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記恨
“姑娘修煉的是什麽力量,我雖是看不懂,但姑娘身上的力量卻是極強的,但這白燁林中也有幾人和姑娘的實力差不多,甚至有的人,還比姑娘要強上不少,我看,姑娘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能拿到那本功法的!”
“恩。”
毒茶茶輕輕點了點頭,並未問他誰比較厲害。
反正……拿不到就搶唄,有宮影漠在這,她還真沒什麽可怕的。
隨後,烈青雲又同毒茶茶說了一會兒,便給毒茶茶幾人安排了住所,讓他們先在裏麵歇息一會兒,晚上的時候出來吃烤牛羊肉,然後便離開了。
他給毒茶茶他們安排的住所,是一個極大的宮殿,裏麵有十幾個房間,寬敞明亮,白楓和饕餮各尋了一個房間去住,毒茶茶又尋了個房間,和宮影漠一起在裏麵歇息了一會兒。
傍晚來臨的時候,便有一個傭兵過來,恭敬的通知毒茶茶去用晚膳。
他們跟著那傭兵出了宮殿後,便看到不遠處的空曠草地上,正燃著極耀眼的篝火,篝火上架著清理幹淨的牛羊在烤著,傭兵們圍成了一團,在那說笑聊天,喝著烈酒,熱鬧非凡,極為豪邁。
一日的辛勞奔波,性命攸關,為的就是晚上能這般痛快的吃肉喝酒。
烈青雲以及他的兩個女兒,還有白少雲,全都在篝火旁邊坐著,手中拿著酒在喝,時不時吃上一口肉,不知在討論些什麽。
在白少雲的身旁,還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黑衣少年,那少年生的俊美非凡,正垂眸擦拭著自己的肩,周身清冷。
毒茶茶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
這個人和淩雲一樣,都喜歡一個人躲在那裏擦劍,若是他和淩雲見麵了,說不定會成為朋友。
這個少年正是烈如歌愛戀的對象,書星闌。
可惜無論烈如歌如何跟他示好,書星闌都對男女之情沒什麽興趣,理都懶得搭理烈如歌。
書星闌在這擦肩的時候,烈如歌還時不時的轉頭望向他,紅了一張臉頰。
白少雲坐在一旁,眸色微微失落,心中寂寥的厲害。
毒茶茶走過去的時候,烈如歌眸色極冷的望了她一眼,嗤笑了一聲:“你來這裏做什麽?”
“住嘴!”
烈青雲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便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了。
嗬,今日若不是他們傭兵團的人體力快耗盡了,又怎麽會連那些三階靈獸都打不過?這個女人殺了一些靈獸,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可真是好笑!
她全盛時期,也不是做不到!
毒茶茶輕輕笑了一笑:“我不跟傻子一般見識。”
烈如歌麵色不悅,被氣的渾身發顫,心中愈發的憤懣起來。
嗬!兩日後的大賽她到時候也會參加,看她到時候怎麽整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毒茶茶說罷,便坐在了烈青雲身邊,很快,便有傭兵各給他們切了一塊烤好的人,串在了樹枝上,朝他們遞了過去。
毒茶茶吃了一口,覺得蠻香,便又喝了一口酒,低頭吃了起來,饕餮吃的慢條斯理,吃了幾口,便放在那兒,沒了什麽胃口。
白楓則各種大快朵頤,不過一會兒時間,便差一條極大的牛腿給吃完了,烈青山微愕的朝他望著,總算明白這少年為何提議烤兩頭牛了!
宮影漠從始至終,一口都未吃,隻是時不時拿起帕子,幫毒茶茶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逗弄她幾句,誰都未曾搭理。
眾人心中下意識的懼怕於他,別說同他主動搭話了,就連離他近一些,便會渾身冰涼發怵,沒人敢大著膽子同他說話。
毒茶茶吃了一會兒,有些困倦了,便臥在了宮影漠的懷中,抬頭看起了星星,眸色狡黠。
“夫君,你看天上那兩顆特別明亮的星星,像不像我的眼睛?”
“像。”
宮影漠眸中含笑,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額頭上,點了點頭。
“那我的眼睛好看,還是星星好看?”
“你好看。”
宮影漠輕歎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這小東西,真是愈發幼稚了,不過……他喜歡。
“今天天色真好,好久未曾這般開心過了。”
毒茶茶眯起了雙慵懶的眸,雙手緊緊抱住了宮影漠的腰,臥在他的懷中,便閉上了眼睛,打了個哈欠,奶香奶香的。
宮影漠望著懷中的小家夥,忍不住就想到了她十歲時候的模樣,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
想必是兩人這邊太甜了,書星闌擦劍的手一頓,轉眸望了他們一眼,眸色有些失神。
他一直以為,夫妻之間,都是吵吵鬧鬧的,原來……竟是能這般溫馨的嗎?
書星闌的模樣有些呆愣。
毒茶茶躺了一會兒,感覺到了有人在看她,睜開了眼睛,揉了一揉,朝著書星闌望了過去,嫣然一笑。
她隻是隨意一笑而已,書星闌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握著劍柄,不好意思再看她了。
隻是不經意間的一幕,卻恰巧被烈如歌瞧了個正著,烈如歌睜大了一雙眼,被氣的渾身發顫,“砰!”的一聲折斷了手中的樹枝,幾乎要瘋掉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麽誰都要勾搭!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最重要的是……星闌哥哥好像還看她,對著她笑了!
自己和他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他都從未對自己笑過!
烈如歌被氣的不輕,倏忽便站起了身,朝著書星闌望了過去,咬牙道:“星闌哥哥,你剛剛為什麽要對著她笑!”
書星闌微微蹙眉,站起了身,便拿起劍離開了這裏。
無聊。
烈如歌見他理都不理自己,雙眸泛紅,一時心中委屈的厲害。
白少雲站起了身,準備洪烈如歌幾句,烈如歌猛地將他朝一旁推了過去,差點將他推到了火焰裏。
她紅著一雙眼睛,陰鷙的瞪了毒茶茶一眼,便氣憤的離開了。
烈如雲坐在那裏,唇角噙著一抹冷笑:“連書星闌都勾搭,誰知道安的什麽心思……”
宮影漠微微蹙眉,便要掐訣將她給殺了,毒茶茶忙握住了他的手,輕搖了搖頭:“不急,殺了多沒意思。”
嗬……想來也真是有意思,她怎麽不敢在哪,不管幹了什麽事,都能惹得這麽多人對她記恨?
她好像什麽都沒幹吧?是不是她遇見的神經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