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歸來 好好犒勞王妃
接下來害怕的,自然是滿朝文武了,因為赫連夜大勝蠻夷,還生擒對方的大王子,這樣的功勞,已經封無可封,難道真的要給衍親王割地稱王不成。
一時間,整個東璃都暗潮洶湧,各方都小心的觀望事態的變化。
半月後
一個漆黑如墨的夜晚,掀起這一灘洪水的衍親王翻過牆頭,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的府邸。
他沒有去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到了慕青瞳所住的地方。
剛走進去,就見慕青瞳正坐在桌上畫著什麼,一雙明亮的鳳眸專註的盯著桌上的宣紙,看上去很是認真。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忍下心中的悸動,赫連夜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
因為本身職業的關係,慕青瞳對氣味特別敏感。
當赫連夜靠近時,她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就若有所感的抬頭。
當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人,慕青瞳一愣,對上男人溫柔的目光時,眼裡不由自主的露出驚喜之色。
「赫連夜……好久不見。」
見自家王妃正看著自己,赫連夜嘴角微勾,臉上露出一抹傾倒眾生的笑容。
「瞳兒,好久不見,為夫甚是想念……」
話音剛落,赫連夜暗暗用內力祛除身上的寒氣,然後一個箭上去,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圈進懷裡,結結實實的吻了上去。
沒反應過來的慕青瞳,被動的承受著來自對方的熱情。
但等她回過神,就更加熱情的迎了上去。
就在慕青瞳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赫連夜才放開她。
平復一下氣息,慕青瞳靠在男人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聲,頓時有種安心的感覺。
「你自己一個人先回來的?」
雖說如今東璃的百姓全都歡呼著說,衍親王的大軍過幾日就凱旋而歸。
但若和大軍一起趕回來,起碼還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到達京城。
赫連夜這麼早回來,明顯就是自己先跑回來了。
細碎的吻落在懷裡的人頭頂上,赫連夜微微一笑。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為夫和瞳兒都三月未見,算算都不知道已過去多少年,為夫自然得快馬加鞭的回來,與瞳兒相聚。」
當然,赫連夜沒有說的是,這一路上還累死了兩匹馬,他才能這麼快的趕回來。
嘴角微微一抽,雖然覺得赫連夜有些油腔滑調,但慕青瞳還是覺得挺受用。
好吧,聽到喜歡的人說暖心情話,誰都會高興的,她也無法免俗不是。
耳尖微微泛紅,慕青瞳咳嗽一聲,轉過身。
剛好看到男人的手正好放在桌上,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壓在她的畫稿上。
不動聲色的把畫紙抽出來,翻過面用硯台壓住,慕青瞳才微微鬆了口氣。
「能讓堂堂的衍親王思念成疾,我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嘴角一勾,赫連夜寒潭般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寵溺之色。
手輕輕搭在懷裡人的小腹上,薄唇輕啟。
「辛苦你了。」
抿了抿唇角,慕青瞳額角一抽。
看來夏蟬早就把她懷孕的事,告訴赫連夜了。
「別想太多,只是一個意外而已,如果不是踩了狗屎運,我也想不到我這麼小就要生孩子……」
看著自家王妃俏麗無雙的面孔,赫連夜彎彎嘴角,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話雖如此,但為夫還是覺得,要好好的犒勞一下王妃,多做運動,將來生孩子的時候,也容易些。」
說話的同時,赫連夜把人打橫抱起,往裡間走去。
身體突然懸空,慕青瞳眼裡閃過一抹驚慌,下意識的攬住男人的脖子
反應過來他說的氣什麼時,嘴角狠狠抽搐兩下。
「你從哪兒聽到這麼些歪理的?我告訴你我是大夫,沒人比我更清楚這個,如今才三個多月呢,還是危險期!你可別亂來!」
眼裡閃過一絲笑容,赫連夜沒有回答她的話,直接把人丟在床上,俯下身體,認真的打量著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
對方專註的目光,讓慕青瞳屏住呼吸,直直的看著男人。
修長的手劃過身下人白皙嬌嫩的臉蛋,赫連夜如仙似魔的面孔上露出一抹傾倒眾生的笑。
就在慕青瞳以為對方要做些什麼,甚至做好準備的時候,赫連夜卻突然起身。
「夜色已晚,瞳兒先歇息,本王沐浴更衣后再來。」
慕青瞳:「?」姐都準備好讓你上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見自家王妃的面部不停的抽搐著,赫連夜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一副他說的有什麼不對的模樣,讓慕青瞳頗為無語。
你特么還裝的這麼無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自己急色呢。
誰讓你說什麼多做運動,還犒勞啊什麼的。
沒有出聲,慕青瞳直接用被子蓋過頭頂,轉過身做出一副我不想理你,你煩我的樣子。
寵溺的笑了笑,赫連夜替床上的人把頭從被子里挖出來,神色間略帶無奈的開口。
「不要用被子捂著頭,為夫一會兒再來犒勞你。」
見對方閉著眼,一副我已經睡著,我聽不見的模樣,赫連夜搖搖頭,給她蓋蓋被子,就轉身走出了房門。
他這些日子都風餐露宿,根本沒有時間梳洗。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雖說他是個男人吧,但也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把自己搞的像個乞丐一樣落魄不是。
所以,在路過一個小鎮時,休息了一晚,但如今也已過去一天,又是在馬上度過的,身上肯定沾上了很多塵土。
對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一來沒有先去洗漱,而是跟自家王妃膩歪那麼久,已經是奇迹了。
至少正在給自家主子準備水的冥樓,覺得真是見鬼了。
以往不管從什麼地方回來,休息必定得先換衣服,就算上朝回來,也要把衣服換掉。
但今晚卻是先去見了王妃,這不是見鬼是什麼?
等赫連夜走後,慕青瞳就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頂,想到自己方才似乎有那麼點期待,就不由滿頭黑線。不就是三個月沒見嗎?至於饑渴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