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靈機一動
“嗤哈哈哈哈——”
影妹子抱著肚子笑到斷氣,嗷嗷叫著滿地打滾,旁邊跌落的手機上,正在播放程諾頭戴月凶罩帽,身披白被單,哭唧唧的兔子跳。
“不許笑!”
程諾氣的跳腳,一張粉麵都紅的像新娘蓋頭。
傻影卻不管姐姐多憤怒,自從看到這個視頻她就笑成一個三百斤的胖子,先是拍地板的笑、扯床單的笑,再打滾著笑、撓牆著笑、以頭觸地的笑……直笑的口歪眼斜直打嗝,渾身發顫腿抽筋,根本停不下來。
程諾想去揍這家夥,卻給尚國仁攔住,發瘋地尖叫著撕咬捶打。
尚國仁丟隻手給她一邊啃去,另一隻手幫傻影順氣,這孩子笑的太過分,肚子都疼的直抽抽。
“活該。”傻影哎喲哎喲地擦口水:“讓你去旅行不帶我,被我老公收拾了吧?”
程諾嘴裏塞著男人的手指,磨牙似的撕扯:“都是你,為什麽要給傻影看?咬死你啊!”
尚國仁安撫傻影時就答應她收拾程諾,但最初,隻是希望跟程諾演戲哄傻影開心,誰知道,程諾會突然作死呢?這些妥了,連演戲的麻煩都省下,直接錄了就能報功。看傻影這開心的樣子,顯然,任務不僅達成目標還有不少的超出。
至於程諾的氣憤,尚國仁表示活該,誰讓她做事越來越出格?
程諾理虧,但小姑娘天生擅長‘有理不讓人’和‘無理攪三分’,反正就是撒潑,要把被尚國仁收拾的羞怒找回來。
傻影笑累了,一邊唉唉叫,一邊拿回手機。
屏幕上,依舊在循環播放程諾那個狼狽的兔子跳,說好不笑的她又一次噴了。
“嗤哈哈哈哈……嗝……哈哈哈……”
笑到失聲的傻影幹張嘴,五官都扭曲了,眼淚從眼角亂呲,被尚國仁緊張的連揉肚子,再敲打後背,好一會才哎喲哎喲的軟倒。
尚國仁不敢怠慢,搶回手機,把程諾的黑曆史刪除掉。
“別刪啊!”傻影急著撲過來阻止,險些絆倒。
“再笑下去會傷神,再說,這種東西留下不保險,萬一流出去,你姐會哭死的。”尚國仁解釋。
“啊!我還想拿給沐采琪看呢!”
傻影的脫口而出,差點給程諾直接氣死,她舍了尚國仁撲向妹妹:“你跟我長的是一模一樣,笨蛋,視頻流出去,你以為你就不會丟人嗎?誰能分辨出醜的是誰?”
傻影瞪眼睛:“你被懲罰了不去檢討,還敢跟我大聲說話?”
程諾趁她反應慢半拍的機會,一下子將其掀翻騎上去,剛想揍幾下出氣,就給手疾眼快的男人拎著後衣領拖走。
“嘿,還想欺負我老婆,有沒有問過我啊?”
“放開我,讓我揍醒這個笨蛋,不然她以後還會做蠢事……”程諾胡亂的掙紮。
傻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險些挨揍,驚怒之餘,也不知哪來的傻氣,居然一把抓在姐姐的裙角,把它生生扯個稀爛,大半截都拽下來。
程諾尖叫著縮成一團,捂住了要害。
還好這是臥室,現場隻有一家三口人,不然事情就鬧大了。
傻影突然亂來引燃了戰火,兩姐妹凶悍的打成一團,姐姐狠抓妹妹口米口米,妹妹就死掐姐姐的P股。
反正要疼一起疼,誰也不敢用力,隻是在自己能承受的情況下,全力以赴收拾對手。
看著兩個笨蛋齜牙咧嘴,明明疼的眼淚汪汪,卻還是咬牙堅持的不肯認輸,尚國仁真是哭笑不得。
用自己給姐妹倆隔開。
不等開口勸架,就給姐姐掐住腰間軟肉狠狠的擰,同時,妹妹吐出的口水也落在胸口。
“夠了。”尚國仁大喝一聲,逼停姐妹倆:“你們再這樣我真生氣啦!”
姐妹倆喘著粗氣停下來,互相怒視。
尚國仁頭疼:“現在已經午夜了,你明天不上班了?”程諾氣呼呼的起身,狠狠剜妹妹一眼,摔門回自己房間了。
尚國仁又看自認勝利的傻影:“說好的做主播,你直播工具買了麽?”
“都弄妥當啦!隻要我準備妥當就行。”傻影笑嘻嘻的:“我連直播內容都想好了,就叫精靈小公舉遠征燈塔服,第一天就直播歐皇開包和瘋狂競技場,等吸點人氣後,就直播最短時間衝天梯傳說。”
“哦,聽起來就很好嘛!”尚國仁肯定道:“那你現在就練習。”
把傻影送回她臥室,幫忙打開遊戲,準備好零食和果汁,當然還有最重要的護身符,然後才悄然退出,邊擦汗邊撥通自家秘書的手機號碼。
尚國仁這邊想回租房,程諾卻在臥室裏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憑什麽啊!說好的一模一樣,傻影的口米口米為什麽比我的大好多?”
程諾呼地一下坐起,咬著拇指碎碎念。
尤其,是想到勾引失敗的主因就是身材單薄,就更讓她忿忿不平,明明都在堅持食用木瓜,結果營養好像都跑到傻影那去了。
“什麽便宜都給她占去了,結果還笑我,真以為我沒脾氣?”
