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亮亮永遠和鯨魚哥哥在一起
什麼嗎?他還真玩這個。
月亮看著,更加生氣了,果然這廝就不能讓她開心三秒,該死的直男。
「我不管,不管我輸我贏,都得是我問!」
她開始耍賴了。
陸景雲抬眸,「你胸大,你說了算。」
「你……」
月亮拔了跟草,搔撓著他的帥臉。
「不許跟我犟嘴。」
「問吧。」
「……」
月亮覺得這個遊戲規則被自己一竿子打死打的挺無聊的,赤裸裸變成了老婆審訊出軌老公現場。
不過……
「好。」
大好機會她又怎麼錯失呢?
小女生面色斂了斂,酒壯慫人膽的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
「陸景雲,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胸大?」
「那我為什麼不喜歡奶牛?」
他反問。
「噗——」
本來一個想問了很久、極其嚴肅的話題,問出來時,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滑稽的答案。
月亮一口酒都噴出了大半,伸手在嘴邊揩拭著。
陸景雲就是陸景雲,能被人輕易下套,就不是他了。
「你還挺自信?」
陸景雲輕睨著她,往頸下掃了眼,喉間動了動。
渴了,想喝奶。
「打住!第二個問題。」
「你相信我嗎?」
話落,陸景雲默了一下。
月亮稍稍愣住,繼而睜大眼睛,滿臉無辜的看著他,他居然還用想?居然不相信她?
陸景雲知道自己的沉默是毫無意義的,不管信不信,還能打她一頓不成?
「信。」
「那我告訴你,秦依然給我帶來一盒套,說你媽媽給她的!」
月亮慎重的從涼席那頭爬過來,滿臉誠摯的趴在桌子上看他。
陸景雲以為她這麼激動是要說什麼事,原來是這個。
男生唇畔揚起比皎皎月光還清雋三分的笑容,月亮心裡一下子涼涼了。
「你不信?你信你的依然妹妹!」
「注意你的言辭,我只有一個妹妹。」
「不就是依然妹妹!」
「你的小妹妹。」
「……」
月亮抱著自己的小瓶子,又回了座位,施施然喝了一口,「臭流氓。」
「她還說……你喜歡我,根本就是為色所迷,是想上我。」
「她沒說錯。」
「什麼?!」
陸景雲轉臉,眸光深深的看著她,「想操你,無時無刻不想。」
「你……」
月亮嘴一撇,冷不丁像是不能接受這個噩耗似的,他喜歡她,原來是只膚淺的喜歡外表。
「陸景雲,你這個大混蛋!」
「我就是混蛋。」
她一定不敢想,這些年裡,他用過多麼齷齪的心思想她,又想對她做哪些極盡下流的事。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秦依然那種的?」
「非得讓我誇你?」
「啊?」
月亮覺得自己幾口酒下肚,就迷迷怔怔了,他到底是喜歡自己還是不喜歡啊?
小女生撓著頭,好久沒說話,最後問了一句,她最想問的。
「陸景雲,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要結婚了,你會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沒權勢沒地位,甚至於……不見天日。
「不會。」
「啪!」
月亮狠狠的將酒瓶子摔在了地上,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是這個回答也太快了吧?
「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只會娶你。」
「……」
月亮又愣住了。
陸景雲這廝似是而非、話里藏話、套路頗深,她再問下去,能被他耍死。
「那你到底愛不愛我嗎~」
小女生抱著小雞尾酒瓶子,踉踉蹌蹌的走過來,主動摟上了他的脖子。
「你親過我,摸過我,還想上我,甚至給我打巨款,說過在乎我,還帶我做俯卧撐,就是沒說過你愛我,你說!」
「呵——」
陸景雲輕笑出聲,笑容說不出的好看,像是縱容一隻撒嬌的寵物,在他身上肆意的親昵磨蹭。
月亮伸手勾勒著他薄薄的,顏色誘人的唇瓣,細嫩指腹反覆摩挲,「你說啊,你張嘴說啊?」
「愛不是用嘴說的。」
「那是用什麼?」
「是用做的。」
陸景雲反手,一下子將她壓在涼席之上。
此時,男上女下,一個衣冠整齊,一個衣衫凌亂,一個神志清醒,一個迷糊朦朧。
「勾引我?」
「我沒有……」
月亮搖著頭慌忙辯解,卻將衣料搖的更少了,脖頸下一片春光乍泄。
陸景雲不由分說,低頭啃噬。
「你——」
此時,不遠處,公園涼椅上,忽然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蜜汁喘息。
那聲音,高高低低,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聯翩不已,再細細一聽,有男女的對話聲。
男的罵罵咧咧粗俗的很,女的嬌嬌媚媚只管著叫。
大概年齡大於等於十二歲的,都能明白那裡發生了什麼事。
「……」
月亮腦海里的糊塗蟲一下子散了大半,感覺身上男生的動作也僵住了。
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自己的吧?可這下該如何收場?
「陸景雲,你可以忍的吧?」
「啪——」
夜色妖嬈,樹影婆娑下,一滴灼灼的汗珠砸在她的臉上,僅透過這滴汗的溫度,月亮就知道他又多辛苦,他怎麼可能再忍得住?
