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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小妾(加更)

  陵太子眯眼問道:「大土司?」


  「就你們那裡的王上。」阿土族大族長回道。


  「王上?」陵太子眯眼站了起來,出了帳篷,看向天空,天色就要亮了,明亮的啟明星就要下沉,失國的他,彷彿在這裡找到了人生價值,失去王位,得到大土司,然後慢慢達到自己目的,似乎也不錯,那麼那個天命真女的卦相……,是不是不需要明和終身不嫁了,是不是可以讓她……


  阿土族大族長跟了出來,「女婿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次回去,我要封嘉蓮為夫人。」陵太子彷彿下了什麼決心,堅定的說道。


  「真的?」


  「嗯!」


  阿土族大族長高興的叫道:「太好了。」


  帳篷里,滴著血水的麻布,被侍人撿起準備扔到外面去。一直躲在周圍的滕山族人終於逮到機會了,他們委隨著侍衛,等他走後,趕緊撿起滴血的麻布,讓人送給滕山族巫首。


  身為公主的明和再一次受到了顛沛流離之苦,是真正的顛沛流離,她被賊人當物品一樣,左躲右藏,受盡折騰之苦。


  路途中,某小鎮,賊人停下打尖,把明和跟瓣兒捆在馬背上的大籮筐里,馬背兩側各一個,上面蓋著一些草藥,身子蜷在裡面,顛得已經連黃水都吐不出來,嬌嫩的小臉呈灰敗色。


  瓣兒想叫自己主人,想聽聽她的聲音,想知道她是不是跟自己一起,可是嘴裡被塞著破布,根本叫不出來,她一直擔心自己和主人被拐到不同的地方,心急如焚,一直想用腳蹬籮筐,腳被捆的太緊了,無法動彈。


  幾個賊人吃滿喝足,剔著牙出了打尖店,在他們離開的同時,有幾個漢人打扮的男子,進了店,擦肩而過時,兩群人相互看了看。


  漢人當中有個男子問道:「這位老叔,看你穿著打扮,似乎來自百越西部?」


  老賊是個老江湖,張開被蟲蛀的牙口說道:「為了行走方便,穿了西部衣服,小哥,你們這是……」他是個漢人通。


  漢子回道:「我們想到西部尋找天麻賺銀子。」


  「這東西可不好找。」老賊意味深長的說道。


  漢子笑笑:「碰運氣嘛。」


  「那祝你們有好運氣。」


  「老叔,不知這道怎麼走?」


  老賊賊兮兮的笑道:「一直往西走就是了。」


  漢子見老頭不肯說實話,也不計較,看了看那匹瘦得脫相的馬,又看了看馬背上的兩個籮筐,隱隱的感覺它在動,可是仔細定睛看時又不動了。


  幾個賊子相互看了眼,其中一個說道:「裡面的山甲子怕不會被悶死?」說完要去掀籮筐。


  見是山甲子,漢子拱手朝老賊說道:「不好意思,麻煩老叔了。」


  「客氣!」老賊還禮,抬了一下手,「各位好漢,咱們要上路了,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


  兩群人各自分開了,幾個賊子上路了。


  進打尖店的漢子們要了飯食邊休息邊吃起來,見旁邊無人時,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人?」


  「是啊,要是找到了,可是幾千兩銀子,夠我們吃喝一輩子了。」


  「別說這廢話了,趕緊吃完上路找人去。」領人的男人低喝了一句。


  「是,老大。」


  本就是路痴的明和主僕二人,也不知道自己行了多少山路,坐了多少船,走了多少大道,漫無邊際的向前走著,進著。


  宣城

  不知不覺中,三月已經過了大半,前方戰事傳來消息,陵國的國土幾乎都被寧國人拿下了,幾乎所有的行政區域公文抬頭都變成了大寧國。


  這些政事忙得夏宗澤都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他的政事集團在不知不覺又擴大了一倍,可是即便如此,仍然感覺人才不夠用。不得不舉行各種各樣的聚會,吸引人到宣城來,以此招納人才。


  宣城王府

  范先生帶著一堆公文進了夏宗澤的公務房,等書吏小廝把所有公文都放到王爺書案上后,范先生揮了揮手,兩個年輕的書吏小廝行了一禮出了夏宗澤的公務房。


  「王爺……」


  夏宗澤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先生什麼事?」


  范先生回道:「卑職發現宣城的一些特殊行當幾乎沒有課稅進賬。」


  夏宗澤皺眉,「都有那些?」


  「比如漓渚鐵礦、白雲土、繅絲等。」


  「如何看得出來?」夏宗澤問道。


  范先生回道:「雖然宣城的稅賦有所增加,可這些增加,以卑職看來,跟我們預想的相差太大,宣城的鐵器、白雲土、繅絲一向是課稅的主要來源,可是卑職發現,這幾樣行當上繳的稅賦幾乎沒有變化,按這樣下去,我們的課稅得不到保證。」


  夏宗澤深吸了口氣,「梅林楷怎麼說?」


  「這個問題就是他先提出來的。」


  夏宗澤眼眸緊了緊,「什麼意思?」


  范先生說道:「這些行當都被一些隱形的仕族抓在手裡,我們無法拿到這些產業的課稅。」


  「包括前陵國也是這樣?」


  范先生點了點頭。


  「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是,王爺!」范先生說道:「據說連曾經的春平候都沒有扳動過這些隱形仕族。」


  夏宗澤倚到椅子上,「然兒說過,如果一些扼住國之命脈的東西不能抓到手裡,其實,這就是國敗的前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陵國被滅也不是沒有原緣的。」


