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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四、決一死戰

  巫妖王的價值,幾乎都給烏鴉之神壓榨出來。


  而它自己,也並非沒有爭取勝利,隻是所有努力都是徒勞罷了,在新地圖裏,麵對新對手的挑戰,老牌獲選者們的經驗幾近於無,甚至還因為風格不同應對失措,捉襟見肘,配合也因此變得淩亂不堪,最終慘敗。


  巫妖王生前是不錯的領袖,死後也同樣所向披靡。


  它知道天災目前最缺少的就是統一的聲音,亡靈作為炮灰,其核心價值就是數量和無所畏懼,倘若這些蠢物都多愁善感或是貪生怕死起來,那麽,原本就沒有榮譽感的它們甚至還不如一坨狗屎。


  怎麽彌補缺陷呢?

  巫妖王為此愁白了頭發,可惜還是無能為力,躊躇許久,眼見著烏鴉之神都沒什麽耐心給予支持了,它終於放下某些顧慮,用恐懼魔王吉安娜和克羅米替換了表現不佳的隊友。


  效果還不錯。


  至少吉安娜的暴風雪能夠很好的控場,將環境優勢發揮到極致。


  從這一點上判斷,巫妖王的倉促變陣起到良好的化學效果,起碼占據不再一麵倒,對手也不得不花更多心思在環境上。


  自然係惡魔果實也不是無敵的。


  就像炎魔之王大螺絲,祂本體就是岩漿的聚合物,天生的元素生命。


  然而,哪怕是憑借高科技作戰的諾娃,在得到時空樞紐認可後都能傷害到祂,更別說後天的果實能力者。


  所以說,一招鮮吃遍天在時空樞紐裏並不存在。


  更多時候都是互相克製。


  當性格受能力影響,有點暴躁的岩漿能力者衝進暴風雪,然後給砸的頭破血流,落荒而逃時,吉安娜的危險性就給提高了幾個台階,殺傷性之類就不說了,暴風雪的覆蓋麵積和釋放的距離,都讓人忌憚不已,再加上減速的b和克總神出鬼沒的鎖鏈,獲選者還能帶傷撤走,沒什麽腦子的傭兵雜魚就成片成片的送命。


  己方傭兵數量遠小於天災軍團,全靠獲選者強勢清兵線才能支撐。


  如今,擁有吉安娜的對手在這方麵補強之後,局勢無疑變得不可捉摸了,五個惡魔果實能力的確神秘而強大,但防禦線的箭塔卻總是優先攻擊雜魚,對威脅性更大的敵方獲選者視而不見。


  這就造成,一旦敵人雜魚士兵滾起雪球,己方的防禦圈就會付出巨大代價。


  冰凍果實能力者派出來,牽製吉安娜這條兵線,另兩條兵線,卻在全力以赴的推進中,放一抓二,把選擇權丟給對手考慮。


  兵線上挽回頹勢,地圖機製上又出現問題。


  好不容易解決了地圖機製,刷野的頻率方麵,團戰的位置選擇又出現了問題,很多東西在遇到之前,再大的腦洞也不可能想得到,拚的就是臨場發揮。


  在這方麵,我們的戰士處於弱勢。


  雖說在完成任務時也有決斷,但畢竟習慣了服從命令,也從來沒有過巫妖王等人那種身份地位,以至於,他們很難高屋建瓴的考慮問題。


  憑借謀略和應變優勢,天災扭轉局勢,也把戰士們的缺點暴露出來。


  盡管戰士們憑借頑強的意誌拚死拿下這場比賽,可接下來的比賽打的越來越困難,終於毫厘之差輸掉一局。接著,又因為同樣的原因輸掉了第二局。麵對這種結果,戰士們的信心遭到了重創,都顯得無所適從。

  看到機會的烏鴉之神,提出了加注。


  貪婪讓祂醜陋,為了利用這次機會贏回輸掉的籌碼,這家夥臉都不想要了,被尚國仁拒絕時開始撒潑。


  “所以你鐵了心玩賴了是麽?”尚國仁譏誚。


  烏鴉之神:“沒有,我隻是要加注而已,約定裏有不允許加注麽?你要玩不起,就幹脆認輸好了,再去淘弄一批新獲選者來跟我鬥啊?”祂咬準擁有這種詭秘能力的人不會多,尚國仁臨時找肯定沒戲的。況且,祂巴不得能換一批對手呢!尚國仁精挑細選的能力讓祂的手下吃夠苦頭,換些普通點的更符合謀劃。


  尚國仁不可能放棄這些戰士們,哪怕會因此輸掉一大筆籌碼。


  但是,他更不會放任烏鴉之神耍賴在戰士心裏製造陰影,破壞他們的成長。


  雙方對罵後不歡而散,退回來思考怎麽解決麻煩的尚國仁卻接到瓦王發來的信息,看過信息後,尚國仁的臉色有點古怪。


  尚國仁:你確定?

  瓦王:是的。


  尚國仁:我還是不敢相信,你要知道它現在可是


  瓦王:我明白,我同樣也有類似的顧忌,所以究竟如何,隻能由你做出判斷,用我把聯係方式給你麽?

  尚國仁:不用了,我選擇給它一個機會。


  瓦王:謝謝。


  尚國仁:那就這樣吧!

