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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老公有錢

  月亮粗略掃了一眼,看到陸景雲的名字被填在男子跳高欄內。


  「他跳高?」


  「對啊,班長是跳高界王子你不會不知道吧?新世紀冬季運動會跳高1、8m的記錄就是他保持的,到現在都沒被破,一直是班長留下的傳說。」


  月亮欲言又止,還有他不會的嗎?


  周海洋像看出了她的心思,「嘿嘿,主要是班裡沒人會跳,班長是全能+補漏,跳高應該算是先天優勢了吧?這麼高的個子。」


  「我選一下。」


  許是心情壓抑,如果參加一場酣暢淋漓的賽跑,發泄情緒,再適合不過了。


  月亮拿起筆,在女子三千米內填了名字。


  周海洋看著,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又瞅了眼月亮那九十斤不到的小身板,「班嫂,你沒搞錯吧?」


  月亮扔開筆,睨了他一眼,「狗眼看人低?」


  大概是他和月亮講話太多了,周海洋總感覺身後有一道涼颼颼的眼神剜著他,拿起報名表趕緊溜了。


  「嘿嘿,不敢不敢,小弟佩服!」


  「我去,月亮你瘋了吧?三千米?」


  花枝在二百米短跑上填名的時候,看到了月亮的三千米,膽子都差點嚇破了。


  月亮不應該和她一樣,更擅長短跑嗎?


  「反正到時候可以棄權~」


  浩瀚懶洋洋的,填報了三個項目,一個三級跳遠,一個短跑,一個三千米長跑,名字寫的又大又重,大剌剌的映在花枝眼裡,像是在顯擺著什麼似的。


  「也不怕腎虛。」


  花枝小聲喃喃,浩瀚將報名表丟了過去,「為什麼三個項目是上限,還不夠我熱身的呢!」


  「你就吹牛—逼吧!到時候班裡有人棄權的項目也讓你頂上,得獎獎品都是你的!」


  「嘚,那我得準備好一頂假髮。」


  月亮,「……」


  「為什麼啊?」


  「到時候戴上替月亮跑啊!」


  月亮,「……」


  花枝像是想到了那滑稽的女裝大佬場面,撲哧一下破功笑了出來。


  浩瀚看著,暗暗得意。


  ……


  臨近放學,陸景雲從講台上走下來。


  「你要不喜歡,以後我就不上去。」


  耳邊,不期然傳來男生一道低沉認真的詢嗓。


  月亮緩緩從演算中拔出神來,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為什麼啊?我沒有不喜歡啊~」


  他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搞得她跟黏人任性小女友似的,還一刻離不開他了。


  她巴不得他在上面看班,晚自習能離她遠一些,這樣她才不會心神不寧,連集中注意力看書都做不到。


  這廝,最有心機了,天天撩騷她一起玩,不但把魔方數獨學到手,勝她一籌,成績還和她拉開差距了。


  她記得自己高一作文還能得個六十五分,在他的『悉心指導』下,就剩六十了!心機boy。


  陸景雲最初同意汪夏的請求,上去看班,就是為了能給她騰出一片學習凈土,畢竟她是好強的個性,對暑假的比賽看的很重,又給自己施加壓力,可是近一段時間看來……好像也並沒有他想的那麼重,還一直在倦怠避諱,偶爾才翻一番書。


  既然那麼不在乎,浪費光陰,倒不如把時間全給他。


  「你沒有嗎?」


  陸景雲用那雙天生會攝人心魂的黑眸看著她,看的月亮心魂一盪一盪的。


  小女生連忙伸手,遮住了他的眼,「我親愛的班長大人,學習聖地,請不要釋放雄性荷爾蒙……」


  陸景雲扯下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那換個地方?」


  月亮,「……」這重點好像抓錯了吧?天天天滿奶—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腦子,呸,滿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奶—子……


  咦?怎麼感覺還不對?

