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白景澤想的很好,現在他和艾薇兒還沒有結婚,等過段時間結婚提上日程的話,傅藺琛餘淺心再補辦婚禮,他們兩個可能就不能再來當伴郎伴娘了。


  餘淺心倒是想要補辦一場婚禮,可是傅藺琛那邊並沒有表示,想到這裏她不禁有些失落,剛才洋溢著的幸福甜蜜此刻也消散了些,她搖搖頭道:“藺琛好像並沒有這個打算。”


  白景澤聞言皺起眉,立刻為餘淺心感到委屈,“姐夫怎麽會這樣!”


  他本以為兩人都補辦了婚紗照,婚禮也定然要補辦的,不說之前兩人結婚時的情況如何,現在兩人的感情正佳,也有時間,憑什麽不給他姐補辦一場婚禮。


  僅是這一會兒,白景澤就看出了餘淺心對於婚禮的渴望。


  以前可能他還不能這樣了解和感同身受,但是現在他有艾薇兒了,他忍受不了對方受一點兒委屈,隻想把最好的全部留給對方。


  現在換到他姐身上,白景澤也不願意他姐受到這樣的委屈。


  當即生氣的給傅藺琛打去了電話。


  “姐夫,是我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最疼愛我姐的,可是現在你連一場婚禮都不肯為我姐舉辦,你真是太過分了,一點擔當都沒有!”白景澤吼道。


  “你知道什麽,你住嘴!”傅藺琛嗬斥出聲。


  即使有計劃,但是傅藺琛也因為白景澤的這一通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就劈頭蓋臉說他一頓的電話感到有些生氣。


  而另外一邊,餘淺心察覺到傅藺琛的生氣,她隻以為對方是在生她的氣,不由得有些難過。


  白景澤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他好像好心辦了壞事,又看到餘淺心難過的模樣,頓時心有些慌了,連忙安慰餘淺心道:“姐,對不起,是我不好,姐夫他肯定有自己的思量,一切定然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我誤會姐夫了,他才會那般生氣!”


  “而且他生氣的對象是我,我還指望著姐你在姐夫麵前多替我說兩句好話求求情呢,姐你千萬別生氣,下了班後好好問問姐夫,多溝通交流一下,別有什麽誤會!”


  蘇曲沐見狀也立刻安慰出聲,不僅如此還尤不解氣的抄起一份文檔狠狠的砸了兩下白景澤以替餘淺心出氣,“你也太衝動了,我知道你是看不慣傅先生的舉動想要護著你姐,但是你這樣做隻會起到反效果!”


  白景澤老實的認錯,他已經知道錯了。


  在兩人的勸慰開導下,餘淺心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勉強扯扯唇角勾起一抹笑道:“我嗎,沒事了,現在工作這麽多,你們兩個趕緊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蘇曲沐有些不放心的歎了口氣,還是按照餘淺心的意思拉著白景澤走了。


  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餘淺心一人,原本在兩人麵前佯裝的堅強徹底破了功,一抹委屈湧上心頭,不禁讓她感覺難過的厲害。


  等到下班回到家,餘淺心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自我調節的差不多了,至少離開工作室的時候蘇曲沐白景澤兩人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

  餘淺心到家沒一會兒,傅藺琛也下班回來了。


  他如同往常一樣,一回來看到餘淺心站在客廳中,放下東西從後麵把餘淺心擁入懷中,抱著親了幾口,關心的日常問道:“今天工作的順不順利,沒有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吧?”


  對於婚禮還有下午白景澤做出來的事情,傅藺琛隻字不提。


  餘淺心不禁感覺有些生氣,她寧願傅藺琛就這樣說出來,這樣她也能夠問問對方的想法究竟是怎樣的。


  可是傅藺琛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她又如何開得了口。


  “工作還是像平常那樣,沒什麽不一樣的,我是工作室的老板,有誰敢做一些讓我感到糟心的事啊!”餘淺心掙脫開傅藺琛的懷抱,語氣有些不好道。


  平常餘淺心絕對不是這樣的回答,語氣柔和不說,還會像傅藺琛分享一些當天發生的趣事,也會積極的詢問傅藺琛今天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傅藺琛知道餘淺心這樣的態度是因為婚禮的事情,他心中暗暗說了聲抱歉,但是已經已經快要籌備完了,很快就能夠展現於人前,到時候他想給餘淺心一個大驚喜,一定不能在現在出了什麽紕漏。


  所以看到餘淺心有些不開心,傅藺琛還有強硬下心裝作自己對這一切都不知情的樣子。


  就像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無論餘淺心怎麽說,明示還是暗示,傅藺琛都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餘淺心怎麽會不相信傅藺琛已經懂她的意思了,可是還是和她裝傻。


  餘淺心生氣的緊,她氣呼呼的上了樓,在傅藺琛跟著她想要一起進入臥室的時候,她伸手將對方推在門外,不讓其進來,隨後從床上拿起了枕頭和被子遞給了被她關在門外的傅藺琛,悶聲悶氣道:“今天我有些不舒服,為了不打擾你休息,今天晚上你在客房湊活一晚上吧!”


  說完後不待傅藺琛反應,餘淺心就關上了臥室門。


  第一次被趕出臥室的傅藺琛拿著餘淺心給他的枕頭被子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把對方惹毛了。


  想要給對方一個大驚喜的想法壓過了一切,傅藺琛沒有非要進臥室去睡,在臥室緊閉的門前站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後,拿著杯子枕頭去了旁邊的客房。


  臥室中餘淺心也一直在關注著外麵的動靜,可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她根本聽不到外麵一點兒動靜。


  其實臥室門她雖然在傅藺琛麵前關上了,但是裏麵的鎖她並沒有鎖上,隻要傅藺琛想,推開門便能進來。


  餘淺心一直等著門口的動靜,可是卻不曾想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任何響動,等著等著就這樣從床上睡了過去。


  在餘淺心好夢正酣睡的正熟時,傅藺琛從客房起身拐了趟書房拿了一串鑰匙來到主臥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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