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越來越嘚瑟的糰子
鬚眉道長等人這才鬆了口氣,向女大夫道謝之後便趕緊推開門進去了,倒是沒有多大動靜,害怕將林曉曉給吵醒了。
門一打開,便是滿室的血腥味,白大壯心疼的心都快要碎了,也不管不顧了,大步流星的來到床前,只見林曉曉靜靜的躺在那。
臉色蒼白的可怕,原本紅潤的唇瓣如今也變得蒼白透明,好像下一刻這個人就會漸漸從這個世上消失一樣,永遠不會再回來。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微弱得可怕,得湊近了才能感受到,睡的很沉,他們即使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依舊叫不醒她。
「前輩,曉曉這是怎麼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白大壯小心翼翼的開口,雖然知道他此時已經昏睡了,但是卻依舊小聲開口,害怕將她給吵醒。
「應該是失血過多…總之,沒什麼大礙。」鬚眉道長為林曉曉親自診了脈之後,這才放心說道,讓他們不要擔心,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就好!」白大壯聽到這才鬆了口氣,嚇死他了,若是林曉曉就這樣沒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承受下去。
王小龐此時心情也不太愉快,不想和白大壯吵,只是沉悶的開口說道:「咱們還是出去吧,不要吵到她了,讓她好好休息。」
這話一出,惹得白大壯和鬚眉道長都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話竟然是這個曾經沒心沒肺的小胖子說出口的。
「小胖子,我看你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還以為你只之前根本就是假關心曉曉呢,看來是我誤會你了。」白大壯如同看一個晚輩一樣慈愛的看著王小龐。
「哎!你什麼眼神,我只是害怕將曉曉給吵醒了,你才是假關心假好心!還有,誰是胖子,我才不是!」
王小龐被白大壯這幾句話刺激的不輕,拉著白大壯就出了門,這才敢大聲回道,怒罵著也不怕再吵醒林曉曉了。
鬚眉道長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門關好,也跟著走了出去,他得去問大夫,多要一些藥材帶回去,畢竟他們不能一直留在山下,這裡太危險。
回到山上,得需要很多藥材,經常下來取也很不方便,所以得問著大夫多要一些,林曉曉這次受的傷,怕是有些嚴重,可能得再山下調一陣子,他得在旁親自守著。
畢竟魏君顏那麼聰明,那燒焦的屍體只能騙他一時,不可能騙他一輩子,他可能在看見屍體的那一瞬間,便知道這是謊言了,如今正在大張旗鼓的搜尋林曉曉。
為了林曉曉的安全,他現在必須保護好她,林小冬那邊也不用擔心,魏卓陽自然會保護好她得。
周邊安靜了下來,再沒了腳步聲和任何氣息,「你怎麼膽子這麼小?不過是葵水罷了,還裝睡,還要小爺給你圓場。」
糰子很是不屑的聲音傳了出來,明顯是對林曉曉說的,而剛剛臉色很是蒼白透明,完全昏睡的林曉曉卻猛的睜開了眼睛。
眼睛咕嚕嚕亂轉一番,發現房間之中再沒有了其他人,這才的大大的鬆了口氣,剛剛嚇死她了,就差那麼一點,就被他們發現自己是醒著的了。
到時候一定會被問東問西,甚至會看見王小龐暖昧的眼神吧,林曉曉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發了抖,她剛剛臉色可不是什麼,因為失血過多而呈現的蒼白和透明。
而是害怕的,緊張的,羞澀的,剛剛其實她耳朵根都紅透了,但是臉色太過蒼白白大壯他們沒有發現罷了。
「我踏馬要是知道大姨媽快來了我就不練了啊!太丟臉了,竟然被師兄師傅們知道了我來大姨媽沾了一褲子血的事情!」
林曉曉捂著臉不住的搖頭,要不要這樣刺激,她有些承受不住啊!而且剛剛那一木棒敲在肚子上真的很疼啊!
林曉曉揉了揉肚子卻發現這一揉更疼了,趕緊住了手,姨媽來的疼痛和肚子上受的傷加在一起讓林曉曉還是有些虛脫的,要不然剛剛臉色蒼白也不會那樣真實。
只不過是沒有那麼嚴重到昏睡不醒的地步罷了。
「那有什麼,在你的記憶之中,我可是看到了比這還要丟臉的事情。」糰子見林曉曉弱了氣勢他的氣焰便上來了,開始懟起了林曉曉。
「胡說,我才沒有!」林曉曉本來就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丟盡了,如今糰子竟然還要翻其他的老賬,她自然是不承認的!
「是么?我可從你的記憶之中讀出,14歲那年,你在課堂之上老師讓你回答問題的時候,你放了一個超級無敵響的臭屁。
還有一次,你向喜歡的男生告白,然後人家盯著你一直看,你羞澀的紅了面,然後你男神說了:「你鼻毛好長…」
糰子還待再說林曉曉已經崩潰了:「糰子,來,再說一句!」
實際上是,已經催動意念將糰子的小綠芽給放了出來,一手狠狠扯著小綠芽的一端,使勁的拽著,配上那一臉嫉惡如仇的表情著實有些恐怕。
「主人~人家知道錯了,不要這麼兇殘嘛,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說,不要隨便就動武好不好?」糰子瞬間軟了下來,好像剛剛仰著鼻孔得瑟朝天的綠芽不是他一樣。
「哼哼,糰子,以後要是敢再犯怎麼辦?」林曉曉冷笑數聲也不待糰子反應,狠狠的拽下了他的一片葉子,這便是懲罰!
「啊!」無形的空氣之中傳來一聲波動,那便是糰子撕心裂肺裂肺的尖叫聲,疼死寶寶了!!!林曉曉這個狠毒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閣主,這是那女子近來的全部信息,鬚眉道長那老小子太過警惕,我們許多優秀的暗探都被他給殺了!閣主,這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閣主動用這麼多的心血??」
月光透過烏雲層散發出幾束光,映射在閃著隱隱燭光的黑暗房間中,其中正站著一個身穿黑袍戴著鬼怪面具的男人。 他的身後正有一男子恭敬跪著,稟報著近日來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