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酒後失態
喜兒的情緒莫名好起來。
注意到她的笑容,影妹子刮臉嘲笑道:“喜兒,你的反射弧真長。”
白毛女氣結。
有心想解釋卻又住口,因為,她自己都分辨不清,這種開心,是因為得到了力量,還是因為不用調走呢?
一時間,有些羞惱的喜兒翻白眼,岔開話題道:“那果子是什麽呀?”
影妹子怕是最容易分心的人,瞬間忘掉之前的話題,洋洋得意的挺胸:“果子是什麽都不重要,因為它隻是我老公分割自身擁有的力量後隨便找的載體啦!”
“是嗎?”
喜兒恍然點頭:“難怪我還是打不過他……”又好奇:“這麽說,你打不過我,也是因為火焰的力量被再次分散麽?”
“蛤?”
影妹子被問的一愣,而後猛捶手心:“就是說嘛!是程小諾分走了我一多半的力量,所以我才輸掉的。”越說越忿忿:“都是程小諾太壞,人家都已經訓練的那麽刻苦了,她還拖人家後腿。”
程諾隻是冷笑。
這麽長時間還是連頭頂那一簇火苗都收不起來的主兒,也配說什麽訓練刻苦麽?
那她這種早就可以熟練運用的人算什麽?
況且,通過她的研究發現,【燃燒】能力本身隻是一種類規則的權限,並不是什麽固定力量,所以它才會因為姐妹倆先天的特殊性一分為二。
這種一分二,更接近於複製一份,並沒對它造成任何改變。
所以影妹子推卸責任,根本就是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無恥之極。當然了,煙和火或許有強有弱,但這種比較不能用第三者做例子,因為無論煙火都會對人造成致命威脅,自然也分不出具體強弱。
而如果用煙和火互相比較,程諾認為火強煙弱。
煙霧本身,是固液混合態氣溶膠,大致是由煙塵、二氧化硫和自然霧混合而成的,形態偏於固定,雖然看起來變幻莫測,但形狀的改變並不涉及到本質性的變化。
而火焰和燃燒,卻是極為複雜的化學反應。
這種涉及到了分子、甚至原子的運動,本質上是不斷變化的,從沒有一刻是相同形態,比偏固定的煙霧,潛力方麵隻有更大。
那麽,影妹子明明占據優勢卻失敗的決定性因素是什麽?
程諾扯著尚國仁追問。
“是體力,使用能力消耗的是體力,格鬥訓練,或者其它訓練或許有用,但對能夠元素化的能力者都不重要,關鍵是,擁有強大的體魄才能發揮真正力量。”
“哦,可是體能方麵,吃過蟠桃的傻影也比喜兒強吧?”
“體能和體質,是兩碼事好吧?你們倆現在頂多是體質好,少生病,但是,要你們跟喜兒比賽馬拉鬆,你覺得誰贏?”
程諾臉色有點泛紅,對她這種多智的人來說,常識性的失誤太尷尬了。
尚國仁難得看到她這樣,想調笑兩句時,程諾卻先一步逃走,隻能意猶未盡的湊到影妹子旁邊。
影妹子看他過來,一下忘了想說的事,卻想起另一件:“老公,我看到你在爐石黃金聯賽的COS直播了,那身鎧甲好威風,我也想要。”
被晾在那裏的喜兒聳肩,類似的情況她早就習慣了,幹脆走到一邊打D話。
尚國仁看她一眼,再看向程影:“那可是三十斤重的鐵塊,你穿上能站起來麽?”
程影傻眼,聰明的改變話題:“你跟人比賽的時候為什麽能神抽?我想要。”
“這個沒問題。”尚國仁掏出小護身符,把它放在影妹子手裏:“幸運的小護身符,有了它,你也可以心想事成。”
影妹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有些嫌棄:“這上的花紋是什麽意思?看起來好醜啊!它真的有用嗎?老公,你不會是騙我吧?”
“要不要來一局?”
“好啊!呃……好像不行啊!電腦會爆炸的。”影妹子看著自己的手指,因為她的控製力極差,但凡是神經末梢的地方都在燃燒中,連喝水都吃力,還不斷消耗她的體力。以往,她雖然也覺得不方便,可還沒這麽樣,畢竟燒著玩本身就很有意思,可現在,明明想要玩爐石,卻碰不得電腦的感覺,卻真正意義上刺激到影妹子,讓她更直觀的感受到這種不爽,真是眉毛都立起來了。
“哎呀!都是程小諾討厭,沒事亂吃什麽東西?”影妹子氣呼呼的抱怨著,又眼饞的看喜兒:“為什麽我的能力不是煙霧?火焰好煩。”
“跟喜兒一起訓練吧!等你向程諾那樣能控製住火焰,想做什麽都沒問題了。”
“嚶嚶嚶……老公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我一下就控製火焰的啊?”程影眼巴巴的問。
尚國仁想了一會,無奈搖頭:“真沒有。”
“你也好煩,快點走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嚶嚶嚶嚶!”程影不滿,硬是把惹厭的尚國仁轟走,這才氣鼓鼓的坐在地上:“你們都來欺負我?等我變厲害,一準兒燒光你們的頭發啊!”
