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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兄弟如糞土,老婆心尖寵

  午睡過後的第一堂課。


  高一(1)班同學個個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三三兩兩浩浩蕩蕩的朝操場走去,除了一個捏著試卷正襟危坐在班裡的月亮。


  「欸?月亮,你怎麼還不走呢?」


  「那個……肚子不舒服,這節課請假了。」


  月亮手忙腳亂的將試卷收起來,滿面笑容望著周海洋。


  「元帥和花枝還在操場等你呢!」


  「哦,就讓他們等著吧。」


  周海洋,「……」


  「你……」


  小女生揮了揮手,周海洋滿面狐疑的離開了,「那你那瓶水我幫你喝了啊!」


  「不行,給我帶回班!」


  周海洋哼了一聲,被他測探出來了吧,來大姨媽不可能還要喝冰水,肯定是偷懶請假不去上體育課。


  當女生就是好啊,可以請親戚假。


  不一會兒,第一節上課鈴敲響。


  月亮做好思想準備后,起身整理衣襟,擺出一副報復……哦不,嚴肅的表情準備朝二班裡去。


  與此同時,從廁所洗臉歸來的二班馬小鬧,跳跳猴一般跳躍到班門口拍著手。


  「同學們、同學們!剛剛得知一個消息,今天下午高一整個年級的數學老師都組團去參觀衡水學校最新教研方法了,包括咱們班主任,也就是說……這節課自由了!」


  「哇~」


  「棒棒棒!」


  「困死我了,早知道不醒了!」


  話音剛落,原本瀰漫著困意的安靜班級里,個個都歡欣雀躍了起來,不過也有些學生頗有微詞。


  「不對啊,以咱們班班主任那嚴謹的性格,一般有課都不會忘啊,就算忘了,他也會安排別人代課或者讓我們做別的任務啊?」


  「對啊,他昨天還說要講周周卷呢,我這試卷上一片紅。」


  「我說你們欠是吧?班主任課那麼古板無聊,索然無味,誰愛上誰上,要上跟去衡水去,再說了,這回所有數學老師都去了,他找誰帶?找高二的啊?」


  「那……」


  隨著最後一道爭辯聲落下,月亮堂而皇之的走進了二班。


  小女生穿著剛發不久的眠風校服,藍白相間,藍的深藍,白的潔白,領口處露出裡面星點淡緋色打底,襯得一張較好小臉瑩潤動人,身姿纖穠,長腿筆直,袖口微微捲起,指尖夾著一張試卷。


  腳步赫然在講台上停了下來。


  「……」


  來的人落落大方、不拘小節,彷彿在做一件再正常熟稔不過的事。


  可台下坐的一眾同學,可謂鴉雀無聲,一臉懵比。


  女生:什麼情況,她來幹什麼?!


  男生:哇,月亮好美啊,從來沒見過哪個女生能把普通的馬尾辮扎的這麼美,肥大的校服穿的這麼有型,真是平時太過於敬佩她的才華了,以至於忽略了這侵略人心的美啊,妥妥的女神范。


  二班裡,足足有三秒是風平浪靜的,眾人都沉靜在短暫的訝異中不能自拔。


  月亮站到講台上,微微打量了一眼二班的整體格局,不得不感慨,二班的妹子確實多,排排坐在一起,比自己班的那一群光頭摳腳大漢要好看多了。


  就是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說,你是走錯了班吧?」


  心裡剛這樣想著,不省油的燈就站起來發表了意見。


  王莉輕蔑的站起來嘲笑,雖然她一直都想找月亮的茬,但也沒想過還有這種送上門來找羞辱的情況。


  「對啊,這位同學是來搞笑的嗎?」


  「難道是一班的池子太小,裝不下她了,現在想來咱們二班浪一浪了?」


  一呼百應,隨即,女生堆里成片冷嘲熱諷的可笑聲紛紛傳來,更有甚者……


  「這不是那個想在芭蕉林強……」


  「咳咳咳!」


  未待她說完,月亮便將手中一張嶄新潔凈,寫滿答案和蔣寒名字的周周卷,赫然張開在大家眼前。


  「放心,我不會像你們這麼傻的,沒走錯。」


  「今天,我是來給你們班代課的!」


  話落,班裡又是一陣喧嘩。


  「什麼?」「代課?」


  「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月亮擺了擺手,逞意一笑,拿起講台上的黑板擦轉身去擦黑板,由於上節課有些粉筆字寫的太高,導致她得一跳一跳的跳起來擦,很有失嚴師的風度。


  「你們班值日生上課前,都不知道擦黑板的嗎?」


  「切~有沒有搞錯,要她來代課?」


  「一班的學生來當我們二班的老師?把我們班面子朝哪擱呢?」


  「對啊,班主任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今天不會是愚人節吧?」


  「她要是敢騙我們,等著瞧!」


  很顯然,下面的學生和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也根本沒有把她這位『嚴師』放在眼中。


  月亮擦完黑板,轉身看著台下一眾虎視眈眈望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揭竿起義的二班學生,內心冷笑,淡定的拍了拍手。


  「不信啊?」


  「當然不信!」


  「我們班有陸景雲,需要你來獻殷勤?」


  「對啊,要代課我們班班長完全可以,怎麼也不會輪到你!」


  「真當自己是年級第一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不是佔了在一班的便宜,每次考試怎麼都不可能在我們班班長前面。」


  班級中間,一大片女生已經開始噪噪嚷嚷,不耐煩的看著她了,顯然是逐客的態度。


  月亮唇角微勾,面上沒有一絲惱怒,反而有點得瑟。


  偏偏你們班班長就只能坐在我後面呢,憋屈吧!憤怒吧!氣死吧!


