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花邊新聞
炎瑾瑜看米小白獃獃的看著自己,心情放鬆下來,輕輕環抱住她,撫著她的脊背,盡量不要嚇到她:「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有些糊塗,但是不要急,你現在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其他的,等你跟我回去,我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好嗎?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沒有必要傷害你,也不會去傷害你,恩?今晚跟我回家好嗎?大家都很想念你。」
米小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聽著炎瑾瑜這樣動情的話,就好像他在迎接自己回來一樣,感覺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住,陷進去抱住他大哭了,可是炎瑾瑜卻忽然觸電一般鬆開她,退後兩步,驚恐的看著她:「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認錯?!」
米小白一怔,炎瑾瑜迅速重新靠過來,直接將她反身摁到牆上粗魯的撕她的衣服,米小白立即恢復理智,大喊道:「你幹什麼?!」
「撕拉——」
身後的禮服裙直接被扯壞,炎瑾瑜不可置信的看著米小白光潔的脊背,手指一寸寸滑過,瞳仁顫抖:「沒有疤痕……你為什麼沒有疤痕?!你背上的疤痕哪裡去了?!
米小白直接甩開炎瑾瑜,憤怒的抱著胸口的破衣服,道:「什麼疤痕,你真是個神經病!」
「告訴我,你背上原來是不是有很多疤痕?!」
「才沒有!」
米小白氣的大吼一聲,然後趁著炎瑾瑜發愣的時間,快速奔跑出去。
「小白……」
炎瑾瑜追出兩步,又頓住腳步,扶著牆捂著耳朵蹲下身子,痛苦道,「竟然真的認錯人了?!連聲音都一樣,怎麼會是假的?!那不是小白嗎?我的小白呢?!我的小白真的死了嗎?!」
半個小時后,米小白回到公寓后,終於放鬆了一點身體,順著門板滑坐在地上,炎瑾瑜那句話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衝撞:「我是你的丈夫……」
「米小姐,今天做的不錯。」
陌生的聲音一起,米小白一怔:「你是誰?」
大廳的燈被打亮,一個個子高挑的短髮女人走出來,笑道:「我是水月啊,先生派我這次專門過來保護您的。」
米小白看清楚來人,正是南宮冥派來監視她的那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的女人,不禁皺眉:「你身上的睡衣好像是我的。」
水月笑道:「我就是隨便拿的,你要是不喜歡,我脫下來還給你。」
米小白厭惡道:「既然你知道南宮冥只是派你來保護我的,那為什麼隨意進出我的私人空間?」
「難道我要在門口保護你嗎?我也要睡覺吃東西的。」
「呵呵……」米小白心知肚明的冷笑了一聲,「原來是24小時監視。
水月道:「喝杯牛奶吧,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剛才說我做的不錯是什麼意思?」米小白沒有接過水月手裡的牛奶,不想和這個陌生女人有任何太多接觸,「你們並沒有通知我炎瑾瑜今晚會出現,導致我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我的所作所為也許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
「沒事,我們會好好利用的,先生說了,自然的反應也許更加不錯。」
「好好利用?」米小白想了想,「好吧,南宮冥讓我若即若離勾引炎瑾瑜,現在我已經拒絕了他,下一步是不是該主動投懷送抱了?
「不急,您穩住就是了,下一步該怎麼做,聽命令就行了。」
「我拿東西是為了換我的孩子們,何必把我當犯人一樣?」米小白冷哼一聲,徑直進入浴室,「我喜靜,晚上你若是吵了我,我會跟南宮冥告狀換人的,你是不是和你那個水堂主一樣,並不沒有發覺南宮冥對我還是挺縱容的?!水月小姐?!」
水月皺了皺眉,米小白直接關上浴室的門,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鏡子里的她,脊背光滑,確實沒有半分疤痕。
米小白記的當她決定回左寧的第二天,南宮冥便特意讓溫如初想盡一切辦法去掉了她身上的疤痕,她當時覺得南宮冥是為了幫她隱藏身份,可是南宮冥只是淡淡道:「這樣你可以穿所有喜歡的衣服了。」
米小白的腦海里又不斷地回想著炎瑾瑜那兩句深情的話,忽然覺得心思不寧:「到底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炎瑾瑜怎麼用那種珍惜的口氣和她說話?會不會是他們之間存在什麼誤會呢?不行,她必須重新試探一下炎瑾瑜的態度。」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花邊新聞轟動了整個左寧。
已經結婚的炎瑾瑜被狗仔偷拍到和陌生女人走廊激吻,而且變態闖入女廁所,逗留片刻后,可以看到一個女士衣衫凌亂地從衛生間里跑出來,女人看不清面容,但是卻知道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一直捂著眼睛,似乎在哭泣。
偌大的新聞標題和圖片「炎瑾瑜婚內出軌」之類的信息鋪天蓋地而來,在整個商業圈和娛樂圈造成了巨大的轟動,炎氏財團股票出現下跌,誰都知道,如果炎氏家族和諾頓家族出現隔閡,將會影響炎家在商業領域的很多決策和影響力。
當然,最炸鍋的是諾頓家族,寶貝女兒的丈夫結婚一年就出軌?!丟臉!
環球集團總裁辦公室。
炎瑾瑜面對著面前一大堆文件和報紙,疲憊的癱軟在椅子上。
敲門聲響起,伊麗莎白進入,她叫了炎瑾瑜幾句,發現炎瑾瑜沒有絲毫反應,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的耳朵,炎瑾瑜反應過來,抬起身子,捏了捏眉心:「伊麗莎白,你怎麼過來了。」
伊麗莎白從包里拿出一隻小盒子,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個深藍色的小紐扣樣的東西放進炎瑾瑜耳朵里,溫柔而擔心道:「發生了什麼事?」
炎瑾瑜調整了一下耳朵眼裡的東西,搖搖頭:「我沒事……至於昨天晚上的事,只是個誤會,我現在有點累,你不用擔心,等我緩一緩再向你父親那邊解釋。」
伊麗莎白握住炎瑾瑜的手,有些悲戚道:「瑾瑜,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我父親那邊我自然會幫你應付,我只是很擔心你,因為你已經有兩天沒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