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瘋狂聚會,回京市
翌日一早,郁父帶著全家上門拜訪,手裡還提著一些從老家帶過來的特產。
郁母還是第一次到張家,看到張家的裝修和陳設,心下咂舌,看來張父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張母接過那些特產,客氣地笑道:「過來坐就好了,還帶這麼多東西!他們剛結婚,家裡的東西也多得吃不完,對了一會兒雲菲她們好像要去玩,估計會去他大姨的農家樂,正好你們也一起,帶親家母去那邊看看海,再去別墅那邊午休一下,晚上坐飛機也不會那麼累。」
郁家三口買的是今晚最後一班飛機。
郁母聞言眼睛大亮,郁志給她看的那個別墅她早就想去親眼見見了,只是這種話她不能提,即使現在張母提了她還是要看郁父的意思。
郁父還沒表態,郁志已經開始歡呼,不過他惦記的是去海邊。
難得來一趟,郁父見郁志這麼想去海邊便遲疑著答應了。
正好張柏岩兩口子收拾好東西出來,張父便把家裡的麵包車也弄出來,再加上孔柔她們還是顯得位置有些擠,最後張父又跑去跟李海泉借了一輛小轎車,這才勉強安排過來。
三輛車載著一堆人還有好些行李上路了,這次張父特地走沿海大通道,從這邊走可以看到一段海景。
一群人看到海都瘋了,尤其是孔柔她們,一個勁兒地說要下去游泳。
張菀菀鳥都沒鳥她們,直接把人載到李美麗的農家樂。
原本還一直念著去海邊的眾人看到草莓園后立馬把海邊什麼的拋諸腦後,拎著籃子躍躍欲試。
郁母新奇的看著農家樂,感嘆不已,「這地方還挺適合養老的。」
李美麗呵呵笑道:「可不是嘛!好多城裡退休的幹部也上我這裡來玩,還說我這裡要是弄個民宿什麼的就更好了,我說現在不成,以後再看看,多了民宿麻煩就多了,不好弄,哈哈……」
眾人止不住點頭表示贊同。
李美麗同張母問道:「今天中午都留我這裡吃飯吧!想吃點什麼?」
張母給李美麗塞了兩千塊錢。
李美麗瞪大眼睛,「幹啥呢?這是幹啥呢?」
張母捂著李美麗地嘴把她拉到邊上小聲說道:「以前就我們一家人過來這邊白吃白喝白拿就算了,這回不僅僅有親家還有菀菀那些朋友,大家肯定都要連吃帶拿,就算親戚也沒有這麼扒皮的,以前就算了,這次你非得收下!」
李美麗還想推辭,看張母犯了固執,只能把錢給收了,嘟囔道:「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給我兩千是打算讓我給你們整出兩桌啥樣的飯菜?滿漢全席?那個我也不會啊!」
「隨便你!我們昨天才大魚大肉,你今天給我們弄點簡單的就行。」張母撂下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李美麗是真的為難了,狠狠眨了幾下眼睛,認命地去準備。
沒多久陳傑開著三輪摩托車載著一堆新鮮的海鮮過來。
張父張母趕緊過去幫忙卸貨,東西弄下來他們才知道李美麗還給郁家準備了一些海鮮,這下輪到張父張母頭疼了,這東西可咋帶上飛機?
幾個長輩各忙各的,張菀菀她們則是自個兒玩自個兒的,在草莓園裡面忙得不亦樂乎,就因為李美麗那句采多少都讓她們帶走,還能幫她們郵寄回老家,一群女人都瘋了。
期間郁母一直在釣魚,不時看著嬉鬧的兒女,嘴角微微上揚,暗嘆張家的生活條件好,連親戚的日子都過得好,這麼看了一下,她是徹底放心了,至少她不用擔心女兒嫁得遠還要受苦。
一干人等在李美麗這邊玩到下午一點才驅車回到別墅。
第一次來別墅的這些人再次尖叫了,聲音在別墅里回蕩。
郁母整個人都懵了,照片上看到的遠遠不如親眼所見來的震撼。
孔柔一把摟過張菀菀威脅道:「給你一個機會,你要不要嫁給我?」
張菀菀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瘋狂地搖頭,被孔柔壓在沙發上喊救命。
郁雲菲趕緊過來把張菀菀解救出來,孔柔酸溜溜地說道:「你們竟然住這麼氣派的大別墅都沒跟我們說一聲,我不管,這幾天我也要在這裡住個夠。」
吳若玲她們跟著附和,「我們想好了,這幾天就住菀菀這裡不出去了,挺享受的。」
張菀菀嘴角狠狠抽了幾下,鬱悶不已。
張父張母給眾人安排了房間就讓他們去休息了。
郁母回到房間,整個人亢奮得不行,一會兒要郁志給她拍照,一會兒拉著張父激動地說個不停,大多就是說郁雲菲二姨怎麼說自己女婿條件好,現在一看跟張柏岩壓根不能比云云,直把郁父說得打呼嚕。
眾人午休過後就去了海邊,在海邊瘋玩了兩個小時,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再加上還要送郁家三口去機場坐飛機,張柏岩便建議她們回去吃飯。
這次是張母親自下廚,眾人嘗了她的手藝也算是圓滿了。
郁家三口臨走之前,郁雲菲捨不得躲在張柏岩懷裡哭了一場。
張菀菀幫著張母把那些海鮮用泡沫箱封裝,統共裝了兩大泡沫箱還有那些草莓海鮮乾貨等等,弄到最後車子差點都裝不下了。
送走郁家三口,別墅頓時冷清了不少,一眾女人跟張菀菀去了三樓,大家開通宵派對,看片唱歌,鬼哭狼嚎折騰到深夜,還好這個地方不挨著人家,要不肯定被投訴。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間就到了眾人返回京市的日子,張父張母已經回市裡,張柏岩他們直接從西橋村出發,也沒驚動他們,直到快上飛機了才給張父打了個電話。
習慣了離別的張父張母並沒有透露太多情緒,只是叮囑他們路上注意安全,同時隱晦地向張柏岩提出可以要孩子的事情。
張柏岩聞言,冷汗都快冒出來了,趕緊掛斷電話。
一行人回到京市后,張菀菀連都都不想動了,躺在床上狠狠睡了一覺,直到天黑了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