  月亮甩了甩腦袋,被他弄暈了。


  「為什麼一張地理卷做了一晚上?」


  陸景雲從她手底抽出那張密密麻麻印滿墨水的卷子,上面亂七八糟的畫滿了鬼畫符,筆水都未乾。


  月亮看著,稍稍愣住了。


  糟了,被發現了。


  花枝從後面看到,翹著二郎腿嘲笑她,「月亮,你學迷糊了吧?小高考都過了,還沉浸其中呢?」


  浩瀚翻了個白眼,「拿了個4A,瞧把你得瑟的。」


  花枝瞪了他一眼,要說真是出乎人意料,這個天天弔兒郎當的球迷,居然也能拿到4A,她好歹也苦心鑽研了一段時間,上帝不公。


  「我……」


  「我……」


  月亮結巴的說著,說著,不好好說話,去拽陸景雲的袖子。


  「那你說……你以前散打比賽,背後肯定有很多人押寶,你壓力大嗎?」


  她這個話題轉的無聲無息的。


  陸景雲定定看著她,月亮從中讀到了不。


  「為什麼?」


  「沒有懸念。」


  「……切~太自大了吧?萬一哪天就遇到了一匹黑馬呢?」


  「我有錢。」


  月亮,「……」得了,問了也白問,人家的基底都和自己不一樣。


  「所以你這段時間怠慢,是因為害怕會輸?」


  「……」


  月亮搖了搖頭,不是。


  但想到沒辦法和他解釋,又點了點頭。


  「沒關係。」


  「嗯?」


  她奇怪揚眉。


  「你老公有錢。」


  賠得起。


  「玩的開心就好。」


  月亮望著他,張口結舌,有一剎,覺得自己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滿的都要溢出來了。


  都說喜歡錢的女人最庸俗,用錢和甜言蜜語哄女人的男人最膚淺,可千百年來,這一招卻屢試不爽。


  因為這種被無限疼愛的一瞬間,哪怕是假的,都會讓人覺得幸福。


  「欸,皇家牌狗糧不吃不行啊!」


  「欸,皇家牌狗糧不吃不行啊!」


  後排,花枝和浩瀚異口同聲感嘆道。


  「那你以前去比賽,只是因為玩?」


  月亮鬼使神差的問他一句,卻發現……男生溫潤的眼神一下子鋒利了起來,沒錯,是看著她變得。


  小女生連連擺手。


  「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啊!你玩都玩出冠軍了,特別棒!」


  「玩?」


  她只說對了一半。


  他去參加比賽,是為了玩,只不過是玩她。


  沒良心的狼崽子,他要是不出現在公眾視野,不站在最高的地方,她怎麼才能看見他。


  「你就不奇怪,這個寒假我為什麼沒去參加?」


  「……對啊!」


  月亮後知後覺,陸景雲一場比賽的獎勵金那麼高,居然沒去,這個敗家子。


  「你是不是怠惰了?」


  陸景雲舌底輕哼一聲,帶著點笑。


  等到哪天玩死她,她就不問了。


  「嗷~」


  額間被陸景雲賞了一個爆栗,月亮捂著頭叫,「被戳中了惱羞成怒……」


  小女生伸過頭去,不經意的,卻看到他面前的報名表上,自己的名字被從三千米欄里劃了出去。


  「咦?這是怎麼回事?你划的?」


  這霸道強勢的一筆,她一眼就認出來主人了。


  陸景雲沒搭理她。


  「你說話啊!你有本事划名字,你有本事說話啊!」


  月亮奶凶奶凶的皺眉看著他,配合眼底黑亮細碎的光,說不出的可愛,陸景雲唇邊似笑非笑,沒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


  「你……」


  月亮一羞,低頭捶了他大腿一下,「還在晚自習呢,你幹什麼!問你呢,別轉移注意力!」


  陸景雲心情愉悅,坦誠,「我劃得。」


  「你還挺理直氣壯,為什麼劃去我名額?」


  「你跑不了。」


  「還沒試呢,你怎麼知道我跑不了?」


  「怎麼沒試?」


  「啊?」


  一句話,講的月亮懵比了,什麼時候試過了嗎?

