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 黑色大窟窿
第八百一十章 黑色大窟窿
「逆天暴,乃是一門能夠剋制萬法的禁忌神通,修鍊此法,並非是構建法紋,而是需要你以肉身之力,才能真正的催動它們……」秦峰詳細地解析道。
星隕界域中的一百年,也不過外界的一日,時間就好似是靜止的。
秦峰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這裡陪著小秦安,一直都在訓練秦安鍛造體魄,成就逆天暴紋,並且還將自身的修為壓制到了神道境,當了小秦安的陪練!
「轟隆!」
這一日,只見得小秦安竟與秦峰戰到了一起,拳腳相撞間,周圍天地都在跟著巨晃,那是神道紋路的碰撞!
「接招!」
秦峰大喝,手捏玄冰拳印,破空轟向了小秦安,隨時夾雜著神道修為的一拳,但這一拳轟出來的威力,也絕對不是一般的神祗就能夠相抗的!
「逆天暴!」
秦安揮動右拳間,只見在他的拳頭之上,竟浮現出了一片金色紋路,宛若一根根晶瑩的蠶絲繚繞,拳破虛空,與其秦峰轟來的拳紋相撞在了一起,登時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轟隆!」
秦峰手中的神紋盡散,被秦安一拳震得支離破碎,強大猶如秦峰,他都不忍感到有點震驚,因為秦安的拳力極為霸道,除卻逆天暴能夠破滅他的法紋之外,這小子的體魄力量,強大的出奇!
那並不是小秦安所施展的洞天力量,而是純體力!
秦峰心頭很驚訝,同時也很興奮,因為秦安遠比他想象中的造詣更高,甚至在他看來,這小子以後能夠超越他都不是問題。
「父親,這逆天暴的紋路當真很可怕呢?」秦安倍感驚奇,他覺得逆天暴這門法尤為的逆天,竟然能夠破滅萬法,這是何其可怕的一種法門?
「天下之法,門路多端,每一門法都有著不同的用處,而每一門法也都有著弊端。」秦峰細心地教導著,「而這逆天暴,也不過只是能夠化解法紋,但若有朝一日你遇上一個體魄比你還要強大的人,那這逆天暴就不起作用了。」
「嗯。我明白了。」秦安點頭道。
「這逆天暴你已經掌握了,現在我傳你雷烈佛舞,還有無量天功……」
接下來,秦峰便毫無保留的將自身最為強大的幾門神通,全都傳授給了小秦安,並且還詳細地給小秦安講述了他的一切感悟,以便讓小秦安能夠更快地掌握這些法門的要領。
雷烈佛舞,以自然天雷淬鍊。
而無量天功則是大不相同,這是一種銘刻進入骨子裡的法紋烙印,唯有自身遭受到創傷時,它才會浮現。
這一日,秦峰帶著秦安從星隕世界中走出,並且將問心天功之法傳授給了太上。
「好玄妙的法紋,小師弟,你心裡再想想其他東西,讓我聽聽……」
太上老頭驚喜莫名,在掌握問心天功的心得之後,第一時間便拿了秦安來做實驗,而且興趣異常的濃烈,活脫脫像個小孩子。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秦安的日常修行還得托你照看了。」
秦峰將秦安託付給了太上,太上所懂得的東西比較廣發,而且身懷萬般神通,在秦峰看來,秦安很值得讓太上照看,畢竟如今雪宸也閉關了。
「我正愁找個陪練的人,這小師弟體魄超凡,很適合我讓我訓練,放心吧師傅,我會照看好小師弟的。」太上點頭笑道。
「父親……」
眼見父親就要離開了,秦安心中萬般不舍,雖然跟父親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但那種依賴感卻是很自然地就在他心中形成了。
「好好修行,記得有時間就回到二才山,去看看你的母親。」
秦峰自然也很不捨得離開,但奈何自己不得不離開,而且他現在也很迷茫,自己接下來的路到底該如何走,該去何方?
「我一定會照顧好母親的。」秦安人雖還小,但他卻很懂事,而且他天資超凡,體內流淌著秦峰的最強血脈,將來註定是一個不凡之人。
「保重了!」
秦峰也沒做多留,道別了秦安與太上之後,直接便離開了參天島。
時間在走,一切就在變,若想要時間停下來,註定太艱難。
秦峰漫步於高天之上,俯瞰著腳下那片無垠無邊的蒼茫大地,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路到底該如何走才好。
抵抗暗天界的生靈,他有捷徑可行,但是這條捷徑現在也是顯得那般的遙遠,因為他不知道時空大帝冷雲到底在哪裡。
「去血河看看吧。」
沒做多想,心隨意動,很快秦峰便來到了位於靈域坤州與乾州交替的地帶。
此地原本乃屬薛氏一族的統御之地,不過現在的乾州與坤州中卻是一片紊亂,因為薛家已經不復存在,早在五百年前便被秦峰一手給覆滅了,可惜的是薛家那組薛沖直到最後也沒有出現。
在秦峰看來,薛沖應該在那暗天界中吧?
斷魔山中,黑煙沖宵,空氣中瀰漫著極其濃郁的一股玄元氣息。
秦峰邁步前行,很快便來到了那迷霧洶湧的山脈深處,越是向著裡面走,玄元力的密度便越發的濃重。
「嗡隆!」
兩儀圖在秦峰的體內旋轉而起,散發出了陰陽二氣,而這一次並非是兩儀圖自主旋轉,而是秦峰運轉著兩儀圖,並且以自身的元力運轉出陰陽二氣,加持在了自己的身上,來抵抗那玄元力靠近他的身體。
一口巨大的黑色漩渦,懸浮在那山脈盡頭的高天之上,好似一團滾滾魔雲而形成,其中透露著一個極為幽暗的黑色大窟窿,深邃而又黑暗,不知在那黑暗的背後,是否就是那所謂的暗天界世界呢?
或許這就是薛沖、林強、周通他們曾經來往大道界的通道吧?
在那黑色漩渦下方,山石如林,而在那山石下方則是瀰漫著一層血色霧靄,霧靄中透露著濃烈的玄元力。
霧靄下方,出現了一條血色河流,有分支,不過那些分支很細小,蔓延之地也並不是很遠,大體看上去就好似一條人體血管,給人一種莫名的詭異之感。
秦峰撐起了陰陽二氣,不忍邁步靠近了那條血色河流的主河,他很謹慎,並不敢太過於接近血河,而是與其那條血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