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一、淘汰出局
天災軍團認為,燃燒軍團跟烏鴉之神是鷸蚌相爭,自家可以漁翁得利。
而它們也確實是這麽做的。
為了最大限度避免另三家聯手,在擬定規則時,尚國仁否決了一贏一輸兩平的規則,改為贏家通吃。
也就是說,一大局的比賽隻有冠軍拿三份,其它最少輸一份。
這也是出現如今局麵的根本原因,烏鴉之神所需無度,貪婪到無以複加燃燒軍團籌碼最少,根本沒有劃水餘地,跟誰都耗不起,想要走的長遠隻能寸土必爭。兩者相撞,當然要決出雌雄,區區一點勾連哪敵得過肉眼可見的利益呢!
天災軍團等的就是這個
最開始,燃燒軍團仗著死纏爛打不要臉,的確占到便宜,接二連三虎口奪食,從烏鴉之神手裏搶來了不少權限。
可這種行為,無形中激怒烏鴉之神。
後者在暴怒中失去理智,不僅表麵上撕破臉,暗地裏也在搞一些小動作,甚至把留給尚國仁的底牌都翻出來,再次暴露出隱藏在聯軍裏的間諜,也就是被尚國仁發現的那些個,狠抽聯軍的臉麵,同時也因為生力軍的加入,把燃燒軍團按在地上摩擦,被針對的克羅米隊原地b,先是在第一場兩隊碰麵就給掃進了敗者組,接著又在決賽時給剃了光頭,輸個零比三。
阿茲莫丹在這兩場比賽中,給針對的太慘。
一方麵,是蜘蛛守望者瑪維的纏戰,另一方麵,是掠奪者弗斯塔德的圍剿。
弗斯塔德的機動性太強,隻有他胯下的獅鷲不懼禁空規則,肆意縱橫,在這種中小型戰役地圖裏,呼吸間就能支援任何一點,製造以多打少的局麵易如反掌。
阿茲莫丹就倒黴在這上麵,每次露頭就給圍毆致死,整個局麵都是五大四的樣子,燃燒軍團能贏才怪了。
但是,燃燒軍田也並非弱者,它們同樣給烏鴉之神隊製造很多麻煩,隻是相較於阿茲莫丹對整體局勢的重要性,還有一定差距罷了。
雙方鬥得難解難分,就讓天災方覬覦到機會。
然而,黃雀並沒有搭理肥美的螳螂,反而盯上倒黴的蟬。
一方麵是顧忌螳螂的刀,另一方麵也是考慮到天災原本就是從燃燒軍團獨出來的,一旦後者出局,天災才有可能啃下最大塊的利益,就像燈塔接手被納p科學家。有了這份補充,天災的實力才能壓過其它人。否則,就算陰死烏鴉之神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得用現在的手牌跟另兩個勢力玩命?聯軍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燃燒軍團則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再加上要弄烏鴉之神,就得暴露底細
如此一來,大好的局麵恐怕就給自己玩砸了。
天災考慮的貌似周全,不動聲色拖燃燒軍團的後腿,一臉無辜的把它們逼上絕路,不僅輸掉搶來的權限,連自己的權限也輸得隻剩個底兒,一腳邁出懸崖邊緣。
聯軍也想趁機撈本,結果成了發瘋的燃燒軍團宣泄怒火的目標,給一頓狠揍大敗虧輸。
當最後這點心氣落在聯軍身上後,燃燒軍團也走到了盡頭,成為首個出局者。
蟲族女王凱瑞甘不甘失敗,卻看穿這裏麵的陰私,拒絕天災的招攬離開,帶著蟲族和被汙染者等回歸星際世界,繼續經營一畝三分地。
可惜,她們離開時空樞紐才發現時間流速的巨大區別,資源星不僅給人類占領,甚至礦藏都快采光了,裏世界更在沒人幹擾下擴散小半河係,剛剛達到七千光年不知多少蟲族從現實裏被攝入到裏世界,成了沒娘的孩子,bp自行繁衍發展,推出新女王。凱瑞甘能感受到蟲群的n,可隔了一層空間屏障,她的信息素根本沒法傳播過去,對眼下的局麵,也是束手無策。
暴躁之餘,絕對不蠢的凱瑞甘想到某種可能,準備聯係時空樞紐的人,卻發現通訊早就給屏蔽了。
對此她並不意外。
曾經也認為,為了避免場外幹擾,這麽做是應該的。
可現在把所有事情整合起來,凱瑞甘汗流浹背。
她發現,這段時間經曆的事如同一張大,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困在裏麵卻不自知的魚,還在為蜜糖般的誘餌爭鬥,而撒的人卻在暗中慢條斯理的收尾,很快就要將大夥一打盡了。
凱瑞甘不願束手就擒,卻不知怎麽辦。
這種反抗都找不到目標的無力感,讓凱瑞甘像赤身站在廣場的姑娘,大雪紛飛中,被無數陌生人圍觀,心裏一片冰冷。
另一邊,怨憤地回到庇護之地的阿茲莫丹比凱瑞甘更慘。
前者好歹還有手下,阿茲莫丹卻連手下都丟在艾澤拉斯給人s殆盡,隻身一人回返,才發現亞瑞特巨坑給人填上,自己落入以泰瑞爾為首的天使軍團和奈非天鬼畜的包圍中。
處於低穀的阿茲莫丹隻來得及咒罵,就給數不清的敵人圍毆致死。
類似的事情,發生在更多失敗者的頭上。
