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論耍橫誰家最強
男的以為自己挑了個軟柿子捏,不曾想,挑了根「狼牙棒」,一碰扎手,再碰扎血。
容意有時候也很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連一些眼力都沒有,她都這麼淡定和對方說話,竟然還以為她好欺負?
沒有眼力勁的後果會很慘。
咖啡廳服務員在男子拿著小銀叉襲擊容意的時候已經報警,咖啡廳里其他客人都能作證是男子先出手傷人,容意不過是自衛。
手刃單劈,劈中男子手腕,復古裝潢的咖啡廳里便傳來一聲「嗷」的慘叫,銀具落地發出清脆聲音,只見,剛才還囂張到欺負小姑娘的壯漢,這會兒握著自己的手腕,原地跳腳喊痛。
纏上言離的女子還在胡攪蠻纏,冷不丁聽到自己男朋友的慘叫聲,下意識扭頭看來,正好看到容意又一次出手,單手扣住她男朋友拿著甜點餐盤的右手再到一個反擰,她便又聽到自個男朋友「嗷嗷」慘叫。
女子哪敢於纏著言離,趕緊衝過來幫助,「臭三八,給老娘放手!!」
也怕自己打不過容意,還想提咖啡廳的椅子,一提,沒提動,單人實木椅還挺沉的。
慌措間拿起桌上放著的小小長頸花瓶,往容意腦袋砸來,容意就像後腦勺生了眼似的,只見她頭也不回抬起腳,朝那有勁風而來的方向一掃。
女子就看到被自己砸出去的花瓶反朝她腦門砸過來,嚇到她「啊」一聲抱頭,彎腰……從抱頭到彎腰,一氣喝成,絕對是女子二十幾年來反應最靈敏的一回。
彎腰的她只覺自個頭頂上方有一道涼涼勁風貼著她頭皮而過,隨後,身後傳來「哐當……嘩啦」,花瓶碎一地的聲音。
抱頭,蹲地,一身肥肉都在瑟瑟發抖。
好險,好險,只差一丁點兒……丁點兒那花瓶就砸中她腦門了。
言離這邊早被容意如此彪悍,完全不需要他出手的身手給震到了。
明明是一個文文弱弱,脖子兒細到好像輕輕一擰就能斷的小姑娘,卻把一個比她大兩倍的大老爺們給收拾到雞崽子似的,言離看向容意的眼神都有了一些微妙變化。
狙神,無論現實還是遊戲里,都不好招惹。
「以後我一定要送女兒學防身術,不說多厲害,至少被人欺負可以還好。」
「不管女兒還是兒子,都得要學點,碰到這一對不講道理的男女,必須得要有點身手,不然,受欺負的就是自己。」
「可不是,還好小姑娘有兩把刷子,要不然,臉蛋兒真有可能會被那男的刮花。」
「警察怎麼還沒有來?吵吵鬧鬧,影響心情。」
咖啡廳內安逸、悠然的氣氛打破,劍拔弩張到讓本是過來放鬆心情的客人多多少少感到一絲害怕,只想趕緊把打起來的四人請走,別影響他們。
容意也知道自己這般會影響他人心情,按住男子的胳膊,冷道:「刪掉,別讓我再說一次。」
「刪你媽刪!」男的並不知道自己對上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女孩,越讓他配合,他越不配合,怎麼地,還能搞死他不成?
不見棺材不掉淚,論耍橫,他還沒有輸過。
這回,他真的要輸了。
不刪是吧……
容意也沒有多少耐心了,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斤硬骨頭!
本只是稍微將胳膊反擰到男子自己的腰后,這會兒,隨著容意眸色變暗,鎖死男子的手腕,狠地一提,把反擰的胳膊一直提到蝴蝶骨位置。
反人類般的角度讓男子痛到嗷一聲暴粗口,「「啊!我艹!」
擰到關節里發出陣陣「咯嘣」聲,那一個叫酸爽,咖啡廳圍觀的客人只覺自己胳膊受影響,陪著一起痛。
男子是個嘴裡不吃半點虧的傢伙,都這會兒還能一邊叫疼,一邊容意,「我X你媽的,勞資一定要弄死你!我X……」
國罵不斷,還當自己有繼續囂張的資本。
不斷掙扎,連腿也用上,想把容意橫掃倒地,就憑他那體格,真要來個泰山壓頂,能把人肋骨都壓斷。
容意懶得聽他叫罵,先抬腿把男子踹跪,再摁死對方的脖子,直接把這坨「肉山」按到咖啡桌上面,摁到少說有一七五高的大漢動彈不得。
堂堂被一個小姑娘教訓到不能動彈,咖啡廳都有客人笑了,有什麼好囂張,這不,收拾到跟乖孫沒兩樣。
男子又疼又氣,怒火燒到他整張臉都燒紅,男性自尊心受到奇恥大辱,顏面掃面。
肩膀還在抖動掙扎,試圖反殺,他也不想想都成這樣了,怎可能有反殺的機會,身子不能動彈,唯一能動的就是那張欠揍的嘴還在不停逼逼,「唔……媽……的,唔……老……唔唔……唔……」
容意也不客氣,一手扣死男子的胳膊,一手摁死男子的後腦勺,用力按住,摁到男子壓著桌面的胖臉五官扭曲變形,連肥嘴都壓擠到嘟起。
「要不要試試把胳膊擰下來是什麼感覺?」低低詢問,看似輕淺的聲音,像籠罩著一團黑霧,霧裡帶著鋒利,哪怕聲音再輕再淺,也能讓男子聽出來容意不是在開玩笑。
她是很認真地問男子。
不僅問,還動用了,那隻反擰出詭異角度的右手再一次往上提,本就提到蝴蝶骨位置,已經到了反擰的極限,再往上提,還真有可能會把胳膊打斷。
男子已經痛到額頭冒出豆大的汗水,汗水流入眼裡,刺激到男子直閉雙眼緩解難受。
這會兒是真難受了,嘴不能說,手腿不能動,還痛,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裡頭那個火,殺人的心思都起了。
像男子這種從小到大橫習慣,只有別人讓他,從來沒有他讓人的份,讓他輕易服軟根本不可能。
擠成眯成一道縫的小眼睛里兇狠畢露,媽的,給老子等著!等著!
心裡暗自發咒,只要他尋了機會,弄不死這小娘們!
抱頭的女子膽子比男朋友小一點,見囂張蠻橫的男朋友連聲都不吭了,她自然沒有了剛才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