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我知錯了!知錯了!求求陛下饒了我一條命吧!求求陛下了!”
“你說,你都犯了什麽錯?”
毒茶茶眸色極冷,垂眸把玩起了玉璽。
“我……我昨日冒充陛下的身份,在皇城內為非作歹,砸了幾十個鋪子,闖到了十幾戶人家,到處燒殺搶掠,搶了快一萬兩銀子,甚至殺了人……”
白茶茶顫抖著將這幾件事說完,王君霖猛地瞪大了眼睛,被氣的渾身抖動,若不是有人攔著他,他早上前去揍白茶茶了!
“你這個女人!陛下將你帶回宮,好吃好喝的待你,還封你公主的爵位,你不但不知道感恩,竟然還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
王君霖的聲音中盡是怒火!
王君霖的年齡大,輔佐毒茶茶多年,早就將年齡尚小的毒茶茶,當做了孫女一樣護著,見白茶茶這麽陷害毒茶茶,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除了王君霖以外,其他大臣們也冷冷的朝白茶茶瞪了過去,當眾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白茶茶被這些人的目光凝視著,差點嚇的失/禁。
“是誰跟著你一起去砸別人的鋪子的?朕聽說,有足足百人,他們人現在都在哪裏?”
毒茶茶冷聲的道。
“他們都……都在民間……皇城的第三條街上,有一家雲萊客棧,他們全部都在客棧裏麵住著……”
白茶茶被嚇的泣不成聲。
“堂哥,你去一趟,將那些人都抓起來,暫時關在死牢裏,等朕忙完了再行發落。”
毒茶茶說罷,戰野便雙手抱拳,領了命,帶了一些兵,朝著雲萊客棧走了過去。
“自今日起,朕便削了白茶茶的公主爵位,將其貶為奴隸,景瑜,你壓著白茶茶,另去庫房內取五十萬兩銀子,帶兵一起去皇城一趟,將該解釋的事情,給百姓們解釋清楚,商鋪和百姓家裏遭到的損失,朕來賠。
以他們損失的十倍賠給他們,誰家因為這件事死了人,賠五千兩銀子,受了傷,賠兩千兩銀子,這件事你一定要處理好,不然民心容易散。”
“微臣遵命!”
景瑜說罷,便壓著白茶茶離開了這處,去辦該辦的事了。
白茶茶身上的傷口磨住捆著她的粗繩,疼的她不住的哭,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我不要做奴隸!不要做奴隸!毒茶茶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分明我才是鄔國的女皇,分明我才是!”
她的聲音悲切到了極致,群臣們隻當她是個瘋子,毫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隨後,毒茶茶另派人將白茶茶住的大殿內抄了,從裏麵搜刮出了足足一萬兩銀子,充入了國庫之內。
戰野的效率極快,很快便將那上百個跟著白茶茶一起為非作歹的仆從抓了起來,關押進了牢房。
他們每個人都懵的很,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幫了女皇,還落得這麽一個下場,在牢房內不停的喊著冤!
直到一個衙役看不下去,隨便給他們解釋了一番,他們才知道自己幫助的,是一個假女皇,一時像是被抽幹了所以力氣一般,癱在了地上。
這些仆從的結果便是,十日後問斬。
隻有斬了他們,百姓們心中的憤懣,才能平淡下來。
景瑜帶著兵,壓著白茶茶到了皇城內後,那些被砸過商鋪,被砸過家的百姓們便圍了過來,口口聲聲罵著的,都是毒茶茶的名字,直到景瑜給他們解釋過之後,他們才閉上了嘴,心中盡是悔恨和歉意。
“原來不是陛下啊!我就說嘛,陛下怎麽會無緣無故的砸我們的鋪子……”
“我一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就是怕被人罵,才一直沒說出來。”
“也是,陛下怎麽會稀罕我們那一些銀子?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這個女人的眼下有一顆痣,陛下眼下根本就是沒有的!”
百姓們的聲音嘈雜無比,沒過多久,他們便拿了些爛菜葉子,和已經臭掉的雞蛋,猛地朝白茶茶的身上砸了過去!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陛下剛封的公主,忘恩負義的東西!”
“什麽公主!陛下已經把她貶作奴隸了!”
一個百姓冷聲說罷,一顆臭雞蛋猛地打到了白茶茶的眼睛上,她一時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隻顧得流淚大哭了起來。
“你們這些賤奴!認賊作父!毒茶茶是假的!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女皇!她搶了我的一切!搶走了我的一切!”
“你們這些賤奴!等我重新掌了權,一定要將你們都給殺了!全都給殺了!”
然而四周太過嘈雜,白茶茶的聲音很快便被怒罵聲掩飾了下來。
景瑜輕輕一揮手,便有侍衛抬著一箱箱的黃金,走到了他的麵前。
“陛下說了,她願意承擔大家的一切損失,且賠償的數額是你們損失的十倍,請受害者來我這處排隊,領取黃金……”
景瑜將毒茶茶給他吩咐的一切,全都原話複述了一遍。
百姓們知道了真相之後,原對毒茶茶就是愧疚的,還想給毒茶茶送一些東西去補償,卻沒想到毒茶茶竟然撥款這麽多錢,來補償他們,當即他們便被感激的涕淚縱橫,死活不願意領十倍的補償,單領了自己的那一份,便離開了。
有的百姓甚至領都未領,又罵了白茶茶幾句,往她身上丟了一些臭雞蛋,又將一袋開了口,已經過期了的鹽丟到了她身上,便直接離開,去給毒茶茶蓋的廟宇內燒香跪拜了。
白茶茶身上的傷口極深,又被灑了這麽多鹽,疼的淒厲的哭喊了起來,殺豬一般的叫著。
“毒茶茶!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奪了屬於我的一切,我恨死你了!”
“毒茶茶!你這個賤/人!賤/人!你這麽惡毒,今生今世,你不得好死!”
她喊的聲音太過吵人,景瑜皺了皺眉,跟一個禁軍使了個眼色,那禁軍便往她嘴裏塞了一塊白布。
景瑜又壓著白茶茶遊了街,遊了整個皇城,讓她受盡了侮辱,才將她關入了東廠之內,繼續給她用刑。
景瑜剛剛將白茶茶壓入了東廠,苗音蠱便出現在了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