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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與狼共舞

  片長114分鍾的np劇場版播放到了尾聲,片尾曲時光之末響起


  大氣蓬勃的音樂緩解了觀眾們緊繃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精神,讓他們呼出口氣,紛紛起身用掌聲宣泄情緒。


  “很精彩,難得的精品。”


  “看得我喘不過氣,真是太棒了。”


  觀眾們交頭接耳,他們壓抑不住的喜悅傳遞給了創作方,哪怕一直認為這部作品,跟自己原著設定衝突的尾田也露出笑容,無論如何,這都是一部源於np的同人大作,不是嗎?

  這些觀眾,沒幾個是np的粉,而是集英社、東映動畫以及電視台高層。


  以往發行那些劇場版,從沒被他們如此重視過,幸運的是,這部花了大夥近十個月才完成的作品,得到了這些大佬的一致認可。


  試映會在有口皆碑中結束,距離正式上映隻剩半個月。


  “接下來,就是字幕組的工作,盡快完成它,然後預留出時間做最後的審查。”宮元宏彰作為總導演叫上各部門,統一安排工作,最這次合作進行統籌收尾,之後,特意找上尚國仁,交給他一式二份:“這是你的,其實字幕弄好更有收藏價值,何必要的這麽急呢?”


  這麽長時間都在一起工作,大夥都是混熟了的,雖說尚國仁身份超然,連大佬們都忌憚不已,但他隨和的性格讓宮元宏彰語氣輕鬆。


  “沒辦法呀!有些人不大安分,在家裏搞出事來,需要我回去處理。”


  “哦!”


  宮元宏彰似懂非懂,叮囑不要外泄就匆匆走開,接下來的工作還有很多需要他。


  相比下,主要精力都放在np連載上的尾田,在試映會結束後,都沒跟尚國仁打招呼就回去了。


  不是尾田太高傲,實在是跟尚國仁相性不合。


  最初,尾田確實因為設定衝突不滿,但接受後絕沒有搪塞應付,是全心全意要完成這部作品,跟尚國仁也緩和了關係。然而接下來,尚國仁對特殊道具的執著,對某些鏡頭的幹涉再次引起不滿。尾田完全搞不懂,這家夥為什麽非得要讓道具反複出現?還每次都得有正麵鏡頭?這種枉顧故事線和情節就亂添加私貨的行為,跟電影裏安插廣告有區別麽?


  對尾田來說,這麽做就是畫蛇添足,破壞了故事的完整。


  可他說服不了尚國仁,也沒有人能說服尚國仁,為此,尾田等人不得不花費更多時間來安排這種事,盡量讓道具出現的不那麽突兀。


  好在這故事都圍繞著道具發生,多給點特寫也沒多大影響。


  尚國仁也很無奈啊!


  如果按照尾田等人的想法,這麽重要的道具,居然隻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在實驗室裏剛剛成型,還有一次就是最後大結局被封存。其它時候,基本都是使用道具的過程,根本沒有完整的特寫出現。


  這對日後的收割簡直是最大幹擾,尚國仁能接受才怪了。


  當然,為了讓尾田等人妥協,尚國仁也付出了代價。


  比如說,尚國仁希望能在實驗室裏多放幾顆特殊的惡魔果實,什麽空間類和時間類,但都給尾田一票否決了,為了確保道具的安全,他不得不忍痛放手。


  萬幸的是,有個道具師對時間類惡魔果實的設定特別出彩,連尾田都覺得很經典,這才存活下來,被放置在實驗室特製的容器裏。


  尾田這人的性格矛盾,說白了就是有點軸。

  要麽就死不答應,答應就做到最好,原本還嫌棄的特殊類惡魔果實,轉眼,又特意花費時間搞設定,還特別弄了一份實驗報告放在果實旁,而這份報告,其實隻是背景的一部分,放映中頂多存在半秒鍾就會虛化。


  結果,尾田就在這份背景板的報告上,手寫了細密的文字來講解該果實能力。


  這不是一根筋,是什麽?

  尚國仁的性格大咧咧,做不來這種死摳細節的事情,但他對比兩者成就,不得不承認尾田這種性格,才是更接近成功的人。換了他,要是沒有幸運得到碎片,估摸撐死也就是個打工族。


  無論如何,看完每一幀np劇場版次元囚籠後,尚國仁表示滿意。


  想要的東西有了,甚至還有額外的獎品時鍾果實,耽擱這點時間絕對不虧,接下來,他要把這三份拷貝送去不同次元,然後再進行收割。


  跑了次腿,把東西交給全英秀,讓她盡快發行,尚國仁又轉回來。


  時隔將近兩個多月,尚國仁再次來到位於裏世界的秋葉原,外界一月,這裏就是一年,此時距離裏世界被解放已經有十年了,盡管尚國仁偶爾會過來看一看,裏世界的氛圍變化也讓他應接不暇。


  最開始,不知火舞跟妃英理是聯手爭權。


  後來發現尚國仁對這個無所謂,雙方就結束了蜜月,開始互掐階段。


  畢竟都給大幅削弱了能力,不知火舞在頭腦上有點遜色,被妃英理拉攏去很多人,給死死壓製著,但隨著尚國仁過來的時限越來越長,不知火舞恢複的力量越來越多,雖然手下人少,但實力遠超妃英理那邊,倘若不是妃英理夠狡猾,拉攏的人裏很多都是被洗白後重獲力量的人,強大又聽話,她們早就散夥了。