  小女生拿起講台上的花名冊,對著中間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看了一眼,頗含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她拿花名冊幹什麼呢?」


  「誰知道要出什麼幺蛾子呢……」


  迫於她手中拿著的確實蔣寒的試卷,幾個女生對她還是有兩分忌憚的,萬一是真的,班主任也太糊塗了吧。


  「怎麼可能放著班長不用,用個外班人,而且她數學不見得有咱們班班長好呢~」


  月亮左耳朵聽一個班長,右耳朵聽一個班長的,聽得牙痒痒,此時朝花名冊上粗略掃一眼,正巧掃到了橫平豎直,筆蘸墨飽的三個字——陸景雲。


  呵,陸景雲,你們班班長是吧?


  想罷,她抬頭朝窗口掃去……


  「?」


  只見,靠近窗口的四位同學,此時正旁若無人的整齊劃一午睡著,連窗帘都沒拉開,光線陰暗,很適宜睡眠。


  再定睛一看那身影,不是陸景雲、薛凱、王大力、劉亞然幾人又是誰?

  「!」


  豈有此理!


  把她這麼大一坨的面子放到哪裡了?

  月亮看著,水澄澄的眼底登時燃起了一團憤怒火,二話不說,直接拿過講桌上的教棍敲了一下。


  「嘭!」


  「還有人在睡覺呢?上課了知不知道?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免費的代課老師,能不能懷有一顆感恩的心?」


  一道轟然作響的教棍聲落下,擲地有聲,餘音繞梁,偌大的教室內頓時鴉雀無聲,靜默一片。


  月亮見勢,心中暗喜,武器的威懾力果然是杠杠的。


  殊不知,此時大家向她投去的都是同情目光。


  天吶,這個不知死活的月亮膽子果然大,居然敢打擾班長睡眠,二班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班長的起床氣……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她就等著馬上橫著出去吧!

  果然,隨著巨大的教棍動靜傳來,睡在窗口的四人緩緩蘇醒。


  首先發出一聲舒服叮嚀的是薛凱,只見他打著哈欠,晃了晃麻木的腿,伸手擦著眼睛朝講台上看,然後……神情忽然愣住了。


  「我、我是還沒睡醒嗎?怎麼夢見嫂子了,我應該夢見花枝才對啊。」


  這要是被班長知道,不得被打死?噩夢!絕對是噩夢!

  悠悠醒來的王大力和劉亞然也是一臉懵逼,「什麼鬼,我們倆是進了你的夢境嗎?」


  嫂子為啥像一隻憤怒的小鳥,擰著眉頭站在講台上?


  月亮鐵青著臉,見他們三個都識趣的醒了,唯獨陸景雲還在酣睡,篤定他是故意讓她下不來台的,便清了清嗓警告,「陸景雲,我再說一遍,上課了……」


  話音未落,熟睡中的男生便抬起了頭。


  一時間,全班女生都捂著嘴,發出一道道低緩的驚嘆。


  天吶,班長方方蘇醒的樣子,怎麼可以帥的這麼慘無人道,人神共憤!

  男生像是生生被人從睡眠中拉出來的,狹長漆黑的眸子里覆著一層淡薄的陰霧,眼角有淺淺的殷紅血絲,一對濃密卷翹的黑鴉羽在墨色飛揚羽玉眉下,溫柔和殘忍完美的融為一體,可那人畜無害的臉龐和周身散發出的冷氣,卻讓人能明顯感覺到一股毀天滅地的起床氣正在襲來。


  不過,即使是這種破壞力極大的徵兆,也阻擋不了他此時帥的別有一番風味,就像誘人撲倒,又自帶毒液。


  薛凱揉了一把臉,算是徹底清醒了。


  台上,站的確實是嫂子,來溜門?


  正疑惑著,然後……他就感到了一股子陰森森的氣息像蛇信子一般從側面襲來,常年累積的強大求生欲讓他在瞬間轉臉,果不其然看到了眼神幽怖的班長。


  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顯然是被人擾了清夢,且神智不清晰,以為是自己乾的。


  「不、不是我……」


  薛凱連忙一手擺著,一手朝講台上指去。


  嫂子,這下我可幫不了你,要出人命的。


  月亮冷不丁觸到陸景雲眼神的那一瞬間,像觸到了電,條件反射的朝後慫了一個踉蹌,死死抱著懷裡的教棍。


  怎、怎樣!想打架啊!毆打老師,可是勒令退學的重罪!


