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2章 第2042 天花異變症
“趙主任你來說吧,你算是我們醫院裏麵,對這種疾病最了解的一個醫生了。”蕭長生對會議室裏麵一個醫生說道。
“好,那我就來說說吧,不過這種疾病目前的資料並不是很多,包括國外也是一樣,我隻是說一些我能夠了解到的部分。”趙主任站了起來說道。
“這種罕見的疾病目前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學名,國際上暫時稱之為天花異變症,懷疑這種病的前身是由天花病毒突變而成的,簡單的說,就是一億個普通的天花病毒裏麵,隻有一個可能會產生異變……”
接下來這個趙主任還說了好大一堆的專業名詞,還有海外一些研究者對於這種病毒的論文和觀點等等,他說了這麽多,綜合起來無非就一句話,周萍的姨媽這種病沒有辦法治療,隻能等死。
這種天花異變症,在全球的範圍內目前隻發現過三例,一個是在非洲發現的,一個是在歐洲,還有一個是在南美,加上現在的周萍的姨媽的話,那麽第四個就是在亞洲。
一些沒有發現得了這種病的人應該也有不少,全球不可能隻有四個人,但是那些就不論了,這隻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這種病非常非常的罕見,目前沒有什麽治療的辦法。
天花病毒是由歐洲殖民者帶到美洲大陸的,傳染性非常強,感染後會出現嚴重的嚴重毒血症狀。
100年間美洲大陸上1億的人口,減少至不足1000萬,其恐怖性讓人們不得不忌憚,即使在天花病毒已經滅絕的今天,每個新生兒都會注射天花疫苗,更何況是變異了的天花病毒。
不過好消息的是,這種變異了的天花病毒不具備傳染性,也正因為如此,這種病幾乎不為人所知,所以也沒有有效治療的辦法。
會議室裏麵各個醫生都討論了起來各抒己見的,好像一個菜市場一樣,都在想辦法,但是一番爭吵過後,依然沒有任何的結果,蕭長生不得不讓他們安靜下來,然後看向葉無道的,看看他有沒有什麽意見。
而葉無道對於這些東西完全不了解,他隻是知道一件事情,不管是天花病毒還是變異的病毒,或者是什麽病毒的也好,歸根到底無非也就是病毒而已。
在他的眼中,病毒和毒都是一樣,起碼原理上都有個毒,隻要是毒都能要人命,要說毒的話,唐門的毒可是比什麽天花變異的病毒厲害多了,那可是見血封喉的玩意,頃刻沒命的東西,而病毒好歹還能活一段時間的。
治療什麽天花變異病毒的,葉無道還真的沒有辦法,他畢竟不是研究這玩意的人才,何況全世界那麽多優秀的人才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可見這個東西真的很棘手。
所以葉無道更多想的是能不能用其他的辦法去解決,找到病源的所在,想辦法驅除病毒,或者是消滅病毒,又或者是壓製病毒等等,治不了標,那就索性把根都給它挖了。
“這種病毒一般潛伏在病人身體的什麽部位?”
所以葉無道問的問題直達根源,他根本不去考慮這種病毒到底能不能治的,而是首先找出病源的源頭和區域再說。
葉無道這個問題並不算困難,隻見那趙主任拿出一大疊關於病人身體的片子來,然後逐一的排列好,經過一番篩選之後,挑選出了三個地方。
一個是心髒的位置,一個是腦部的位置,還有一個是腳部的位置,如果用一條線連在一起的話,恰好發現,病源在病人的身體裏麵正好形成了一條直線。
看到這個結果,所有的醫生包括蕭長生都忍不住搖搖頭的,病源有三處,如果隻是一處的話,也許還能夠好像治療癌症那樣,直接把病源體切除了,或許病人還有些希望。
但是現在根本不可能,因為其中的一個病源區域是在心髒位置,總不能把病人的心髒也給切除了吧。
而葉無道倒是沒有那麽絕望的,最壞的結果無非也就是病人沒命而已,人的生死無法控製,更何況葉無道也沒有承諾過周萍,說他一定能夠治好她姨媽的病。
“無道,你怎麽看?”蕭長生問他道。
“還能怎麽看,死馬當活馬醫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給我準備一個手術室。”葉無道對蕭長生說道。
蕭長生和在場的醫生先是一愣,接著是驚喜,他們沒有想到葉無道直接就要給病人做手術,難道他已經有辦法了?
其實也不難怪他們會這麽想,因為葉無道在仁心醫院創造過很多的奇跡,甚至不能說是奇跡,得用神跡來形容的了,所以他們都對葉無道都有一種莫名的信服感。
“好,我馬上準備,你需要什麽幫助我們仁心醫院全力協助你。”蕭長生對葉無道說道。
葉無道點點頭的,也不跟蕭長生客氣的,不過這次的治療葉無道也沒有多少把握,而且也不是開刀就能夠搞定的事情,反而需要用到的東西並不多,而助手,葉無道也隻選擇了周萍一個人的。
很快手術室就準備好了,裏麵可以說是一應俱全的,但是這些東西對於葉無道來說全都沒用,因為他這次不是做手術。
周萍的姨媽已經被推了進來,安靜的躺在手術台上麵,雖然蕭長生和那些醫生們都很渴望能夠觀摩這次的手術,但是這次葉無道還真不能讓他們看的,因為他治療的辦法不屬於普通的辦法。
此時手術室裏麵除了病人之外,就隻有葉無道和周萍,而周萍已經換上了手術用的服裝,而葉無道連服裝都沒有換,還是他原來穿的衣服。
“葉醫生,我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先給病人麻醉嗎?”周萍問道,因為注射麻藥是需要專業的麻醉師操作的,她可沒有這個資格。
“不需要。”葉無道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周萍楞了一下,她還沒有見過不打麻藥就開刀的手術,不過現場醫生的命令是最大的,她也不好說什麽。
隻是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姨媽,是她當成母親一樣的親人,讓她心神感到很不定的,完全沒有平時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