  結束通訊後,尚國仁接受了烏鴉之神加注的請求,並在跟注後又翻一番,這種賭博性質的逼迫讓烏鴉之神驚疑,但很快就亢奮起來,祂迅速接受並封盤,然後怪笑著回去準備。


  尚國仁神色如常。


  看著即將決賽的戰士們:“打起精神,這一次無論輸贏都沒有關係,反正我籌碼夠多。總之,隻要你們能夠正視自身缺陷,從自我懷疑中找回信心,迎難而上飛速成長那麽我付出的代價就是值得的。”


  “是。”


  戰士們立正敬禮,目光裏從彷徨遲疑變得堅毅,滿溢著決死一戰的信念。


  尚國仁點頭:“狀態都補滿,準備上場。”稍一遲疑,又提醒道:“剛剛我接到短信,據說對麵有人是我們的同誌。我之所以現在告訴你們,並非要你們把希望寄托在上麵,而是要提醒你們,無論有沒有這位同誌,它是否幫忙製n打機會,能決定勝負的都是你們自己,麵對外界的信息幹擾,做出判斷的也是你們自己。”


  “相信自己,奪取勝利。”


  尚國仁也不知交代這些有沒有用,是幹擾了戰士的思緒還是其它,但有些話,是他必須要說的。


  因為,他是真的不在乎籌碼。


  拋開獲利和損失的事,戰士們不會在獲勝後懷疑自己,不會在失敗後怨天尤人,真正意義上成長起來才重要。


  相比之下,給那個所謂潛伏的同誌機會,隻是順便罷了。


  決賽終於在混亂中開始了。


  重獲新生的戰士們,一開場就用抱團給巫妖王個迎頭痛擊,在中路,把對麵兩個獲選者逮住一頓圈兒踢。


  盡管這個時間段的獲選者還沒大頭兵值錢,團戰影響了經驗獲取,但至少打出氣勢。


  而這,正是巫妖王極力避免的。


  “全力還擊,勇士們,宣泄你們的怒火。”巫妖王揮舞著霜之哀傷,像牧者在驅趕羊群。

  亡靈們在主人的咆哮聲中瘋狂了。


  雙方針尖對麥芒,迅速惡戰在一處。


  天災一方,炮灰極多但缺少專業的治療獲選者,全憑特殊方式吞噬屍體來恢複傷勢戰士們這邊同樣沒有治療,用全恢複藥劑死扛從這個角度,雙方處於持平。


  另一方麵,天災有專業的戰鬥職業,專業的刺殺職業等

  戰士這邊則一水的刺殺職業,減傷的效果幾乎不存在。


  團戰時,殺的有多快,死的就有多快。


  唯有位移技能,才能讓他們堅持更長時間避開絞殺,賴以自保,但技能這種東西,畢竟受製於,不能成為常規的保命方式。


  從這個角度判斷,戰士們這邊無疑處於劣勢。


  然而,戰鬥向的獲選者雖說有減傷,能打能抗的,但在刺刀見紅時就是活靶子,沒有治療輔助也撐不了太久時間,經常性的橫衝直撞,然後慘叫著撲街斃命,再紅著眼睛等待複活的。


  這種情況下,雙方一旦進入混戰,自然就生死難料了。


  可以說,戰局從開始就來到了酷烈的絞殺階段,但尚國仁沒有關心勝負,確認戰士們氣勢不減就轉移了注意。


  他看的就是瓦王口中所謂的同誌,化身為恐懼魔王的吉安娜。


  尚國仁不在乎吉安娜是不是內應,卻不希望她影響到戰士們,而這個女人,並沒有露出值得關注的東西,依舊像個瘋婆子那樣鋪開暴風雪,幫著天災戰鬥著。


  它真是內應麽?


  瓦王居然為了這麽個碧池,特意從外麵亂攤子裏分心,給我發短信?

  尚國仁皺眉。


  不知是否因為偏見,總之,他懷疑吉安娜會給自己帶來煩。


  戰鬥繼續,獲選者們的級別在攀升著,隨著天賦解鎖的越來越多,戰鬥也越來越激烈。


  在瘋狂的戰鬥中,雙方死傷慘重,複活的也越來越長,終於死的較多戰士方,跟不上這種消耗而漸漸落在下風。


  但他們抗住了壓力,並沒有潰退的傾向,相反,卻拿出更瘋狂的方式展開反擊。


  有限的位移技能被留存到最後一刻,以傷換傷、同歸於盡成了首選,這種犧牲讓巫妖王都為之動容,依稀間,它似乎記起當初洛丹倫陷落的一刻,同樣有無數的洛丹倫勇士用這種方式展現了勇武,當時他們的對手是飲下惡魔之血的殘暴獸人軍團。正是那場慘烈的戰爭,改變了艾澤拉斯的命運,如今,已經跟獸人薩滿耐奧祖融為一體的阿爾薩斯,連自我都無法保存,哪怕被時空樞紐恢複了少許人性,卻依然還是個怪物。


  巫妖王的牙齒咬的死緊,它僵死的臉在扭曲。


  它知道這是嫉妒,這是憎恨,晦暗的紅芒從瞳孔裏明滅,巫妖王舉起霜之哀傷狠狠插向大地,可怕的霜疫蔓延,亡靈從崩裂的地下爬出:“冰霜廢土的戰士們,醒來吧!”


  “擊潰他們。”


  亡靈無聲的嚎叫著,風一樣撲向抗壓的戰士們。


  暴風雪無聲無息的停歇了,吉安娜敏感地察覺到巫妖王的變化,眉頭輕挑,恐懼魔王慘白的臉上露出陰冷。


  漠然轉身,尋路離開:你還跟以前一樣不可救藥,阿爾薩斯不,巫妖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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