  真他娘的嚇人,這廝!


  講台上,偌大黑板背景的襯托下,是額前零散的黛色髮絲,紅繩勾勒的纖長馬尾,靈韻非常的精緻眉眼,嬌艷惑神的傲人唇鼻,性感分明的姣好鎖骨,誘人心智的纖穠身姿,和那……讓人根本按捺不住撲上去蹂躪慾望的氣質。


  亮亮?


  陸景雲眉心微蹙,混沌的神智在一瞬間同深邃的眸子一般,漸漸清明了起來。


  二班的全體同學,見班長怔神的望著台上月亮幾秒,然後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指節按上太陽穴。


  不對啊……


  這和他們想象的一點不一樣。


  班長的起床氣呢?雷霆萬鈞、勃然大怒呢?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辣手段呢?

  怎麼都沒了!

  被薛凱吃了嗎!


  班長午睡課後第一節課例行睡覺,是各科老師都知道且默許的啊,就連老師講課都會刻意壓低聲音。


  現在這、這……


  薛凱也嗔目結舌的很訝異,記憶中,有一次他無意間吵醒了熟睡中的班長,那畫面……太血腥不適合回憶,導致他這麼忠心耿耿的人,連著一個星期都在思考要不要離開班長這個可怕的人類。


  而現在班長面對嫂子,就、就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不!他寧願相信班長是在醞釀大招。


  簡直是兄弟如糞土,老婆心尖寵的節奏!

  嘿嘿嘿……怕、怕了吧?

  月亮見他幾秒之內,眼底的狠戾眸光由銳利逼人逐漸柔和的褪卻,不禁志得意滿的摸了摸懷裡的教棍。


  怪不得有句俗語,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都別愣著了,把周周卷拿出來,開始講解。」


  月亮將試卷攤平,這回,台下的學生統統從抽屜、書本里拿出試卷,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


  班長都默許了,大家誰還敢有二心。


  喲?

  月亮見勢,不禁有些稀奇,突然間都這麼聽話?


  餘光瞥了瞥還在緩神的陸景雲,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果然沒錯。


  「首先,填空題第一道,有人錯嗎?」


  月亮低頭看著試卷問道,其實她就是走個程序問問,畢竟第一題這種小兒科,在一班二班怎麼會……


  正想著,薛凱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月亮餘光看到那隻手后,眼皮子微微一跳。


  半晌,女生直起身子問他,嚴厲的口吻一點都不輸正牌教師,「正整數集你都不會?家裡挺有錢吧?」


  其實她是恨鐵不成鋼,花枝的腦子成天都裝著各類歐巴,本來就不太靈活,這再趕上一個第一道題都能錯的,她得重新考慮這門親事了。


  一句弦外之音出來,有不少男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渝州市兩套房。」


  「可能有親戚在教育局。」


  「不是,嫂……代課老師,我這是筆水太充裕,甩上去了一個點,結果老師給當成負號,我也很無奈啊,不信你看看?」


  說著他高高的舉起試卷。


  「行行行,你放下,既然都沒問題,這題跳過。」


  月亮揮了揮手。


  「得嘞!」


  薛凱朝她比個敬禮,開開心心的坐下了。


  結果……一屁股拍到了地上,轟隆一聲伴隨哎呀一嗓子,惹得全班轟然大笑。


  月亮納悶的抬起目光,只見陸景雲低著頭,伸手要去拉他。


  還挺有愛心嗎?


  然而,只有倒在桌子底的薛凱,此時才能看到班長要殺人的目光,和握在自己關節處的手掌,簡直是要把他捏死,哪裡是要拉人!


  有沒有搞錯,他只是和嫂子講兩句話而已。


  薛凱要哭了,咬著唇,血淚滿面的保證自己不再說一句話,男生才一把把他提起來,像扔垃圾似的。


  月亮,「……」收回剛才有愛心的話。


  「那個,繼續繼續,不許笑了!來第二題……」


  「有沒有錯的?」


  「沒有~」


  「代課老師也太看不起我們二班了吧?起碼得從第六題開始問。」


  王莉用力翻著試卷,以示她的不滿。


  同桌肖薇微微拉了她一下,被她甩開了,「教課都不會,為什麼不讓班長來,誰要看她逞威風?」


  即使聲音小到在下面如若蚊蠅的逼逼叨叨,但還是被精通唇語的月亮看到了。


  女生翻過試卷,「那就從第六題開始講。」


  「還有,既然你們蔣老師選了我,沒選你們可親可敬的班長大人,那就說明他承認我的水平更高一籌,大家有異議的話,我會代為傳達。」


  一番囂張的話落,眾人紛紛義憤填膺,又不甘心的望著他們的班長大人。


  然後,班長居然只是面無表情的翻開試卷,居然還有聽講的架勢?


  班長……今天這是怎麼了?

  ------題外話------


  狗哥也特別想採訪一下校草大人今天是怎麼了!你的王者霸氣,和整亮亮小妙招都去哪了?

  某魚:不好意思,睡懵了,忘了收起迷弟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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