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去!
好在毒茶茶及時穿上了鎧甲,又瞬移到了十幾米外,隻是左邊的胳膊受了擦傷,也沒有受什麽重傷。
她被那濃煙嗆的咳嗽了幾聲,等到黑煙散去了一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蹙眉道:“這什麽鬼玩意兒?”
“這老家夥心眼太壞了,他絕對在活著的時候,在體內植入了雲雷片,自己死了,還想要禍害一些人,幸好這裏沒有人居住,不然別人的房子,都得被他給炸開了,這玩意兒在他死了之後,便會生長成雲雷球,一旦有人接近,那雲雷球便會炸開……
剛剛若不是你及時躲開,八成會被炸的血肉模糊。若是凡夫俗子,估計就連魂魄都得被炸碎!隻要是有一個人死了,那老家夥的下一世,都能投個好胎,這也是雲雷片的作用所在。”
渾沌見毒茶茶沒事,猛地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同毒茶茶解釋了起來。
毒茶茶:“……人至賤則無敵,往體內植入雲雷片的人,即使下輩子投了個好胎,因果輪回,也終究是要還回來的。”
“是啊,這雲雷片的副作用還真的大,嘖嘖,隻是太麻煩了,我困了,不想說了,阿茶,讓我睡一個時辰啊!一個時辰之後,我帶你去跟你父皇母後匯合。”
“成,你睡吧,我去捉幾隻靈獸,待會兒生火烤著吃,我也有點餓了。”
毒茶茶說罷,便打了個哈欠,去捕捉靈獸了。
約幾炷香時間後,毒茶茶便扛著一隻野豬過來了,她在渾沌身旁生了火,給野豬褪了毛,割掉了兩隻豬腿,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渾沌不愧是個睡神,對美食絲毫不寒興趣,野豬腿香氣四溢,都沒有吸引他把眼睛睜開。
他睡醒了之後,毒茶茶將剩下的一隻野豬腿遞給了渾沌,渾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這野豬腿給你,我能再睡幾分鍾嗎?”
“不成,等到我和白楓他們匯合了,你在靈獸空間內想睡多久,便睡多久,但是現在不行。”
“嘛,小氣吧啦的丫頭,晚去一會兒,又不會出什麽事。”
渾沌懶散的站起了身,便化作了神獸形態,馱著毒茶茶飛上了天,朝著下一座城池飛了過去。
毒茶茶盤腿坐在他的身上,一邊看著風景,一邊握著野豬腿吃了起來,難得有幾分的悠閑。
最後毒茶茶是在一家客站門口,遇見白燁的,此時白燁正在去給藺素素買茶葉,毒茶茶跟著白燁進到了客棧之後,發現白楓他們正坐在雅間內吃飯。
毒茶茶剛剛坐在了座位上,渾沌便去靈獸空間內睡覺了。
“茶茶,你肚子現在還疼嗎?”
白楓的一張俊臉上麵,寫滿了擔憂。
毒茶茶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事,現在已經不疼了,在路上遇見了點事,耽擱了一些時間。”
她不太想要白燁和藺素素知道,她今日都遇見了什麽,怕他們心裏擔心,便沒有將冥無雲和巫九紅他們的事,同藺素素他們說。
“什麽事,耽擱了這麽久的時間?”
饕餮眸色微動,笑眯眯的朝毒茶茶望著,儼然已經看透了一切。
毒茶茶摸了摸鼻子:“沒什麽事。”
饕餮見毒茶茶不願意說,也便沒有追問,而是夾了一些肉菜,放在了毒茶茶的碗裏,輕聲道:“你失血過多,要多吃些明雲獸的肉,把血補一補,不然明日你會一直頭暈。”
“恩。”
毒茶茶輕輕點頭,便握著筷子,吃了好幾口。
他們吃完飯之後,並未一直在這裏停留,而是立刻去了通往外大陸的傳送帶。
內大陸的人,不得隨意出入外大陸,所以要想使用這傳送帶,必須要有大祭司或者靈尊的令牌才行。
傳送帶位居於一座宮殿之內,宮殿四周由內大陸的士兵重重把手,就連一隻內大陸的蒼蠅,都難飛進去。
那些把守宮殿的士兵們,至少得有一萬人,每個人的階級,都在虛無境界之上。
毒茶茶他們一行人站在了宮殿門口,朝著那些士兵們瞥了一眼。
毒茶茶轉過眸,抬起了眸,望著白燁道:“父皇,直接殺進去,還是用別的方法進去?”
“殺進去。”
白燁深邃的雙眸微眯,掠過了一抹殺氣。
他說罷,便下意識的將藺素素和毒茶茶護在了身後,同藺素素雙雙召喚出了自己的靈獸!
白燁和藺素素都各有一隻神獸,作為契約獸,隻是藺素素的神獸不久前受了傷,一直昏迷不醒,也是剛蘇醒了過來。
除了那兩隻神獸以外,饕餮他們也均變作了神獸狀態,渾沌此時也睡夠了,從靈獸空間內出來,參與了戰鬥!
那些守門的士兵,突然看到了這麽多的神獸,被嚇的麵色慘白,立即便有人離開了這裏,去上報了!
在這麽多神獸的攻擊下,就算是一萬個虛無境界的強者,也奈何不了他們,很快,這些士兵們便死傷了大半,剩下的士兵,要麽慌忙逃竄著離開了這裏,要麽怔怔的站在了一旁,再不敢和他們打鬥。
毒茶茶一襲紅衣,墨發披肩,容顏傾城,手持長劍,站在窮奇的背上,眸色陰鷙,冷冷的朝四周望著,將藺素素和白燁護在身後,時刻保護著自己該護著的人。
“全部都給我滾開!誰若是再敢攔我,我拆了你們大殿!”
毒茶茶冷聲說罷,原本有心阻撓的士兵們被嚇的不輕,麵麵相覷一眼,緩緩地退到了一旁,不敢和毒茶茶正麵打鬥。
這女子不知是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小小的靈脈階級而已,他們這麽多人,竟對她無可奈何!
毒茶茶從窮奇身上一躍而下,便瞬移到了宮殿門口,眸色冷厲,朝四周望了一眼,那些士兵們又朝後退了一步。
“父皇母後!你們快些過來,我們回家了!”
毒茶茶伸出了手,便朝著藺素素和白燁招了一招。
她說罷,便伸出了手,輕輕的推起了宮殿的門。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男人的輕笑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