可是……
陸景雲俯下身來,他不可以。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死在她身上。
月亮察覺胸前一熱,連忙哭卿卿的偏過頭。
「陸景雲,你說,萬一你的小蝌蚪生命力頑強,一發即中,我很快就會大腹便便,要麼去醫院造孽,要麼被我媽打死,總之……」
「閉嘴!」
男生盛怒。
月亮一下子就閉上了嘴。
「我知道了,你讓我去吃避—孕葯,我也是可以吃的,不過就是對身體有一點小小的損害嗎?我不怕!」
陸景雲堵住了她的嘴,帶著她到了湖畔邊。
這個小妖精,真想就這樣把她弄死。
「陸、陸景雲,你不會氣的要把我投湖吧?」
「你說呢?」
「那你還是對我『不客氣』吧,我還沒活夠呢!」
「手伸出來!」
月亮,「……」她好像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
約莫過了半小時,公園涼椅上,奇怪的聲音早已消失的一乾二淨。
湖畔欄杆旁,換成了月亮此起彼伏的哀嚎。
幫他干那檔子下流事,真的比抄十遍英語課文還累。
主要是他的忍耐力……也太強了,強到變態!
她現在不僅手脖子酸,渾身也都被他蹂躪的麻的慌。
醉酒誤事,她可算嘗到代價了。
「嗯——」
頂峰時刻,陸景雲埋進她白皙脖頸,痛苦悶哼。
而後,又喘息許久。
「亮亮……」
月亮哀怨又心疼的看著他,「陸景雲,你沒事了吧?」
「成年之前,少引誘我犯罪。」
「知道了。」
「手酸嗎?」
「你說呢?」
「活該。」
「……」
「洗洗。」
「……」
陸景雲打開一瓶雞尾酒,細細的給她洗著沾上味道的手。
月亮道,「你真狠,對自己的億萬子孫都下得去手。」
陸景雲,「……」
「再說話,讓你咽下去。」
「嘔~」
月亮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陸景雲這廝總能刷破她的節操底線。
「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等等。」
陸景雲蓋上蓋子,又用紙擦拭了一番。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陸景雲瞥了她一眼,「你以為來這裡幹什麼?」
月亮撓頭,不是玩的嗎?
男生轉身,從松樹底拿過一個偌大的白色祈願燈。
「怎麼還有這個?」
月亮見勢,驚喜失聲。
來之前她就發現這裡可以燃放孔明燈,沒想到……他居然想到了。
小女生忽然感動的有些失聲。
「你什麼時候買的?」
陸景雲從兜里轉出來一個藍色打火機,噌燃火光,遞到她手裡,「點。」
「好。」
月亮輕輕在燈芯上點燃,陸景雲怔怔看著她,眼底有抹不去的迷戀光芒。
「好了。」
「上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陸景雲拿著她的手,二人一齊將祈願燈放飛在湖畔之上。
月亮仰頭,看著白色祈願燈在火光照耀下,像一輪冉冉升起的紅色旭日,帶著希望和熱烈,她趕忙低頭許願,待許完願后,睜眼看著上面的答案……
『亮亮會永遠和鯨魚哥哥在一起,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陸景雲,你的臉呢?」
「呵。」
男生低低的笑著,輕咬著她的耳際,「我又想要了,這次用腿可以嗎?」
「……」
「我就蹭蹭不進去。」
「……」
「嗯?」
「我不動不說話了,你別糟踐我了。」
「這就叫糟踐了,以後有你受的。」
陸景雲捏了捏她的小手。
稻花湖畔,一對天作璧影重疊在一處,在黑夜中,美好到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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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風小築,三號院。
當人人都潛入睡眠中時,一縷鬼鬼祟祟的身影從牆頭上翻下來,把油頭朝身後一甩,躡手躡腳的朝二樓走去。
『這是我從李大娘那裡配到的鑰匙,記住了,209』
『一個很騷的女生,你順著她的騷味就能找到』
『把她打暈,帶到幾十米外的小樹林就行,我檢查過了,那裡沒有攝像頭,不要太遠,我會在那裡等你』
『把她的處—女—膜捅破,享不享受我不管你,但是不能弄出來動靜,不能留下那個腌臢東西,免得被找到證據,動作要利落,等我錄製完視頻,就撤』
『等著別人來發現她這個蕩婦,一切就來不及了』
『守口如瓶,不然我把你舌頭割了』
「咔嚓~」
鑰匙緩緩晃動的聲音傳來,流浪漢進屋后直接衝進去。
「唔唔唔——」
睡夢中,有個女生直接被拖了出來,還未來得及驚叫,頭顱就撞上了門框,暈了過去。
「叮——」
稻花湖畔,擁著懷裡昏昏欲睡的男生兜里一震。
他掏出手機,眸子幽邃可怖。
「嗯?怎麼了?」
月亮半寐半醒的看著他。
陸景雲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抱著她回去了。
「乖,回去睡。」
「嗯。」
月亮上台階時,晃了晃腦袋,清醒大半。
陸景雲的房間和她的房間有段距離,可不至於把她放在台階下就不管了吧?也不送到門口,這個不貼心的boy。
月亮進屋前,想轉臉跟樓下的他打個招呼,卻不想……男生的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算了,他『精』力損的也不少。
可意外地,卻隱約看見東台階側,有一抹『巨大』的身影,一閃而過,大的像兩個人摺疊在一起。
月亮以為自己酒喝多了,有點醉了,揉了揉眼睛,果然人影沒了。
她好笑的轉臉進屋,可待摸到鎖時,神智陡然清醒。
門怎麼沒鎖?
天生的機警將她從醉意橫生中喚醒,月亮打開門一側的燈,見周蕙床上的被子拖落在地,拖鞋並為穿走,地上一片凌亂,床頭的熱水壺還被撞掉了。
幾乎是瞬間,她想到了剛才那抹身影。
不是幻覺!
月亮立即條件反射的轉臉準備出去喊人,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妥也來不及。
她直接跑到自己的旅行包邊,從中掏出了防狼噴霧和小型電棍,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