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
傅藺琛冷哼了一聲,很顯然剛剛沈越說的話都被他給聽到了。
“那啥,總裁你相信我,我隻是覺得你跟夫人的感情很好,沒有別的意思。”沈越尷尬的笑了笑,順手戳了戳自己身邊的喬欣。
快幫我說話啊,沒看到總裁的臉色冷到都快讓人覺得自己在冰川了嗎?
喬欣皺著眉轉頭看了他一眼,放下腿上的筆記本電腦,起身往另一個位置走了過去。
所幸傅藺琛後麵也沒在說些什麽,一行人飛機落地的時候,餘淺心看到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
“總裁。”為首的人朝著傅藺琛鞠了鞠躬,他是這次的負責人。
傅藺琛點了點頭,低聲衝著自己懷裏的人道,“是不是累了,我讓他們盡快安排車子過來。”
“嗯。”餘淺心有氣無力的應道,昨晚她的體力就消耗了不少,又一大早的起來坐飛機,實在是提不起精神了。
底下的一些人已經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隻是礙於傅藺琛才一個個的不敢多說什麽。
傅藺琛抱著餘淺心先行離開,被留在後麵的沈越跟喬欣兩個人就成了打探消息的對象。
“沈越,這什麽情況?”
“對啊,看總裁那個樣子,不會是我們將來的總裁夫人吧。”
“總裁不是不喜歡女人的嗎?”
沈越無語的看著麵前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從頂尖院校畢業的,對於數字有著極強的靈敏度,但是,現在卻在這裏說著自己上司的八卦。
“有本事自己去總裁麵前說,車來了,我跟喬欣先走了。”沈越冷聲道,麵無表情的看了這些人一眼,把傅藺琛的表情學了個十成。
“小氣鬼,有什麽好消息也不分享,以後股市裏的消息也別指望我們跟你分享。”
“行了,那是總裁夫人,如果被總裁知道你們在背後說夫人的話,一個個的都別指望放假了。”喬欣淡淡地說道,拉開左側的車門坐了上去。
沈越瞪了說話的那人一眼,也跟著上了車,他們可還要去跟總裁說下這裏的情況呢。
別墅裏,餘淺心在車上的時候已經小眯了一會,到這裏的時候精神狀態已經好了不少。
“上去休息一下?”傅藺琛輕聲問道。
“想吃東西,我餓了。”餘淺心靠在傅藺琛的身上,低聲撒嬌道,蹭了蹭他的手臂。
傅藺琛的眼神暗了幾分,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啞,“等著,我讓人去弄點東西過來。”
而等沈越跟喬欣兩個人進來的時候,餘淺心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傅藺琛擺弄茶具。
“誒,喬欣,沈越,快過來。”餘淺心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兩人,興奮的叫了起來。
她從來都不知道傅藺琛還會泡茶,剛剛看別墅裏有一副茶具的時候她還驚訝了一下,不過,好看的人做什麽都是賞心悅目的。
沈越先是看了一眼傅藺琛的表情,見他沒有什麽表示這才在傅藺琛身邊坐了下來。
“等會你們留下來一起吃飯吧,藺琛,可以嗎?”餘淺心輕笑道,期待的看著傅藺琛。
沈越下意識的看向傅藺琛,他已經習慣了自家總裁的無良,什麽時候總裁還想過他們也是需要吃飯的。
“嗯。”傅藺琛漫不經心的應了下來,把自己倒的第一杯茶遞給了餘淺心。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沈越心裏的小人兒都在歡呼了,麵上還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樣子,順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睛。
“不過,這個別墅是你們誰安排的,我真是太喜歡了。”餘淺心揚著笑臉看身邊的幾個人。
喬欣看了看自家總裁,看來總裁還沒將事情跟夫人說,眼神變了變,湊在餘淺心耳邊輕聲說道,“其實這棟別墅是總裁自己找的,而且這次來法國的事情也是總裁自己安排。”
餘淺心的臉色微變,端起麵前的小茶杯喝了一杯茶,之前看來是她真的誤會傅藺琛了,還做了那麽任性的事情。
吃完飯餘淺心才覺得自己的困意又來了,四個人一起去了樓上專門騰出來的客房,行李已經被人送了上來。
“沈越,你收拾浴室,我去把整理衣帽間。”喬欣淡淡地說道。
沈越挑著眉,說道:“為什麽不是我整理衣帽間,你收拾浴室?”
“總裁如果知道你碰了夫人的貼身衣物,你覺得總裁會怎麽想?”喬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著沈越,大有他隻要想收拾衣帽間就給他的樣子。
“咳咳。”沈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動手腳。
餘淺心在一旁隻覺得尷尬,不知道這兩人是覺得幾步的距離聽不到,還是因為覺得他們已經夠親密了,也就不在乎這麽私密的話題了。
不過,她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這個男人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剛剛潛台詞說會吃醋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會鋪床單嗎?”餘淺心問道。
傅藺琛的臉色變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一副床單算什麽,他連股市都救回過。
但是在真的鋪的時候,傅藺琛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不是被子團在了一起,就是四個角都跑偏了。
餘淺心歪著頭笑了一下,如果把這個照片拍下來,說不定拿出去還可以賣錢。
“不是這樣的。”餘淺心走了過去,慢慢的把被子抖直,一步步的教傅藺琛怎麽弄被子。
傅藺琛看著她認真的樣子,鼻尖上沁出了一些汗水,兩頰通紅,一雙眼裏都是他的樣子。
收拾完了後,沈越跟喬欣兩個人就說了離開,他們本就是過來收拾東西的,現在弄好了自然是要離開的。
“藺琛。”餘淺心輕聲喊道,走到傅藺琛身邊抱住了他的腰,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謝謝。”
“很值得。”傅藺琛淡淡的說道,他明白餘淺心想要說的是什麽,但是他覺得很值得。
餘淺心心裏更加愧疚了,她本來就想著要怎麽補償傅藺琛,這麽一來她肯定要對傅藺琛更好。
“你應該那個時候就跟我說的。”餘淺心悶悶的聲音從傅藺琛的胸膛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