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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溫暖 三次

  太子帶著宮中的點心回到了太子府,走到太子妃卧室門口,他停住了腳步,低頭不知想著什麼,突然轉頭看向貼身侍從手中的點心。


  貼身侍從興盛連忙行禮問道,「殿下——」


  「把點心給我!」


  「是,殿下!」


  寧太子親自拎著點心進了太子妃卧室,門口丫頭、嬤嬤們紛紛行禮,聲音傳到了內室。


  貼身大丫頭秀兒聽到太子來的聲音,高興的低語道,「太子妃,太子殿下一定是一回來就來看你。」說完后,馬上抬頭轉身,到了門口迎接太子的到來。


  太子跨腳進房間,問道,「若華今天怎麼樣?」


  太子妃歪頭看過來,「老樣子!」


  太子微微皺了一下眉,不過只是瞬間,他微微笑道,「今天在宮裡帶了你愛吃的魚糕」,他邊說邊露出了提東西的手。


  丫頭秀兒看了一眼面露出歡喜之意的太子妃,高興的揮了一下手,房間里的丫頭們瞬間都散了出去。


  雖面露喜色,太子妃仍然說道,「府里不是有嗎?」


  女人啊,永遠這樣心口不一。


  寧太子輕輕一笑:「府里的是府里的,我帶的是我的帶,要不要吃點?」


  太子妃目光纏綿的看向自己的男人,剛才那句話,她多久沒有聽到了,看似溫柔的話中,全是霸道,那時的自己是多喜歡聽這樣的話啊!

  見妻子的眼光一直在自己手中的糕點上,寧太子快步走到床邊,把點心放在床頭小几上,彎腰要抱起她。


  太子妃輕聲說道,「我自己來,你幫襯一下!」


  寧太子頓了一下後繼續我行我素,伸手把她抱坐在起來,卻在抱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妻子瘦得不如八歲女兒的體重,抱到半空,停住了。


  「子誠,你怎麼啦?」


  寧太子沒有回話,卻把太子妃緊緊的擁在懷裡,清冷的臉上都是心痛的苦色。


  「子誠——」


  「若華,對不起!」


  太子妃搖了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都是我身體不好!」


  「若華,我一定要尋訪名醫,把你的病治好!」寧太子的聲音透出堅決。


  「子誠……」


  「相信我,我馬上去就去找。」


  太子妃一把抓住要出去找名醫的太子,「子誠,我想吃魚糕!」


  「哦,對……魚糕還沒有吃!」寧太子連忙讓妻子半坐著,沒有伺候過人的太子,動作顯得很笨拙,可是他寬闊有力的胸膛貼著太子妃,讓渾身整年冰涼的太子妃感到了溫暖,太子妃不知不覺的就抱緊了他,等他放下她時,她還是不肯鬆手。


  「若華——」


  「子誠,你的懷抱真暖和,我想多靠一會兒。」


  寧太子要松的手停住了,太子妃往他懷裡又靠了靠,他索性坐了下來,把她擁在懷裡,擁到懷裡時,他分明感覺到了她身上的骨頭戳人,不知為何,他的喉頭哽住了。


  三朝回門,對於林怡然來說,也只是個形式了,夏宗澤買的別院畢竟不是林家真正的家。


  林家人看到氣色不錯的林怡然時,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女兒日子好過,林家夫婦對女婿更好了,恨不得把女婿供成大神。


  林怡然看不過眼了,說道,「娘,進了我們家門,你就把他當女婿,不要把他當成王爺。」


  「臭丫頭,胡亂說什麼呢?」林氏不好意思的唬了一眼自家女兒。


  夏宗澤回道,「娘,你就把我當半個兒子。」


  林氏沒料到夏宗澤真會叫她娘,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都不知道自己要回啥話。


  夏宗澤笑笑又叫了一聲林父,「爹——」


  林父還不如林氏呢,雙手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要往放。


  林怡然嘆氣,叫道,「爹、娘,女婿都叫爹娘了,你們得意思一下吧?」


  「對,對,我馬上去拿紅包。」林氏抹著高興的眼淚去拿紅包了。


  林父傻笑笑也跟著自家婆娘進去了。


  林怡然瞪了一眼夏宗澤,說道,「你看你,把我爹、娘嚇成什麼樣了?」


  夏宗澤一本正徑的回道:「他們就是我的爹娘!」


  「好吧,這嘴真甜。」


  「又胡說八道。」


  「嘻嘻!」


  大街上


  褚鳳章的馬車正左拐右彎,逃避著後面馬車追趕,擾得行人紛紛退讓,他們不堪其擾,紛紛指責問道,「這是那個府的馬車,怎麼在大街上橫衝直撞,還讓不讓我們過活了。」


  「前面的馬車看不出是誰家的,不過這後面的馬車好像是文國公府的馬車。」


  「你怎麼知道的?」


  「馬車上有家族族徽。」


  「你對各家族的族徽倒是門精。」


  「那有什麼辦法,像我們這些小人物,不了解一些,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老兄,你說得對,那你說文國府的馬車上坐的是誰啊?」