  除開雙方陣營,還有個以桔梗為首的中立方。


  這裏麵包括空條徐倫、厭棄紛爭的小倉,以及名義上中立的散人。


  提起小倉,應該是雙陣營首領最敵視卻無可奈何的人,最初,雙方暗自搶人時都跟這姑娘接觸過,結果一頭撞上了尚國仁留下的坑人陷阱,被耍的像猴子一樣,丟了大臉。


  如果不是被她們招攬的手下,在當時基本陷入混亂狀態,她們死心都有。


  哪怕是現在,也沒人願意跟小倉接觸,通常都把她當成瘟神那麽躲著。


  有時候,雙陣營在街頭發生衝突,眼看要爆發大戰,結果有人喊一嗓子小倉瞳來了,聚起來的人就會一哄而散。


  就是這麽有牌麵。


  之所以如此,就要提到尚國仁留給小倉的替身與狼共舞了。


  該替身屬於被動型,其能力是讓一定範圍內產生惡意的生物,用音樂的方式宣泄負麵情緒,恢複成樂觀和健康的心態。這替身,原屬於一個天性善良且熱愛音樂的姑娘,她希望音樂洗滌人的心靈,讓世界變得美好。


  這當然是最美好的願望,因此產生的替身也非常有愛。


  誰知道,這替身卻被尚國仁摘走後交給小倉。小倉是什麽人?那是個身邊有人大聲說話都嚇的直哆嗦的人,那是連替身能力都能讓她躲到宇宙盡頭的膽小鬼。


  在她心裏對惡意的判斷下限實在太低。


  不知火舞的招攬對她來說是惡意,妃英理的邀請對她來說也是惡意,甚至於,走在路上有人多看她一眼被她發現,同樣也覺得帶有惡意於是,小倉瞳所過之處,各種b憑空出現,有人唱b,有人開始踩太空步,有人尖著嗓子唱顫栗,還有人滿地打滾跳街舞。

  甚至於,還有好幾個人用外語齊唱我的太陽。


  不是說有人都多才多藝的,唱歌跑調、跳舞走形再常見不過,可在能力的影響下,感染者總是旁若無人的一套,直到心思純淨猶如無風的湖麵,又或者累癱了才能停歇。


  總之,但凡被小倉影響到的人,哪怕脫離能力範圍都沒法解除的。


  很難想象一群記憶被洗白的傻瓜經曆過什麽,才能明白小倉瞳的可怕,總之,除開桔梗跟空條徐倫沒中招,連尚國仁都跳過騎馬舞。


  這也是小倉跟桔梗混在一起的緣由,她能感受到一點,桔梗跟空條徐倫對自己沒惡意。


  尚國仁忽略裏世界太久了。


  久到雙方陣營隻有首領還記得頭上有個爹,當然,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就算她們沒有失憶重來,真正知道尚國仁的也是少數,知道裏世界裏受人壓迫的人被誰解放的更鳳毛麟角,漸漸地連不知火舞和妃英理,也隻是偶爾才想起尚國仁,擔心做過火會被收拾,但隻要一天沒出現問題,她們也不會太緊張。


  想搞事有太多理由了。


  把責任推給對方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尚國仁沒親眼看見,還不是她們隨便糊弄?

  衝突就是由這種心思變化而起,最早因為什麽,可能衝突的雙方都不記得了,她們會說因為地盤,因為看不慣,因為對麵某個人碧池,因為被人搶了奢侈品,又或者一塊蛋糕?當然,最有可能是因為太無聊總之這場雙陣營全方麵的衝突,已經持續了十九個月。


  這當然是裏世界的計時了,就相當於那一次尚國仁剛走,她們就打起來。


  尚國仁在外兩月,她們基本沒停過手,仰仗著裏世界的特殊規則,不死不滅的這些人簡直都打瘋了,甚至有十來個沒這種特性的人被直接殺掉。


  尚國仁知道後隻覺荒謬。


  這些受害者撐過了食人團的折磨,卻在主動參與的街頭鬥毆中喪命?

  桔梗也很無奈,她雖然從沒被削弱過實力,可也扛不住雙陣營那種數量的對手,在這種事上隻能緘默。


  “你要狠抽那些女人的股?”空條徐倫醉醺醺的問。


  尚國仁呲牙:“我或許不認同她們作死的方式,但我關於誓死捍衛她們作死的權利。所以,她們喜歡打架就打唄!打死打活都無所謂,我最多削弱她們太過分的能力,避免造成太大規模的破壞。”


  “哦,原來如此。”空條徐倫打著嗝,靠在牆上昏昏欲睡。


  桔梗早就厭倦了雙陣營毫無意義的衝突,同樣,也不滿尚國仁一走兩年沒音信,徑自扶起空條徐倫,把她送到隔壁臥室裏。


  尚國仁聳聳肩,走到操作台開始輸入命令。


  或許雙方陣營更想車翻他,奪取裏世界的擁有權吧!可惜,操作台記錄了尚國仁的靈魂信息,除非主動轉移權限,否則就算死了也沒用,操作台隻會按照既定程序運行,不會認可其它方麵的權限。


  而這,就是死宅最後的籌碼,可惜被尚國仁利用他靈魂烙印破解了。


  難怪死宅搞怪物出來,原來無所事事會讓人戾氣十足。


  不過嘛!

  我可沒興趣弄一批怪物來陪你們玩,哪怕你們會繼續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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