白毛女打完D話回來,剛好看到尚國仁被影妹子踢P股,差點笑出聲。
帶著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來到影妹子身邊,摟著她喃喃細語起來,哄孩子嘛!兩人相處了這麽久,她已經熟練了。
尚國仁出門,才知道程諾先走一步。
聯係上留在家裏的海蘭,再沿著無線電信號,帶著輕微的電解聲出現在租房客廳,有點傻眼的看著亂糟糟的茶幾和地麵:“我這才走多一會啊!你就把零食吃光啦?”
海蘭打嗝,從嘴裏吐出一小截辣條搖晃:“這不是給你剩了?誒嘿嘿,要不要吃啊!”
尚國仁氣的一巴掌呼過去:“吃尼妹,快點收拾垃圾。”
“不要,你打死我吧!”海蘭揉著圓鼓鼓的肚子,努力翻身背對著尚國仁,哼哼唧唧的耍賴。
尚國仁察覺到什麽,附身一踅摸,果然從茶幾下麵找到個空酒瓶。
拿起來看商標,居然隻是瓶十幾度的果酒,不覺歎口氣,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區區十幾度就喝到失態?這種酒量還喝個什麽勁啊!
看著蜷縮在沙發上蠕動的海蘭,尚國仁又是一巴掌。
這次,被揍的不是腿側,而是她翻身後自己送過來的翹臀,啪嘰一聲,被OL裙勒得緊繃的臀肉波浪般顫動,好像果凍般鬆軟有彈性,這種極致的手感讓尚國仁沒忍住,第三次糊了上去。
“唔啊!”
最後一下有點沒輕沒重,讓海蘭痛呼,哼哼唧唧的往沙發裏麵擠:“來抓我啊!抓到我就讓你啪……”
尚國仁罵了句‘啪尼妹啪’,回身喊出兩個娃娃,讓她們收拾。
相比海蘭,兩個情趣娃娃就順從得多了,毫無怨言的忙前忙後整理現場,還燒了熱水給海蘭擦臉,溫熱的感覺讓秘書腦子一清,這才想起自己幹了什麽……哎呀一聲捂住臉。
“來抓我啊!抓到了就讓你啪?”
尚國仁學海蘭的聲音,又恢複正常聲調問道:“你不是不讓啪麽?怎麽突然饑渴了?”
“我沒有。”海蘭迭口否認:“你聽錯了。”
尚國仁冷笑著掏出手機:“要不要我放給你聽聽啊?”
“啊?”海蘭急了:“你怎麽這樣?”邊說邊來搶手機,卻給尚國仁用手攔在外麵,死活也夠不到東西。
好一會,她終於明白搶不回來,幹脆破罐子破摔,抱住尚國仁的大腿:“是,我是想被啪,可變成這樣能怪我麽?你這個混蛋泰迪,每天都跟她們啪啪,還不避開我,我也是生理健康的成年人誒,會想啪很奇怪麽?你不是一直都想啪我嗎?來啊!啪我啊!為什麽裝起正人君子了?”
“給我滾遠一點。”
尚國仁拎起海蘭丟到沙發上,嫌棄的道:“去夜店找男人啪你去吧!”
“混蛋,你看不起我?”海蘭瞪眼。
“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花癡麽?”尚國仁鄙視。
海蘭放棄裝腔作勢的憤怒,但求歡被拒,還是讓她一掃平日的膽小如鼠,居然伸腳踢尚國仁大腿:“花癡怎麽了?就許你們看美女流口水,不許我看帥哥流麽?不啪就不啪,你以為我稀罕你麽?再說,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我心裏怎麽YY你?”
“……”
尚國仁胸悶,難怪都說‘女人一流氓,就沒男人什麽事’了,古人誠不欺我。
把手機丟到她麵前。
海蘭茫然,被示意幾次才拿起它,仍舊一臉懵逼:“你想讓我在自摸的時候錄像?”
尚國仁抓狂道:“我是說,我之前根本沒錄你說的那些醉話,不信你看手機,還有,記住以後別偷窺,那樣就不會把自己搞得這麽饑渴。”
海蘭大紅臉。
忿忿的看著尚國仁,勉強爭辯:“你可以啪憑什麽不讓看?再說,你見過誰一天要啪五次那麽多的?更過分的是還一次就要兩個小時,天啊!你不怕剛過三十歲就不舉嗎?我是在關心你誒……你那是什麽眼神?”
“我在鄙視你。”
“憑什麽?”
“我身體好喜歡啪不關你的事,我在自己家裏啪不礙你的事,我啪的是情趣娃娃,同樣也跟你沒關係,你激動什麽?是我強迫你來我家的?是我逼著你偷窺的?還是我就當著你麵啪了?都沒有吧!相反我把門鎖上你還偷開,現在玩倒打一耙?”
尚國仁當然有必須啪的理由。
畢竟,窺視未來、推演失敗造成的壓力不用啪啪宣泄掉,難道去破壞東西麽?
相比之下,跟情趣娃娃啪啪就是最無害的解決辦法,至於次數多、時間長,隻能說他身體太好、恢複力夠強,而那人影給他的壓力又太大。
若非不願老婆心懷不滿,其實啪了海蘭也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想過擠掉原配上位。
海蘭被尚國仁一連串的咆哮問的啞口無言,兩眼一翻,喃喃著‘頭好暈’就那麽一頭趴在沙發上裝死。
(這碧池越來越放肆,瑪德,給我拿出在外麵時那種假正經的樣子啊!)
尚國仁也是拿牛皮糖似的她沒辦法,隻能搖頭回裏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