有些是被敵人針對圍殺,有些是給暴怒的惡魔幹掉,總之選擇離開的沒有好下場。
唯有同樣不甘心、察覺到被人坑,不願就此認輸的吉安娜和克羅米,順著巫妖王的計劃加入天災,在清算中幸存,但她們畢竟是投降派,雖然有強大實力,卻並不算很受重視,隻能作為替補等待。
冷板凳不好坐,尤其對心高氣傲的兩人來說更是如此。
表麵上,兩人會因為天災的精彩表現歡呼,實際上怎麽想就隻有她們自己清楚。
一家淘汰後,比賽規則自然發生改變。
尚國仁趁機演了一場,以輸不起的樣子要求提高每局的籌碼,否則就掀桌子,烏鴉之神得意忘形一口應下,巫妖王覺得不妥,但少數服從多數,也沒拒絕的資格。
如此確定新規則為:三三對決,用爭奪冠亞軍的方式進行比賽,允許押更多的籌碼逼對手棄權,但最高不能超過三倍。
另外,倘若三三對決的冠軍不是同一勢力的,還需要最終對決奪冠。
細節敲定,尚國仁壞笑著派上新人隊伍,替換了篩子般的聯軍隊,並把之前埋設的新地圖正式加入隨機篩選中。
根據局勢修改規則,原本是那三大陣營防止尚國仁打不過,耍無賴拖延時間才設立的。
如今卻成了尚國仁利用權限修改規則的後門。
然而,無論從什麽角度看,尚國仁都沒有違背規則,換人本來就是可以的,一下子全換掉雖然有些唐突,但也不是什麽大事。至於新地圖,烏鴉之神那邊對老地圖的熟悉,猶如掌上觀紋,利用這種地利占盡便宜,尚國仁不針對這個修改才有問題,哪怕烏鴉之神自己,也沒想過能仰仗這點優勢,一口氣掠奪所有權限。
正因如此,祂們看到尚國仁修改這個,也隻是過來確定是否保持公平,沒有阻止。
顯然,它們犯了經驗主義錯誤。
從沒拿到太多權限的它們,根本不知道時間流速還能改變,更不知道即將麵對的是些什麽人。
誌得意滿的兩大陣營,還在為淘汰燃燒軍團的過程中占足便宜而睥睨一切,結果,新戰局一開始,就被兩支新隊伍當頭一棒直接打懵。
連場苦戰的疲憊都還沒歇過勁,就迎頭撞上研究了它們不知多長時間的對手。
兩大陣營、四支小隊都感覺到了處處被針對,打得束手束腳。
通常是莫名其妙就落入下風,莫名其妙就等級落後,莫名其妙就三路連崩,莫名其妙大敗虧輸。
這一局下來跟夢遊似的。
輸都輸的很不真實。
不信邪的參賽隊拋開了淘汰燃燒軍團的沾沾自喜,振作精神卷土重來,結果戰役地圖一出現就傻了眼,從來沒遇到過的新地圖,就仿佛兜頭潑下的冰水混合,讓參賽者從頭冷到腳底。
“我都忘了還有新地圖的事兒,現在怎麽辦啊?”
“別慌,咱們不熟新地圖,對手同樣不熟,還有機會。”
“隊長說的是”
“大家穩一點,就算這局失敗也得搞清楚這張地圖的機製,不強求搶到機製,隻需要破壞對手意圖,等下次再碰到就知道應該做什麽了。”
“弗斯塔德速度很快,先去搜集情報。”
“了解”
一腦門子汗的參賽隊在內部互相激勵著,然後,開場十幾分鍾,還沒跑到地圖中間,就聽到係統提示音:您的隊友弗斯塔德被閃閃紅星照耀我擊殺。
古爾丹大驚失色,正在小隊頻道裏問死者是什麽情況,迎麵就衝出個渾身赤紅色岩漿的對手。
溜號的古爾丹下意識想要反擊,就給塞了一嘴岩漿,打斷了吟唱施法。
接著,臉盤大的巴掌糊在它鞋拔子般的臉上,胡子眉毛燙成卷,滿嘴的獠牙都給抽的發鬆,慘叫一聲轉身就跑。
可古爾丹畢竟是個瘸子,歪歪斜斜的逃進防禦塔攻擊範圍,不等喘口氣,就給人抓住後衣領子往回拽,猛地向前一繃時,半邊袍子都給扯掉,用力過猛的它一口啃在地上。接著,古爾丹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踝給人抓住,呼地拖走。
眼見著防禦塔越來越遠,古爾丹給唬的魂飛魄散猛轉回頭看去,迎麵就是攻城錘般的巨型拳頭。
砰
係統提示音響起:您的隊友斯托科夫被閃閃紅星照亮我擊殺。
古爾丹腦袋都砸癟了,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念叨著閃閃紅星照亮我的名字,暗叫一定要報複,又是一拳砸在腦殼上,劇痛讓古爾丹奮力掙紮:不對,我好像沒死,而且我也不叫斯托科夫,這麽說打我的這個不是閃閃紅星照亮我?那他是誰?之前殺掉弗斯塔德那個閃閃紅星照耀我麽?
砰
係統提示音:您已經被閃閃紅星照射我擊殺。
古爾丹這才恍然:原來揍我的是這個閃閃紅星照我啊!等一下,剛剛提示說的是照什麽我來著?老獸人術士在複活點陰翳的看著死回來的弗斯塔德和斯科托夫,盡力保持著風度,眼角卻抑製不住的抽動。
誰能告訴我對麵那些蟲子的名字是什麽鬼?
打我的究竟是照什麽的蟲子?照耀我?照射我?還是見鬼的照亮我?好吧!我記得他是使用岩漿的那個混蛋,愛照什麽照什麽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