助也不一定,父親他若是知道了……”
“我不想讓舅舅牽扯其中,”水晏師手一擺,“既然決定了,就走吧。”時間不等人。
水晏師一揮馬鞭,抽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疾飛出去。
一行人縱橫而去,不過轉瞬就消失不見了。
“姐,那水晏師離開了,還走得很幹脆。知道咱們王府有麻煩了就急著離開,這樣的女人果然是靠不住。還是姐您更適合做礪王妃,這下她一走,這裏又是姐您的了。”
有丫鬟匆匆回來報給薑明玉知,還不忘水晏師的壞話。
水晏師的走,確實是讓薑明玉很高興。
“表兄不會有事吧?不行,我得去瞧瞧。”
薑明玉起身,一臉的焦急出門了,因為擔憂,她連自己的傷也不顧了。
突然的變故,讓神殿的變了!
水晏師策馬飛奔在長長的寬道上,扭頭看了回去。
她此一出,恐怕也是需要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聞人礪能不能順利解決神殿聖子的事。
而她能不能順利的出神殿,還是個未知之數。
伸手在自己的懷裏一按,那裏是聞人礪給自己的通行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