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不留情麵
電話那頭是一片長久的沉默,夏初七雖然聽不到封洵說話,但是從電話裏他的呼吸聲,也能猜到封洵現在一定很生氣!
畢竟他們誰也沒想到,那個伍德森夫人在接受到封洵的警告之後,竟還敢來找,而且直接找上她父親!
或許伍德森夫人知道他們夏家家規很嚴,也重視家族聲譽,所以想借此來讓父親惱羞成怒,幹脆取消這場婚禮,不讓自己嫁給封洵!
夏初七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對電話那頭沉默的封洵開口道:“封洵,你先別生氣,我父親既然之前已經接納了你,就不會因為她的一番話改變對你的看法!”她說到這裏,頓了頓,又笑著調侃道:“雖說父親和她見過麵之後有些不悅,但是我想,她這一次來找我父親根本就是徒勞而返,說不定還會被我父親的一番話氣得不輕呢
!”
那個伍德森夫人一向以貴族身份自居,殊不知父親從來不把這些放在眼裏,她的虛張聲勢,對於父親根本不起作用,反而還會被父親反將一軍!
“看來上一次的警告對於她而言遠遠還不夠!”封洵緩緩開口,聲音雖然平靜,但是夏初七能聽到他平靜的語氣裏壓抑的火氣。
“你打算怎麽做?”夏初七甩了甩自己還有些酸的手腕,好奇地問道。
“我會讓她為所做的一切後悔……”封洵語氣淡淡地說了這麽一句,又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溫柔了下來:“小丫頭,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她的出現影響到我們的婚禮!”夏初七忙點點頭應了,她相信封洵一定能把他母親這個麻煩給排除在外,正如他當年還小,就憑一己之力解決了父母離婚那件事,成功地將他的母親踢出封家財產繼承權
之外一樣!
“不跟你多說了,我繼續把剩下的字寫完!”夏初七和封洵通完電話,繼續拿起毛筆,開始對付剩下來的十幾遍《誡子書》。
而別墅裏的封洵,在掛斷電話之後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封少,是您的母親過來了?”季坤小心翼翼地問道。
封洵點點頭,冷笑著說道:“她大概是從新聞裏得知我和小丫頭要舉辦婚禮的事,所以匆忙飛到這裏,而且竟直接找上了小丫頭的父親!”
“她的作風倒是一直沒有變過!”季坤聳聳肩,低聲歎息道:“都已經離開封家這麽久,竟然還想把手伸到您這邊,甚至直接繞過您和夏小姐的父親見麵……”“她這麽做,一定是派人私下調查過一些事!”封洵眸中寒光閃爍,對季坤沉聲吩咐道:“她一定還沒有離開這裏,阿坤,你把她下榻的酒店找到,派幾個人過去,直接扭送
回美國!”
“是,封少,我這就去辦!”季坤連忙神色一凜,按照封洵的指示去辦了。而因為和夏父聊得不痛快,索性去做一個SPA,剛剛回酒店房間的伍德森夫人,就看到幾個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驚慌地瞪大眼,
正打算拿起電話報警,就被其中一個男人阻止了。
“伍德森夫人,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現在立刻收拾行李回去!”
“你們——”伍德森夫人掃了一眼這些男人,就知道他們隻怕是她兒子封洵派來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可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就敢這樣對待我?”
她說完這話,就要掏出自己懷裏的手機,然而她的動作遠遠不如這些男人身手快,那男人直接扭住她的手腕,讓她剛剛拿出來的手機掉落在地。
不等她悄然按下的快捷撥號被人接通,掉落在地的手機就直接被踩碎,扔到了垃圾筒。
“鬆手!”伍德森夫人狠狠瞪著麵前這一群身形高大的男人,厲聲嗬斥道:“就算你們是受了封洵的指使,也別忘了,我還是他的母親!”
就在這時,酒店房間的大門打開,伍德森夫人剛想求助,卻發現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封洵最信任的手下,也是那個被封洵父親挑選,在封家從小陪著封洵長大的季坤!
“季坤,原來是你!”伍德森夫人冷哼一聲,下巴微微上揚,神色依舊是倨傲無比:“是封洵派你來的?他人呢?”
“封少事情多,可沒那麽多閑工夫應付您!”季坤聳聳肩,對這幫手下打了個響指,那扣住伍德森夫人的男人這才鬆手,默默地退在了一旁。
“事情多,我是他的母親,他不來見我也就罷了,找你們這群手下來酒店,到底想做什麽?”伍德森夫人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手腕,神色忿忿地質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代替封少來問您,您不在美國好好呆著,大老遠的跑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麽?”
季坤說到這裏,語氣幽幽地補充道:“或者您認為,這樣就可以阻止封少的婚禮?”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伍德森夫人這才明白了什麽,嗤然冷笑道:“看來夏初七那死丫頭,每次告狀倒是速度快!”
“伍德森夫人,上一次封少已經警告過您,不許去打擾少夫人還有她的家人,您好像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次竟敢直接找上夏家!”
季坤搖搖頭歎了口氣,聲音冰冷地說道:“所以封少不會再對您客氣了,伍德森夫人,您立刻收拾行李,跟我們的人離開!”“少夫人?”伍德森夫人置若罔聞季坤後麵的那句話,緩緩重複著他對夏初七的稱呼,怒容滿麵地問道:“誰準許你喊那個死丫頭少夫人?封家的少夫人,永遠都不可能是她
!”
“封少是封家的掌舵人,而夏小姐嫁給封少,自然就是封家的少夫人!”
季坤仿佛隱隱明白麵前這個伍德森夫人為何會抓狂,冷笑著提醒她:“這當然是封少準許的,難不成您以為,自己還在封家有話語權?”伍德森夫人被他這話氣得不輕,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你算什麽東西?當初你一個棄兒,被封家養著,不過就是封家的一條狗,有什麽資格跟我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