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她招惹誰了,MMP!
耀國這批年輕一輩自詡武功卓絕,向來傲氣之極。
今日武比本就是他們敞亮自己真本事的機會,同時也是向家族向世人展現他們的卓越。
可惜。
武比剛進行到半會兒就受人挑釁,還如此的囂張。
水司戟和秦膺是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武學才,太子身份尊貴,自然不會出麵。
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水司戟的身上。
水司戟向來是水家的驕傲,然而今日……
他們水家接連敗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整個中心廣場靜得嚇人,氣氛壓抑到極致。
演武台之上,江太尉等人一個個臉色鐵青,忍得青筋突突暴跳。
但他們不能動手。
這是年輕一輩該應付的場麵,他們這些老家夥再有本事,也隻能憋著!
如果是耀國自己人挑戰自己人也就罷了,現如今來挑戰他們耀年輕一輩的是盛疆來的少年人!
整個中心廣場靜如死寂,凝重不安的氣息繞在每個人心頭。
容鴴看到台上苦苦支撐的水司戟,不由看向身旁的水晏師。
但見水晏師的視線平靜無波,並無要衝上台為自家兄長討公道的憤怒。
相對比水家那邊的人,他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一雙雙憤恨的眼神直射台麵上那道氣度不凡的少年身影,他身上的服飾很明顯不是耀國所有。
深藍錦衣之上繡著一條暗色的銀紋蛇,那是盛疆的五毒圖騰之一!
蛇,生性陰冷。
少年使出的招數也完全符合了蛇的性子。
陰冷狠辣!
藍衣黑發,衣發飄逸,白銀蛇束發腦後餘流泄墨發,微微飄拂間添著幾分陰邪之氣,少年閃著琉璃光芒的眼睥睨的環視周遭,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漂亮得不似真人。
就是水晏師見到如此少年也不禁為之一動,如若他今日站在這裏不是挑釁,恐怕是要吸引一大票的少女芳心了。
他手微微背負在後,深藍衣暗紋在風中吹動下若隱若現,將神秘感突顯得極為深重。
“你們耀國就隻有這麽一位能打的嗎?”
少年薄唇輕勾,露出諷刺意味十足的笑。
一時之間激起群憤。
容鴴這時在水晏師耳旁輕笑,“耀國年輕一輩也就隻敢怒不敢戰了!”
水晏師側目看了他一眼,這話得他好似不是耀國的子民似的。
“我聽聞水家大公子是耀三少傑之一,如今在我手中也不過是走了幾招便有敗意,不過爾爾!”
水司戟還站在台上用劍支撐著身體,也不知道怎麽了,水司戟一直陰沉著臉在那裏不動。
至於水寒音,她比較倒黴。
她一上場,這盛疆的人剛好來砸場子。
此時的納蘭夙正當場替她療傷,現在不是一個左相府丟臉那麽簡單的事了,而是整個耀。
盛疆國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明目張膽報上名號挑戰,又一下子將他們耀引以為傲的傑出世家公子姐打成重傷。
挫敗感濃烈的滾在每個人的心口。
太丟臉了!
今日絕對是耀最恥辱的一!
容鴴閑閑的在水晏師耳邊又:“你的大哥並非沒有能力戰勝對方,可惜他已經失了先機,遭人毒手。”
台上這位少年從一開始就不是堂堂正正的使招,而是處處來陰的。
一個不防,水司戟這樣的高手也挨了刀。
“怎麽,都沒有人敢來挑戰了嗎?”少年挑著漂亮的眼尾,瞥向了秦膺,“耀國的太子還是不肯下來與我一戰?看來,你們耀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就連這皇族也是如此!”
“放肆,那是太子……豈能由你這等兒隨意挑戰。”水司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挑劍衝向藍衣少年。
水司戟年紀也不過是比那少年虛長一兩歲,武功造詣再好也不可能真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水司戟一出手,水晏師就知道糟糕了。
水司戟被少年下了毒手,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全盛的少年。
果然。
水司戟的劍法再如何刁鑽也傷不了少年分毫,少年掌風帶煞,掌掌要人命。
最要命的是,少年完全清楚水司戟的弱點,仿佛對他的招式了然於胸。
水晏師同時也瞧出了些門道。
這少年結合了醫法,也就是所謂的毒,同時攻擊,招數陰損又詭異。
雙重發揮下,水司戟不中招那就怪了。
到底是曆練得不夠,水司戟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下武台。
雖然他最後腳穩入地,手撐住落地的身體,可他還是輸了。
隻要被擊出武台,那也是輸。
左相府的人飛快的圍湧過來攙扶,水司戟一咬牙,震開了多事的左相府的人。
尚書府那邊也派出了最得意的年輕一輩,可惜,都慘敗。
前麵幾位皇子出手,也同樣敗在他手中。
眼前這少年太可怕了!
秦膺捏緊了雙拳,目中怒色湧起,他剛踏出去就被江太尉按住,如果他的兒子在這裏,還能穩一穩局勢。
可這少年太詭異了,太子就算上去恐怕也隻能打個平手。
耀國這邊已經連損了幾位皇子,不能再讓太子上去冒險了。
連水司戟都輸,那還能有誰應付這少年。
耀國這些心高氣傲的長輩們怒海翻湧,卻也不能拿出這少年如何,隻能讓人光明正大的打敗他,否則他們耀國的顏麵將被這少年人踐踏在腳下。
打是要打的,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太子。
“水家大公子在外名聲赫赫,還道是如何了不得卓聖高手呢。事實上,也不過是比那些人強了那麽一些罷了。”
這話擺明是在水司戟徒有虛名,左相府的眾人怒得青筋暴跳,水司戟一張臉已經辨別不出任何顏色。
少年的言語間傲慢又嘲弄,再次激怒群眾,對著少年咒罵了起來。
如此更惹得少年笑容深深。
耀國那些老臣們暗罵下麵罵人的是蠢貨,同時也深覺丟臉。
少年詭異的笑了聲,視線落向左相府那方,慢聲對水司戟開口,“在來之前我聽聞了一件趣事,知道你家中有一入佛門的妹妹,佛法高深,她定是個不錯的對手,不妨就讓她來試試吧!”
此話一出,滿場皆靜。
耀國圍眾齊齊變色,主座位上的那些老家夥更是臉色煞白,隨即就是陰森森的憤怒,這少年早就打聽好了內情,分明就是故意來的折損他們耀的銳氣!
少年欣賞著這一張張變色的臉,笑容愈發的深了。
水晏師是什麽貨色,帝都內的人清清楚楚。
讓她上台隻會給耀抹黑,連三少傑之一的水司戟都栽在了這個詭異少年手裏,更何況是廢物水晏師。
武比台下,不知道是誰先發動,默默的在水晏師的身邊讓出一條寬道。
沒讓台上的那些老家夥有話的機會,水晏師就已經真真切切的暴露在少年的眼皮底下了。
不過一瞬間,水晏師的周圍就空出好大一片地方,直通前麵的武比台。
水晏師此時忍不住在心裏咒罵:她招惹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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