  「王爺說得是,如果一個國家都像這剛才說的行當,那真是滅國的前兆。」


  夏宗澤道:「鐵刻不要說了,這肯定是國之命脈所在,但是白雲土是什麼東西,繅絲不是做布的一道工序嗎,有這麼重要?」


  范先生說道:「王爺不要小看白雲土,這可是造紙、陶瓷和鐵器鑄磨的重要原料,缺了它,還真不行。」


  「原來如此,那繅絲呢?」


  「王爺,這天下的綾羅綢緞,沒一樣離得開繅絲的,可以說,沒有這一道工序,我們的穿的衣服就出不來。」


  夏宗澤點點頭,「我明白了,梅大人有說是那幾家盤占著這些資源嗎?」


  「梅大人說他雖然經商多年,也曾刻意打探過,但沒有探出來過,他們藏得很深。」


  「很深?」


  范先生點頭。


  夏宗澤的大拇指又習慣性不停的繞起來,「連姓梅的都不知道,那你說會有誰知道?」


  范先生回道:「卑職想,不如王爺把幾位大人單獨請一遍,探探他們的話,挖一挖這裡的水。」


  夏宗澤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趁著幾位小將軍娶妻,我們也把宣城的大小貴族,名流富紳請一遍,探探他們的底。」


  「是,王爺!」


  「小將們的婚事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都差不多好了,王爺!」


  上官府


  離大婚沒幾天了,上官淑蘭的心沒有來由的緊張、不安,經常一個人發獃,連家事也不做了。


  上官夫人搖頭嘆氣,「蘭兒……」


  「母親……」


  「是不是覺得不安,我的兒?」


  上官淑蘭點點頭,「是的,母親,總覺得無所依靠、心生惶恐。」


  上官夫人輕輕安慰道:「孩子,沒關係,母親大婚前也曾這樣想過,可是嫁給你父親后,慢慢的這些想法就不見了,取爾代之的是踏實的日子。」


  「真的嗎,母親?」


  「嗯!」


  ……


  母女正在把話家常,說著一個女人必經的人生歷程,或喜悅、或無奈、或彷徨,都要通過堅定的心去面對。


  這時,外面的下人前來回稟,「夫人,有一個叫盛氏的老夫人求見。」


  房間內


  上官夫人覺得不解,「我沒有姓盛的朋友或熟人啊!」


  上官淑蘭聽到姓『盛』連忙說道:「母親,莫不是盛將軍的家人?」


  「親家?」上官夫人站起來說道:「按道理,大婚前,我們是應當跟親家見見面的,可是由於這些將軍中有孤兒,王妃沒讓我們講究禮節,特殊事情特殊對待,沒想到,親家還是找上門來了,也好,該見見。」


  門外的僕人說道:「夫人,那小的去回門房,讓盛老夫人進來。」


  「我親自去接。」


  「是,夫人!」


  等上官夫人出去后,丫頭小霜說道:「小姐,你未來婆婆找夫人幹什麼,難不成是來給彩禮?」


  「別亂說!」


  小霜笑道:「我看八成是這樣。」


  「我聽哥哥說,武將一般都有銀子。」上官淑蘭隨口說道。


  「天啊,真被我說中了?」


  上官淑蘭搖頭:「不過,盛老夫人過來肯定不是送彩禮。」


  「為何,小姐?」


  「這不合規矩。」


  小霜懂了:「哦,小姐說得也是,那有婆婆親自上門送彩禮的,至少要找個媒人或是中間人,如果不是這事,那她來做什麼?」小霜問道:「小姐,要不,我去前面看看?」


  上官淑蘭笑笑,沒說就是默認了,小霜連忙去前面,幫小姐探消息去了。


  上官家前院正廳


  上官夫人客客氣氣的接待了未來親家,可沒想到自己熱臉竟迎來一件噁心事,收起笑容,冷冷的坐在主位上,大家族當家主母的氣勢,在不知不覺散發出來。


  盛氏還真被這樣的氣勢一下,轉念想到,自己兒子是大將軍,我怕她作什麼,生出笑容:「親家,這小妾,你們這些富貴人家那家沒有,你別不高興。」


  「盛夫人,我不是你親家。」


  「哎喲,我說親家,你說不是就不是啦,這親事是王爺欽定的,誰敢說不是?」盛氏說完后,嘔了一眼上官夫人。


  把上官夫人氣得肺就差炸了,她耐著性子說道:「盛夫人,我告訴你,別人家我不管,我也管不著,可是我們上官家絕無可能有小妾,你兒子要想娶我家女兒,也得受著我們家的規矩。」


  盛氏大笑幾聲,甩了一下手,嗤笑一聲:「老身只聽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可沒聽說男方要遵守女方家什麼規矩,那倒底是兒子娶媳婦,還是你家招女婿,上官夫人怕不是弄錯了?」


  「你……」上官夫人覺得自己沒辦法跟這個未來的親家說下去。


  盛氏倒不要上官夫人趕人,站起來說道:「我是看在你們官家人的份上,特意過來跟你們支會一聲,本來是打算娶江家小姐為正妻,可是王爺王妃非讓我兒娶官家小姐,那我也沒辦法,幸好人家江小姐不介意過來做個妾,還帶了三百兩嫁妝過來,真正是好得不能再好,她說了,到時,會伺候好當家主母的,夫人,你聽聽多乖巧的孩子,我怎麼忍心拒了這門親事?」


  上官夫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唯一的念頭就去找王妃,要給女兒退了這門親事。


  見未來親家一句話也沒有,盛氏帶著女兒得意的離開了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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