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麽?
毒茶茶將筷子放下,滿目詫異的朝她望了過去。
“你是要同朕比靈力還是比練藥?亦或者……你要同朕比容貌?”
毒茶茶眉頭微挑,朝著她那張充其量隻是中上的臉龐望了過去,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藍青歌被她那抹嘲諷的笑意氣的麵色發白,冷笑了一聲:“毒茶茶,你還真是對自己的容貌有自信!”
“是啊,不然朕的夫君,怎的會看上朕啊。”
毒茶茶笑眯眯的挽住了宮影漠的胳膊,眸底帶著冷意,專門以氣死藍青歌為目標。
傻子都知道,藍青歌今日盛裝出席,且給皇族們帶了這麽多的禮物,就是為了搶自己的風頭,言語中處處透露著譏諷,既然是她先出手的,自己再唯唯諾諾的忍著,那也特麽太憋屈了吧?
藍青歌本是想直接出言罵毒茶茶的,但她見周圍人這般多,也便深吸了好幾口氣,將其忍住了,她淡淡一笑,裝作穩重大方的模樣,道:“瞧皇妹說的,比容貌比靈力又有什麽意思?”
“容貌和靈力,你同我相差太大,自然是不敢比咯。”
毒茶茶扯了扯唇角,一臉嘲諷。
“你……你……”
“你什麽你啊,究竟要比什麽?朕的時間可寶貴了。”
毒茶茶眉頭微蹙,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要比,我們不如比煉藥好了,你的煉藥階級可是比我高,此次你可是占了極大的優勢。”
藍青歌笑的意味深長。
比賽煉藥,不像是比試靈力那般,會傷害到自己。她的煉藥階級比自己強,就算是自己輸了,別人也會誇讚她藍青歌膽子大,居然敢和一個三階煉藥師挑戰,而不會冷嘲熱諷自己,說不定還會背地裏罵毒茶茶,說她明知道她的煉藥階級強,還去和比她階級低的人比試煉藥,明顯的欺負人!
若是毒茶茶出了意外輸了……
嗬,整個精靈大陸的人,怕都會背地裏嘲笑她吧?
藍青歌可以說想的非常的美好,隻是現實,未必就像是她想的這般了。
藍青歌想罷,眸光一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她回皇宮的時候,師父曾經送了她一個錦囊,說這錦囊內是用禁術製造的丹藥,若是遇見緊急事情,將那丹藥給吃了,煉藥的階級,就會直接晉升到四階以上!
但是那是違背天地規則的禁術,晉升了之後,自己也會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例如生命力損失一半,精神力全部消失,日後再也無法使用靈力……
藍青歌眉頭微蹙,心中頗為糾結。
師父給她留的這一樣東西,她究竟要不要使用呢?
若是用了這丹藥,自己定會在精靈大陸中風光無限,但是用了……自己付出的代價,定然會很大。
毒茶茶緩緩抬眸,眸色深沉的朝著藍青歌望著,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好,就比煉藥,你說罷,怎麽個比法?”
嗬……
這個女人一定不會老老實實的同她比煉藥,心中不定在打著什麽鬼主意呢,既然她想比煉藥,那自己就同她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她打擊的體無完膚!
“青歌,阿茶,你們兩姐妹第一次見麵,就莫要打打殺殺的了,好端端的,比什麽煉藥?”
藺素素眉頭微蹙,略有些不悅的朝兩人望著。
藺素素希望她的兩個女兒能夠和睦相處,而不是希望她們兩人一直這般爭風吃醋,比來比去的啊!
兩人同樣都是她的心頭之寶,一個是從小帶大的,一個是骨肉至親,她真的不希望他們兩個爭鬥……
毒茶茶唇角噙著一抹柔笑,朝著藺素素望了過去:“娘,你就放心吧,我們隻是比試著來玩玩罷了,就當是切磋一番。”
藺素素歎了口氣,眉目間盡是無奈:“罷了罷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們,索性也不管了,任由你們兩個來吧,隻要不傷害到彼此,那就夠了。”
幸好隻是比試煉藥,而不是比試靈力,不然……她心中不定得多擔憂。
白燁站在遠處,微眯起了深邃的眸,道:“青歌,你快些說一說,你想要如何同阿茶比試?”
藍青歌想了一想,笑著道:“這比試嘛,不如一共分為三關,父皇在民間尋兩個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病人,給我們兩人一人分配一個,看我們誰先將那病人給治好,第一關便相當於誰贏了。
這第二關,父皇想兩種失傳已久的藥材,讓我們一人尋一種,誰若是先尋到,那便相當於第二關誰贏了。第三關……由父皇出一個題目,說要我們煉製什麽丹藥,誰煉製出的丹藥階級最高,便相當於誰贏了。皇妹,你覺得皇姐的這個主意如何?”
藍青歌這話一說出來,全場嘩然!
“這大公主可真是氣度高,第三關的比試項目,居然設成這個!小公主要比她的煉藥階級高,她這不是明擺著要給小公主送分的嗎?”
“大公主很明顯在讓這小公主啊!唉,大公主不愧是大公主,自小在宮內養大的,這氣度,就是要比旁人要大。”
“第三關,小公主贏定了,這第一關卻不是考驗煉丹的,而是考驗救人,考驗醫術的,第二關,是考驗尋找藥材的能力的,看來,大公主對第一關和第二關,有必勝的把握啊!”
“大公主畢竟活了好幾百年了,這小公主投胎轉世這麽多次,這一世估計活的還不過百年,醫術肯定是沒有大公主好啊,尋找藥材的能力,估計也比大公主差了太多了。”
“就算大公主第三關故意讓了小公主,三局兩勝,看來這一次……大公主還是贏定了,贏了比賽,又不失氣度,不愧是大公主啊!”
毒茶茶分明是第一個白燁和藺素素的第一個親生女兒,如今……倒是成了人們口中的小公主,白燁他們從外認領的女兒,卻成了大公主,也真是嘲諷。
毒茶茶不理會這些貴族和大臣們在說些什麽,淡淡一笑,垂眸喝了一口酒,道:“可以啊,隨你如何定,還請父皇現在下旨,在民間尋病人罷!”
“等一等!微臣有話要說!”
一個大臣冷著一張臉,麵色深沉,倏忽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