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咱們明明還有救
衙門牢房。
錢家三個人正蹲在角落裡面眼神陰鷙的看著外面,這幾天已經完全沒有人來看他們了,當然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們是能夠出來的。
財產已經全部都被衙門充公,那些想要錢的人聽到這件事情,自然是不願意再插手他們的事。
更甚者有人來這裡就是為了罵他們的,因為他們的原因,現在錢家的人在城裡面生活得艱難,很多人知道他們是錢家的親戚后,就恨不得對著他們吐口水。
「爹,咱們就沒有別的門路嗎?再這樣下去,咱們三個真的要砍頭了。」
錢老大當然不願意年紀輕輕就這麼死掉,他還沒有享受到該享受的事情。
如果後面有強硬的後台,錢老爺早就搬出來了,但實際上他在進來的時候就讓心腹,拿著自己的身家財產去請人幫忙。
但是人家根本連見都不見心腹一面,而且也放話說讓他們不要再來找,不要連累他。
「閉嘴,你以為我不想出去嗎?但是現在咱們哪裡還有門路,以前的門路全部都不願意幫忙,真的是白給了他們這麼多的錢了,臨了,他們竟是一人也不願意幫忙。」
錢老爺不止一次的詛咒著他們這些人早些死,這樣的話在閻王殿上,他也可以狠狠的揍他們。
錢家老二錢槐可沒有像他們這麼樂觀,覺得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實際上他們現在在牢裡面就已經是最壞的事情了。
「我看那李婉兒肯定是有後台,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怎麼會審得這麼快,而且衙門裡面的大人竟是全部都偏向了李婉兒這個小賤人。」
錢老爺和錢老大也想到了這件事情,所以他們心裏面悔啊,也想不通,明明這李婉兒就是一個鄉下姑娘,怎麼會有人幫著她置他們於死地。
「這不可能吧,你平時腦子也不是這麼混的,若是真的不能夠碰,你會讓蕭九去幫這事?」
錢老大還是不願意相信,覺得這事情可能就是巧合,是有人想要整他們。
「我怎麼知道,她的事情我也不過是猜想……」
錢槐心裏面也是覺得不可能的,但是除了這個可能性,就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他以前就算是犯事情,衙門裡面的人也不會這麼迅速,當時就像是有人專門告訴衙門裡面的人直衝這裡來。
三個人正皺著眉頭想著李婉兒的事情,沒有動靜的牢房裡突然有了腳步聲,而且腰間帶刀的衙差全部都是往這裡來的。
「你們三個出來。」
將牢房打開了后,衙差很不客氣的將他們三個人拉了起來。
「這位大人,這是要去哪裡?」
錢老爺看到他們的態度,膽顫心驚的問道。
「自然是送你們去黃泉路,你們的判決提前了。」
衙差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拿著繩子把他們的手牢牢的綁住了,扯著他們往外面走。
這話就如同晴天霹靂在他們的腦袋裡面炸開,判決為何會提前,明明他們還想著要出去的,現在竟是連苟活幾都不能了。
「大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判決為何會提前,這一定是搞錯了。」
錢老爺再也控制不住害怕的臉,腿腳拚命的往後退,不願意從牢房裡面出去。
明明剛剛還覺得牢房非常的厭惡,但是現在對於他們來說,牢房簡直就是保護層,只要還呆在這裡,他們就可以還活著。
「嚎什麼,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早些上路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呆著,說不定下輩子還可以投生為人呢!」
衙差們說的話自然是帶著漫不經心,至於投生為人,別說笑話了,就他們做的這些事情,畜生道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
錢家三個人臉上帶著絕望的被他們拉扯出去,明明外面的光該是希望之光的,但是現在他們卻是要在明亮的光中去死。
因著錢家的處決並沒有公告,所以李婉兒並不知道他們居然提前去死了。
一家人擠在馬車裡面進了衚衕回了家裡頭后,拿著干毛巾把臉上濺到的雨水擦乾淨,李婉兒把自己的頭髮散開來,準備晾乾。
「我來。」
顧少安看著她披散著頭髮坐在軟榻上面,懶散的模樣兒如同小貓兒似的,伸手將她的頭髮輕輕的散開。
「很香。」
在她的發頂上面親了一下,顧少安拿著干毛巾細細的將她的發尾擦乾,手指穿梭在她的頭髮當中,不時的按摩著她的頭皮。
李婉兒舒服的哼哼了幾聲,如同吃飽的小豬似的,將腦袋擱在了他的大腿上面,臉頰在他的大腿處蹭了蹭。
「安安,你真好。」
顧少安身體僵硬了一會兒,眼神裡面的濃烈的情緒似乎已經壓抑不住了,他俯下身與她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分開后,看著她已經有些微腫的嘴唇,他的情緒張於稍微淡了些。
「我還可以更好,你若是想要試的話,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
帶著熱氣的微語在耳邊響起,李婉兒仰躺著,兩人的眼睛對上后,便不由自主的糾纏了起來。
屋門關著也沒有人在這裡打擾,這個時候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李婉兒撐起了上半身,長長的烏亮頭髮披散在軟榻上面。
當氣氛正濃的時候,李婉兒讓顧少安知道她也可以更好,並且讓他嘗試了一下摩擦還有別的意思。
晒乾的整塊蘿蔔如同在水裡面浸一下,就會很快的舒展,雖然表面並不是很好看,但是至少它是很下飯的。
李婉兒的巧手將蘿蔔上下的翻了一遍,甚至還用各種技巧讓蘿蔔顯得更加的鮮亮些。
當一切結束后,兩個人擁抱著在軟榻上面睡著,剛才關著的窗戶也打開了,因為屋裡氣味有些濃,得散散。
「看,我是不是做得比你還要好。」
李婉兒微腫的唇湊在他的臉頰旁邊,眼波流轉的問道。
顧少安聽到她的話后,在她的唇上再親了一記,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剛才的感覺還沒有散開。 秦氏回到了家裡頭后,就將鐵匠鋪送過來的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她拿著干毛巾擦了擦,覺得這東西可是老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