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本王跟你學的
她吃的很快,從開始吃飯,腮幫子就鼓鼓的沒下去過。
不過她的吃相雖然很急,但卻不會讓人覺得粗俗。
男人眼中笑意一閃而過,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來。
聽到聲響,慕青瞳也只是朝天翻個白眼,繼續開吃。
就算自己願意的又怎樣?還不是被男人佔了便宜。
她才不會給人好臉色呢,再說了,這事夜不能說她完全願意對吧?
她反抗了,開始的時候,她連話都講不了,身體也不能動彈,只能讓人為所欲為。
怎麼說,這事都是她吃虧。
「你不是有事嗎?還來幹什麼?」
受不了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慕青瞳沒好氣的開口。
她心底有些惴惴,這赫連夜這麼大個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雛鳥情結吧?
有過一次后,就賴上她這樣的事,最好不要發生,她現在腦袋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這是本王的房間。」
你妹!
能不能不隨時隨地的噎人,怪不得身份尊貴,在古代還變成了大齡剩男。
就不能說一兩句軟話嗎?
人家時候不都是柔情蜜意嗎?怎麼放她倆身上,變成了這樣?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疑惑的眨眨眼,赫連夜不知道這女人怎麼又生氣了。
還有,就算得了便宜,他也不會賣乖。
何況他還不認為自己佔了便宜。
「你覺得本王哪點不如你,身份地位?還是外表?要說佔便宜,那也是你佔便宜才是。」
占你妹!
還佔便宜,她都到現在腰都還酸痛不已,她還佔了便宜,赫連夜怎麼不上天。
有顏有錢又怎樣,也不見得所有女人都會向你撲吧?
可是顏值和身份上來論,她根本無法反駁。
論身份地位,她不過是四品侍郎的女兒。
論顏值,她貌似也輸那麼一丟丟。
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麼懟回去,嘴裡含著一口飯菜,感受著腰間傳來的酸痛,慕青瞳眼前一亮。
「你沒經驗,沒一點技術可言。「
這句話,成功讓赫連夜面色漆黑。
注視著他,慕青瞳神情得意。
哼!這下看你還怎麼反駁。
看著女人得意洋洋的臉,赫連夜面色有陰轉晴,眸子微微上挑,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本王之前確實經驗不足,以後還望瞳兒多多指點。」
嘔……
能不能不要叫的這麼肉麻。
除了之前演戲,還沒有人這麼叫過她呢,現在又不是在演戲,誰受得了?
「赫連夜,不要再崩你高貴冷艷的人設了,再這樣下去,你丫就一痴漢。」
雖然不懂她說的人設是什麼,也不知道痴漢是什麼意思。
但從高貴冷艷這幾個字來看,大致意思赫連夜還是懂得。
他走過去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挑眉看著她往嘴裡塞東西的模樣。
「本王跟你學的。」
屁。
她什麼時候教過他這些?
有這麼冤枉人的嗎?
她吃飽了撐的教人這個?
不過這些還真是慕青瞳教的,對著男人上下其手不說,還隨時隨地出言調戲。
久而久之,以男人的聰明才智,怎麼也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並不算冤枉。
說不過就不說,這男人不出口則已,一出口就能瞬間把天聊死。
大吃一頓,慕青瞳感覺自己恢復了體力。
恢復過來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回自己的院子。
坐在滿是赫連夜味道的房間里,她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總歸是需要時間的,赫連夜並沒有阻攔。
而是任由她回了院子,再說,他也需要時間。
雖說現在覺得這女人自己不反感,但是這次的事情,也是對兩人來說也是猝不及防。
心中已然有答案,他還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性格,看似能屈能伸,但她從骨子裡,其實是驕傲的,是不甘認輸的。
如果逼急了,反而會起到與之相反的作用。
再說慕府。
送走衍親王夫婦,慕正然剛鬆了口氣,卻被眼前的事情,氣的差點沒昏過去。
既然要成就慕青薇的好事,害怕她醒來後會把這件事揭過去,慕青瞳還安排了慕府的一個姨娘蘇揭發。
這個姨娘不止一次受到王氏的迫害,一聽說能對付王氏,自然欣然應允。
當然,她這麼痛快的原因,是清楚大小姐沒必要害她,因為她從來沒傷害過大小姐。
這個親自到慕青薇的院子,聽完牆角后,在慕青薇還沒清醒的時候,就讓人把慕侍郎迎了過去。
看到自己女兒和一個男人私通的情景,慕正然的氣血翻湧,直衝腦門。
「啊!」
「父親,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我沒有……都是慕青瞳,對!都是她!都是她做的,都是她……」
一醒來就發現周圍好多人,慕青薇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尖叫了一聲,就慌忙解釋。
可聽著她的解釋,慕正然臉色變得更黑。
如果不是王氏攔著,恐怕就上去直接把慕青薇給打死了。
前思後想,慕正然想到突然醒酒的衍親王夫婦。
還有在飯桌上慕青薇一直給兩人灌酒的情形,慕正然陰冷的盯著女兒的貼身婢女。
「給老夫一五一十的把全部事情說出來,不然就把你賣到勾欄院里。」
跪在地上的婢女身子一抖,聽到勾欄院這幾個字,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可是見王姨娘對自己不停的使眼色,婢女眼中帶著驚恐,不斷地磕著頭。
卻說不出話來,看到婢女的遲疑,慕正然越發生氣。
「你再不說,老夫現在就讓人把你賣到勾欄院!」
見婢女冥頑不靈,慕正然直接喊來兩個護院,這個時候婢女終於怕了。
剛才堅持不說,只是以為王姨娘會給自己說情。可現在自己不說,就要賣到那種地方,婢女怎敢不說。
可這個時候王氏怎麼敢說話,一說話她也要成為慕正然的出氣筒,王氏又怎麼會做這麼蠢的事。
瞥見女兒瑟瑟發抖的模樣,王氏一橫心,撇過了臉。
左右事情已經發生,說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女兒已經犧牲,她現在絕對不能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