  「你那點肺活量……」


  陸景雲意有所指的盯著她的嘴,月亮小臉一下子就紅了,這臭流氓。


  「誰能跟你比!我不管,我就要跑三千!」


  月亮拿起筆,陸景雲拿過紙。


  月亮整個人撲騰到他身上搶著報名表,男生只是輕輕舉起,眼角眉梢都流露著被她蹭的很爽的愜意。


  動靜大了,全班人都抬頭望著『如饑似渴撲向班長亮』,沒看出來,這個月亮看著弱小,居然這麼饑渴,以後不會把班長給整腎虛吧?

  「……」


  月亮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不妥,趕緊正襟危坐,咬牙切齒,「陸景雲,你給我改了!」


  男生有條不紊的扣著胸前被她揉開的金屬紐扣,動作說不出的風流雅緻,權當沒人講話。


  月亮,「……」


  「那我退一步,八百米行吧?我都縮了3·75倍,必須同意!」


  陸景雲沒說話。


  月亮拉著他的袖子央求,「哎呦,你看八百米這一欄,周蕙那小身板都能跑,我怎麼不能!」


  陸景雲覷了她一眼,這麼強的好勝欲,不可能輕易放棄一件事。


  「好。」


  「你答應了?!」


  「晚上先陪你去練肺活量。」


  月亮,「……」


  花枝摸下巴:所以學神之間耍流氓的方式就是——『做功』和『練肺活量』?

  **

  廣播洪亮,人頭聳動。


  校西塑膠操場上,春季運動會正舉行的如火如荼,各色的旗幟,各形的方隊,各種項目,各班學生,皆有秩序的按照大喇叭里的指令一一開始。


  花枝懶洋洋的在既定位置放下兩個小板凳后,有一隻大手在後面猛拍了她肩膀一下。


  一轉臉,是浩瀚。


  男生手上戴著護腕,臉上抹著迷彩,頭上扎著一個類似抹額的紅色布條,上面清晰的寫著『必勝』,麥色肌膚上還掛著點點汗珠。


  「馬上男子一百米短跑預決賽,去給我加油嗎?」


  「這個,我得問一下月亮……」


  花枝獃獃的望著他,摳了一下手,拿捏起了女生矜持的架子。


  沒想到,他運動起來時,還別具一番魅力。


  浩瀚不耐煩,「嘚嘚嘚,你就是她小嘍啰!」


  「誰啊!去……」


  或許是一到操場就想起那晚的事,她有所愧疚,花枝剛想答應,就見周蕙從身後走來,手裡拿著一瓶水,動作嫻熟的拉住了浩瀚的手臂。


  「浩瀚,那邊賽場上的裁判喊你了,快去吧,我去給你加油!」


  浩瀚轉臉,見一百米盡頭裁判正朝他招手,火急火燎的留下一句,「我在那裡等你啊,就十幾秒的時間,快點!」


  這句話,不知道是跟周蕙說的,還是跟花枝說的。


  總之,周蕙歡天喜地的點頭跟了過去,花枝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


  月亮從廁所里出來,擦了擦手上的水,還沒來得及落座,花枝就轉臉沖她發火,「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尿急,你有事?」


  「沒事。」


  花枝忿忿,不知道在氣自己還是在氣別人。


  「boom!」


  男子一百米短跑賽道,裁判員手裡的發令槍一響,未待二人反應過來,那邊就舉起了小旗子。


  浩瀚猶如一隻衝出籠的野獸,速度之快,令身旁隊友望塵莫及,上去首當其中的就拿了第一。


  只是接過周蕙水的時候,男生眼神似有似無朝花枝那裡望了一眼,眼底又失落又黯淡。


  月亮奇怪的看了眼浩瀚,又看了眼花枝,撓了撓頭。


  什麼鬼?


  「月亮,你來了,我在那裡跳遠,你要去嗎?」


  身後,元帥滿臉朝氣的跑了過來。


  月亮坐在板凳上,一入目的就是他脖間的稻穗掛件,晶瑩剔透,一晃一晃的。


  「去啊,必須去!」


  「咱們一塊去吧。」


  月亮拉著花枝一起過去給花枝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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