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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曹無傷?!

  嗡——


  子嬰腦海里好像有顆炸彈引爆了,轉過頭來瞪大眼睛看著曹無傷。


  沒搞錯吧?


  曹無傷可是鴻門宴里的人物,劉邦新入關之後,也就是36天之後,曹無傷在劉邦營中當官,卻偷偷給項羽告密,這才有了鴻門宴。後來被大嘴項羽直接出賣,被劉邦回營后殺了。


  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子嬰的皇宮裡?

  子嬰腦子裡飛速運轉,史書里關於曹無傷的記載似乎只有這一筆,除了鴻門宴以外沒了別的筆墨,難道最開始真的是在趙高手下做事?秦朝滅亡之後兜兜轉轉才發生了鴻門宴?

  卧槽!子嬰感覺發現了歷史的真相。


  「王上,奴才的名字有什麼古怪嗎?」曹無傷被子嬰看的有些不自在。


  「好名字,無傷,不受傷嘛,挺好的。」子嬰裝作若無其事笑道,心裡早就把曹無傷罵了個遍,天生的二五仔,先出賣子嬰,再出賣劉邦,活該被殺。


  咸陽宮很大,在子嬰的記憶里大概4平方公里,雖然沒有《阿房宮賦》說的那麼誇張,曹無傷攙著驚魂未定的子嬰回到寢宮時,子嬰累的腿軟腳軟,天色也有些漸暗。


  「我有點累了,你先下去守在外面吧。」子嬰說道。


  「諾。」曹無傷應和著,待到子嬰走進寢宮,偷偷的聽寢宮裡面的聲音。


  眼下對子嬰最重要的事是換身衣服,濕噠噠的穿在身上實在太難受了。


  「古代的衣服,真特么的複雜。」子嬰身上只穿著新換的白色褻衣,側躺在大床之上抱怨,「趙高那個閹人肯定不會對老子放鬆警惕,沒準宮裡都是他安排的眼下,我太難了。」


  躺在大床上,子嬰滿心的憂慮,根本感受不到穿越而來的快感。


  子嬰稍微打量著屋子裡的情況,一張能容納皇帝和3.4個妃子睡覺的大床,正中間是一張桌子擺在地上,旁邊沒有椅子和凳子,只有類似於坐墊的東西,東面牆壁上掛著木板雕刻的帝王像,子嬰認得雕刻的正是千古一帝——秦始皇。


  秦始皇雖說刑法嚴峻,若是沒有秦始皇,炎夏就沒有後來的統一。


  「哇,這群秦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看著先人的畫像嗎?這也太孝順了。」子嬰喃喃道。


  子嬰閉上眼睛,回憶著這個身體所經歷的事情,只有了解這個時代,才能改變命運。


  記憶回到了十幾年前,還是孩童的子嬰繞著俊秀的青年人和貌美的婦人玩耍。


  長鬍子的文人和一臉英氣的武將偷偷拜訪俊秀的男子,婦人端莊的退出屋子,男子抱著小子嬰和大臣們談論家國大事,有一大半是說嬴政的制度過於殘酷。孩童子嬰在男子懷裡仔細的聽著。


  突然,記憶中畫風一轉,男子正在和婦人離別,已經是小夥子的子嬰要和男子一起離開,婦人滿臉淚痕看著兒子和丈夫遠走.……

  天寒大雪,長城邊上的軍營里,男子接過使者遞來的酒,對子嬰最後一笑,嘴角流出了黑色的鮮血倒在了地上。


  「啊!」


  子嬰從夢境中掙脫,頭上浮了一層細汗。


  「這是什麼?長城?毒酒?扶蘇和子嬰!」


  子嬰驚覺,原來現在的他是那個歷史上反對焚書坑儒的扶蘇之子!

  嬴政東巡死在路上,趙高和李斯合謀商議制定了讓胡亥繼位,扶蘇自殺的矯詔。


  扶蘇飲下毒酒自殺,都被子嬰親眼看見,難怪子嬰登基五天就迫不及待的殺了趙高。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我要是殺不了趙高,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原來的子嬰了?」子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但是現在看來有點難了,我是自身難保啊。」


  秦王寢宮很大,子嬰嘟嘟囔囔,躲在門外的曹無傷根本聽不到。曹無傷死死的把耳朵貼在門上。


  「嗯。」


  曹無傷脖子被重擊,悶哼一聲昏倒在地。


  啪!

  寢宮的門被一腳踢開,蒙面的黑衣人手持短劍越了進來,劍尖直指子嬰的喉嚨。


  「嬴政的後代都得死!」蒙面人惡狠狠的叫囂著。


  「不是吧?就不能讓我多休息一會?」子嬰無語了,都殺到家裡來了誰受得了的啊。


  刺客從聲音判斷是個女的,身手極佳,攻勢凌厲。


  剛從趙高手裡撿了一條命,又碰到刺殺,在這活著也太難了點吧。


  子嬰仗著對寢宮的布置熟悉,躲過了刺客接二連三的必殺,而刺客攻勢連綿不斷。


  「呼哈呼哈。」子嬰喘著粗氣,實在是躲不動了,伸手擋在身前,「你等一下!」


  「子嬰你聽好,外面的人都被我打暈了,你別想甩任何花招!」女刺客冷冷說道,手中短劍反射著讓人生畏的寒光。


  子嬰倚在牆邊,哭喪著臉,「那個,我要說.……我不是子嬰你信嗎?」


  女刺客一愣,皺眉大怒,「這麼低劣的理由也說的出來?休想騙我!拿命來!」


  女刺客的短劍正要出手,子嬰沒系好的褲子恰巧脫落,而秦朝還是沒有內褲的……

  「啊!」


  女刺客大叫一聲,捂著眼睛背過頭去。


  子嬰也覺得尷尬,急忙提起已經落在腳邊的褲子。女刺客瞬間轉過頭,被不堪入目的場景再一次刺激到了。


  「賊子!快把褲子提起來啊!」女刺客單手遮住眼睛,紅著臉罵道。


  子嬰雖然感覺下身涼颼颼的,但這個褲子是絕對不能提的了,這可是保命的褲子。


  「哎呀,我手被你弄傷了了,褲子提不上去,要不你幫我?」子嬰得意笑道。


  女刺客俏眉緊皺,嬌喝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殺不了你了嗎?」


  女刺客捂著眼睛,憑藉記憶朝著子嬰發起攻擊,子嬰急忙閃身躲過,女刺客光是靠耳朵聽,便對子嬰的行蹤了如指掌。


  「這麼厲害?」子嬰大駭,驚慌間瞥見東牆之上嬴政的木雕像,「祖龍,對不起了。」


  子嬰身後摘下嬴政的木刻雕畫像,握住雕畫像磕到地上發出聲音干擾女刺客。


  女刺客耳朵微動,一劍猛地刺穿了嬴政的木刻雕像。


  女刺客的劍插進雕像里,死死的被銬住了,無論女刺客怎麼晃動,短劍無法掙脫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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