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出招必狠
什麼時候隔岸觀火,什麼時候親自出馬,容意心裡明明白白。眼下這種,有別人出頭,而她,又能舒服旁邊,又能替前世的自己出口噁心,她又何需出手呢?
她嫌累。
殿下當然懂了!
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為人處世,讓沈已臨再度刮目相看,
借刀殺人,他喜歡!
現在班裡的熱鬧,他同樣喜歡,見容意又沒有想和自己說明的意思,沈已臨沒再打擾,而是津津有味看熱鬧。
低頭默背的容意覺察同桌的沈已臨沒有再看自己,從書里復又抬頭,飛快看了沈已臨一眼。
高一五班自他過來,不過是兩個白天,到處發生巨大變化。
就這一眼,看到容意嘴角忍不住抿了下。
他還真打算往班霸發展不成?
斜坐著,一手搭到後面同學的課桌,一手搭自己的課桌,再把一條大長腿伸到過道,嘴裡「吧唧」吹出一個泡泡糖,就這坐姿都很「班霸」了。
新上會的班霸,他應該有能力坐穩。
不過,以後也會有苦頭吃。
鄭老師,很不喜歡新上任的班霸。
兩人不被鄭老師喜歡的坐一起,以後出什麼事,一定會一起被罰,還是分開坐吧。
保持距離為好。
此時,班裡同學還在取笑燕卉,燕卉更是在努力辯解,「我家不是!你們都給我閉嘴!閉嘴!不許你們再說!」
「啊啊啊,給我閉嘴!!閉嘴!!」
無法解釋,又氣又怒更委屈的燕卉爆發了,拿起放課桌的書,直接往班裡同學們砸去,一本又一本,紙章「嘩嘩」響著砸往四周。
有的同學閃躲不及,便被狠狠砸中。
這回,燕卉捅了馬蜂窩,她敢砸同學,自然也有同學敢砸她。
「靠!說不過就打人?!」
「殺豬刀又給你勇氣?」
「日!砸我後背!」
……
砸書混戰拉開,燕卉以一敵數人,可憐的,砸到披頭散髮,嚎啕大哭,狼狽不堪。
一本書突然朝容意這邊砸過來,也不知道是誤砸不是故意,斜坐的沈已臨見此,眼色驟然一冷,抬手擋回去。
低頭看書的容意比他快一步,還在默背的她頭也不抬,伸手抓住砸來的書,也沒有看名字,直接撒成兩截,再往過道一丟。
還是不理。
都跳到一邊的朱滁親眼看到殿下英雄救美,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更堅定他以後要討好容意的決心!
剛才拿書無砸到容意的男生,他記住了,等會就向殿下告狀。
教室大亂,然而蘇老師跟老僧入定似的,就這樣看著,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燕卉被書砸到躲到課桌大哭,他也沒有管。
殿下剛才給他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不要著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現在這些學生有多少囂張,等會就讓他們有多難堪。
班裡鬧騰到讓隔壁班的學生都跑過來看了,有蘇老師鎮壓,眼神掃過去,全部縮回去。
十分鐘課間時間,就這麼過了。
數學課代表抱著資料回來,看到打起來的教室,都不敢進去。
上課鈴響起,蘇老師又回到教室,打開筆記本電腦,插上存儲卡,大招即將呈上。
蘇老師知道這節閱讀課已經與鄭老師沒有關係,他來之前,殿下便說了,他不會讓鄭老師留到晚上。
教室里,燕卉孤立無援。
原本和她關係不錯的石扉扉不在,其他同學呢,不過半個學期相處,並沒有什麼深厚友情,加之,她家世被扒,那些自詡家世不錯,不屑與平民來往的同學個個落井下石,不得不說,容意對該齣戲,還是瞧得有趣。
她會出面嗎?
不會。
她會同情嗎?
不會。
非聖母體,無cue。
筆記本電腦已連上投屏,隱藏在黑板上方的白色屏幕自動降落,一陣激情昂揚,有點像新聞聯播開頭音樂放出來,聲音突兀出現,轉移了大部分同學的注意力。
當第一條信息出現,盯緊的同學馬上來了句「哦靠!石家是荔城人?三代混混?石扉扉不說是他們世代帝都人嗎?敢情在騙我們?」
「還好她沒來上課!走了乾淨。」那語氣,嫌棄得好像石扉扉很臟,教室里多呆一秒,該女生都受不了。
殊不知,她的「精彩」亦在後面。
班裡也有聰明的同學,看到這兒,再想起剛才蘇老師掀了燕卉的家底,莫名,心口無比緊張。
不祥之感,籠罩心頭。
原來,投幕驀然出現的是石扉扉的家庭背景:石扉扉,荔城人,三代混混……后發家,遷居帝都城。
接著是譚鞍:濱城人,祖父、父親油漆匠,后承接工地工程,發家。
教室里又是一陣鬨笑,「油漆匠啊,哈哈哈,不是建築商嗎?靠,我們又被騙了?」
「所以,譚鞍也走了?天啊,是不是學校暗裡調查全校學生的家庭背景,凡是出身平民,全部清走?」
「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
今日笑他人,明日他人笑……哦,不,都不需要明日,這些一天到晚就喜歡拿家庭背景刷優越感的同學,很快迎來他們人生中最有力的「毒打」。
「米夏,渭水人,父母磚廠工人,磚廠出事,其父趁機低價盤下磚廠,以燒紅磚、琉璃瓦發家……」
「江竺籬,生父出身黃粟市,知識改變命運,嫁富家女,從此飛黃騰達……」
江竺籬臉上血色全無,這個告訴所有同學,她爸是個吃軟飯的,靠著妻子才有今天。
這些,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是假的嗎?
如果是假的,為什麼會全身發抖呢?
……
隨著投幕一條又一條的信息出現,笑聲越來越少,氣氛越來越凝重,那些剛才還拍桌大笑的學生,當他們的家庭背景出現,整個人如遭雷劈。
現在,輪到他們一個二個難堪只想逃離。
外面,鄭老師看著那一條條的信息,跌跌撞撞離開,所以,她到底教了一群什麼學生?
沈已臨一直有留意容意,無論他怎麼看,容意的臉上沒有一點變化,幾次留意都是如此,沈已臨輕地彎了彎薄唇,給元濯去了簡訊,「容意,很對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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