程諾咬牙,拿出手機迅速黑進酒店的監控係統,通過走廊的監控確認安全,然後,悄悄的爬起來,準備偷襲傻影,給她個難忘的教訓。直到站在傻影臥室門前,程諾躊躇許久還是沒敢。欺負傻影倒是無所謂的,可真正觸怒尚國仁就讓她肝顫,傻影看到的,隻是懲罰中最微不足道的部分,那個壞蛋還逼著她做了更多可怕的事。
“嘿,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
程諾轉身回房間,給傻影發微信:‘受死吧!’接著,一巴掌抽在自己P股上,火辣的痛楚連她都忍不住倒抽冷氣。
隔壁房間,傻影更是嗷地一下捂住P股,驚怒著回信息:‘你幹什麽?’
‘有能耐笑啊!繼續笑啊!’程諾的信息都冷颼颼的:‘你以為有你老公攔著就能嘲笑我啦?呸!想看我笑話,憑你還早的很呢!’邊說邊抽,以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架勢,不斷把疼痛傳遞過去。
‘你要戰、那就戰。’
也不知道最近傻影看了什麽,回信顯得大氣,但手段卻很猥瑣,顛顛的跑去衛生間,手指沾了冷水,再突然滑向兩腿之間的要害。
那冰冰的觸感讓程諾猛一激靈,嘴都要氣歪了:“好啊!你這是自尋死路。”
在夜深人靜時,姐妹倆開始了某種鮮為人知的胡鬧,大約半小時後,程諾帶著得意的冷笑洗淨濡濕的兩根手指,而後含笑睡去;另一邊,傻影卻被玩壞了的樣子癱軟在那裏,臉色潮紅的輕喘著,細細的聲音呢喃:“壞蛋姐姐,她究竟在搞什麽鬼?為什麽我全身都變得怪怪的呀?”
躺了好一會,傻影才蠕動著爬起來:“我要找老公告狀,讓他幫我出氣。”
好不容易摸到手機,卻啞然發現它好像出了矛盾,根本撥不出去,傻影皺眉,反複研究半晌也沒能弄明白,隻好放棄。
程諾若有所覺的翻身,睡的更加甜美了。
租房——
尚國仁躺在浴盆裏,讓兩個情趣娃娃並排按摩著肌肉,溫熱的水在身上摩挲著,舒適的感覺讓腦子放空。
短發的情趣娃娃把手劃過腹肌,落在不可描述處,輕柔的洗剝,然後俯下了身體。
“嗷……”
久違的觸感讓尚國仁輕歎,暗道一聲,哪怕空間崩滅時毀掉很多寶貝,可能救下這兩個情趣娃娃,就是賺的……某個念頭,突然從腦海裏掠過,讓尚國仁猛地直起腰,浴盆裏的水被掀起巨大的波濤,滿溢出來,打濕了情趣娃娃身上透明的睡衣。
尚國仁目光發直了一陣,突然大笑了三聲,想通某件事,讓他興趣盎然,一把給手邊長發娃娃攬過來,狠狠的親了幾口。
“主人……”
長發娃娃順應程序,發出了歡喜的呻吟,然後被破水而出的尚國仁直接按在瓷磚上,提臀捅了進去。
浴室外麵,小秘書海蘭一副撲克臉,手裏的筆都給白紙戳出無數個洞。
“一回來就亂搞,有病嗎?好歹聽完我的匯報啊!”海蘭抱怨,聽著熟悉的聲音,兩條裹在絲襪裏的美腿絞成麻花,卻無法緩解馬蚤癢,看了眼時間,幹脆把報告書甩在茶幾上,自己邁著8形步,趔趄著出門回家。
次日,海蘭一覺睡到十點,這才整理妥當過來上班。
拿鑰匙打開門,迎麵,就是尚國仁把短發娃娃按在沙發上無腦活塞,那如泣如訴的腳盆萌音點燃了海蘭的憤怒。
“蛇精病啊!搞了快十個小時還沒完?”
暴怒的小秘書摔上鐵門,啪嗒啪嗒走到沙發前,就這麽木然地盯著現場活C宮。
尚國仁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你別擋著,一邊待著去。”海蘭趔趄一下,又倔強的站了回來。
正亢奮的尚國仁懶得跟她較勁,幹脆把娃娃抱起來,往臥室走。
海蘭再次攔住去路:“你還要臉不?”
“要啊!”尚國仁理直氣壯:“問題是,我都習慣被你偷窺著啪啪啦!換別人在,可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隻有你,我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無視了,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海蘭被他氣得都快橫膈膜痙攣了:“你混蛋,一走就是個把月,把我丟下看家還連句抱歉都沒有,我是你的狗嗎?”
“別胡說。”尚國仁譏誚:“你有狗那麽忠誠嗎?”
海蘭渾身發顫:“我的試用期是一個月吧?現在我告訴你,老娘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吧!”說著轉身就走。
沒走幾步,就給尚國仁拎著後衣領拽了回來:“跟你開個玩笑嘛!怎麽還生氣了?”
海蘭被拎在半空,手舞足蹈的掙紮,卻根本無濟於事,隻能放聲尖叫:“救命……”
尚國仁丟開身下的短發娃娃,作勢要脫海蘭衣服:“要不要趁熱來一發啊!我可愛的海帶小秘書?”
“是海蘭啊!”秘書習慣性的糾正道,而後一口唾沫啐向男人:“少自作多情啦!我寧願要根黃瓜,也不要你啊!”
尚國仁若有所思:“這樣你們就能合體成為下酒菜了?”
海蘭自己都沒忍住就笑了出來,放棄掙紮,無何奈何的道:“你想怎麽樣啊?”
“沒有,我隻是高興嘛!”尚國仁把海蘭放下:“因為我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