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回家啦
「母親已經失蹤兩天了,而我們的線索中斷。」炎瑾瑜道,「不管怎麼說,我不能再將這件事全權託付給童宇了,我必須親自回去處理。」
「那少奶奶……」
「盡量隱瞞她,即使回去,也不要告訴她許夫人失蹤的事情……」炎瑾瑜嘆了口氣,「但願童宇說得對,這只是南宮楓攪亂我們心思的一種做法,但是,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讓母親心甘情願跟她走的呢?!」
……
米小白絲毫沒有意識到左寧發生的事,因為炎瑾瑜痛快的答應了她回去的事情,這讓她瞬間放下心來。
興高采烈地收拾好行李,又拿了一些安普提送給他們的S國特產,塞了七八個大行李箱,親自動手的米小白感覺滿滿的成就感,一想到馬上就要回去熟悉的地方,看到朋友家人們,她就覺得很高興。
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她對南宮楓的了解應該比任何人都要多一點,所以,她應該回去成為對付南宮楓的主力。
只要南宮楓被抓起來,她的人生就再也沒有任何令她恐懼的東西了。
接他們的船下午準時到達,順著美麗的大海漂流而去的時候,米小白看到安普提十三夫人和她的幾個女傭還綁在海邊,幾天的時間,她原本美麗潔白的繼父已經被太陽晒傷,起皮且變得又黑又紅,嘴唇也乾裂的一條條,她們都被曬得刑辱枯槁,難看至極。
顯然安普提對她已經厭惡到了極點,完全沒有心軟的表現,沒有給她提供任何特別待遇。
米小白不禁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好好地富太生活不去享受,偏偏又是出軌又是仗勢欺人,她以為自己很獨一無二,天塌了也有安普提的寵愛頂著,誰都動不了她,可是她又有沒有想過,作為安普提的夫人之一,她從來都不是無可替代,從來都不是唯一?!
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他傾慕與她的年輕美貌,他傾慕於他的財富權勢,這些沒有建立在真心之上的東西,都是可以隨著時間,可以隨時改變的。
說到底,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想到這裡,米小白看了看旁邊的炎瑾瑜,不禁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感嘆道:「親愛的,我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幸福啊。」
炎瑾瑜垂頭正在看什麼資料,聞言,端著她的下巴輕輕一吻:「親愛的,你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經過二十幾個小時的行程,中間加上輾轉停歇的時間,大約兩天的時間后,米小白一家人才終於站在了炎氏莊園的大門口。
「哇,我們回來啦。」
米小白一進門,拖著行李箱跑的比兔子還快,小金和小魚也跟在她屁股後面跑,樂的不行,女傭們焦急道:「少奶奶,我們拿行李!我們拿行李就行了!」
「不用啦!我要自己享受這種樂趣!」
「媽媽!」
「嘎嘎嘎!」
兩個孩子和媽媽一樣活潑,跟著一溜煙兒跑沒了影子。
炎瑾瑜在後面,姿態優雅,不緊不慢的下車,和妻兒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他打量了一下炎氏莊園,目光卻稍微暗了一下,顯然心事重重——南宮楓,我回來了,這次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
「親愛的快跑啊!」米小白道,「還是咱們這邊的太陽溫柔啊!一點也不辣!」
「來了。」
「今天晚上把媽媽接過來,然後讓春春殷木童宇他們都過來吃飯,我帶了好多禮物給他們呢!」
炎瑾瑜頓了頓:「今晚?」
「怎麼了?你有事嗎?」米小白頓住腳步,向後退了幾步,等著炎瑾瑜,「今天還要工作嗎?」
「不是,不工作,今天先讓童宇過來玩吧。」炎瑾瑜建議道,「禮物什麼的過幾天再送不遲,還是處理南宮楓的事情要緊,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米小白捂了捂嘴:「我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你說得對,咱們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不要暴露太明顯了。」
炎瑾瑜笑著揉了揉米小白的頭:「嗯。」
傍晚時分,童宇上完課後來到了炎氏莊園,一進門他看到米小白滿面笑容和炎瑾瑜若有所思的神情,立即就明白了米小白還被蒙在鼓裡,於是晚飯時間裡,各種和炎瑾瑜裡應外合,完全沒有讓米小白產生任何疑心。
晚飯後,童宇跟著炎瑾瑜去書房了,他們兩個男人每次見面后都要單獨聊一會兒,何況這次還有南宮楓的事情,所以米小白也已經習慣了,為了防止孩子們打擾他們,便牽著孩子們去別的地方玩了。
書房裡,童宇將自己所匯總的消息一一的說給炎瑾瑜聽。
「因為和伯母說過,表現的自然即可,所以我並沒有限制伯母的行為,而且,隔幾天去一次菜市場是伯母的習慣,若是突然改變反而會引起懷疑。」童宇道,「咱們的人都保持著一定距離跟著,最後看到伯母的時候,看到她蹲在一個魚攤面前,有個人俯身在她旁邊和她說了句什麼,保鏢警覺,上前,但是被擁擠的人流稍微沖了一下,再看的時候,人已經沒有了,此後,伯母再也沒有出現。」
「和她說話的人是南宮楓?」
童宇搖頭:「不能確定,從監控上看身形,應該是個年輕人,黑髮黑衣,倒是和南宮楓大相徑庭,但是不排除他是喬裝打扮。」
炎瑾瑜皺眉:「人就這麼沒有了?!這簡直像是鬼故事,一個大活人,光天化日,重重保護監控之下,沒有了?!」
頓了頓,「這邊的保鏢隊,我可能需要重新審視一下那天的成員了,可能有人說了慌。」
「應該沒有,我調取監控看了,確實是人影一晃,就沒有了。」童宇若有所思道。
「連監控都沒有拍下來母親的去向?」
童宇嘆了口氣:「就是這麼神奇,人流在那一瞬間很擠,人頭攢頭,因為伯母是蹲在地上,所以本來就是影影綽綽的看著,這樣便一下子失去了蹤影,失去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