  「剛才有人看到馬車內的人了。」


  「是誰?」


  「今天中午,你請客,我就說——?」


  問話之人點著手指說道:「好你個張三,居然想貪我一頓。」


  「李四,你想不想知道嘛?」


  「算了,請就請,你說是誰?」


  「文國公府的小郡主。」


  「嬌小姐?」


  「對頭。」


  「一個女娃子能追什麼人的馬車,值得這樣狗飛狗跳?」


  「得了吧,京城裡彪悍的小娘子雖說不多,但也有兩個還是比較出名的,像文國公家的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難道她追得是男人?」


  「可不是,」


  「娘哎,都說大家閨秀養在深閨,追男人都追到大街了。」


  「見識了吧。」


  「文國公府的家風……」


  「噓,這些權貴可不是好說的,小心隔牆有耳,抓了你去送死。」


  問話之人不敢說話了。


  褚鳳章覺得煩死了,準備讓夏宗澤出面,跟文國公說明,這樣搞算怎麼回事,氣得在轉彎處跳下馬車,人溜了,馬車繼續前行,他掩在某個鋪子的門后,看著陸雲瑤跟著馬車走了,才敢從門后出來,然後從另一個衚衕去了林家別院。


  臨街某酒樓


  黃世子等人站在窗口看了這場好戲,有人調戲說道,「子琪,你小姨子!」


  黃世子喝茶,連腔都不搭。


  申伯候世子——申錦承見邱小三沒趣,接過話來,說道:「邱小三,夏小三新婚在京城逗留一個月,你們同為小三,有沒有什麼節目?」


  太常寺寺丞邱雲澤撇嘴說道:「我這老三可不是彼老三,你別來調戲我。」


  申世子搖頭笑笑,說道:「子琪,你呢,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混日子唄!」


  申世子叫道,「那天晚上,我老爹可看到你約夏小三了,你敢不承認?」


  黃世子翻了下眼皮:「作為親戚,我得打個招呼吧。」


  「好,好,算我沒說!」申世子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道,「子琪,要不要約夏三哥出來賽馬?」


  「你約!」


  「我約就我約。」申世子說道,可是頭一轉,對邱雲澤說道,「邱小三,要不你去,你們同為小三,肯定好說話。」


  「我不去。」


  「為何?」


  邱小三叫道:「鬧洞房,你們把你推出去,我估計,我要是再去,夏小三能把我吃了。」


  申世子不甘心的說道:「你們就真不想出去撈點功名回來,加官進爵?」


  「沒想過!」邱雲澤直接回到。


  「可我老頭說,他的爵位已是伯了,到我這裡就是四等爵——子爵了,我兒子就最末等男爵了,我必須去掙點功名回來。」


  邱小三:「那你約去,又沒人阻止你。」


  申世子請道:「邱小三幫幫忙,你們同為小三,小時候玩得不錯,有情份。」


  邱小三撇嘴:「你也說了,那是小時候的事,自從十歲以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那有什麼交情。」


  「總比我好吧!」


  邱小三想了想說道:「要我說,還是子琪去約比較好,不僅沾親,還親賽過馬,你說是吧!」


  「對,子琪,什麼時候?」


  見大家都看向黃世子,坐在他身邊的簡慕華輕推了一下黃靖琪。


  黃世子終於開口:「人家新婚,總得等幾天吧!」


  邱小三大叫:「哇,慕華兄,還是你有面子啊!」


  簡慕華搖頭笑道,「你們太性急了,子琪正有此打算,可是王爺才大婚,你們總等人家過了新婚燕爾吧!」


  申世子高興的說道:「慕華兄說得沒錯,那我們就先準備起來,到時,讓夏三一口答應。」


  「對,先備起來!」


  江城

  一個多月的抗戰,蔣遠霖和楊將軍把陵太子逼到了定城,和他形成了對望格局。


  楊將軍站在城門樓上朝遠處看過去,鬆了口氣,「估計接下來兩個月要消停些了,就算有戰鬥,也是小規模了。」


  「對!」蔣遠霖點頭回道,「他們沒糧了,除了去越國買,沒其他辦法。」


  「我們有糧,耗得起,我想趁勝追擊。」楊將軍說道。


  蔣遠霖說道:「楊將軍,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我們還是穩打穩紮,江城人心不穩,再加春季播種需要打理,這樣夏收才有糧,等夏收過後再打也不遲。」


  楊將軍點點頭:「好,那就等夏收過後!」


  應城

  平國軍隊退到了月華山以西,打下了陵國西部一些偏遠地區,如果說陵國軍隊少糧,那麼平國軍隊是直接缺糧,可是西部地區多是山陵地帶,根本沒糧,卻讓平太子發現了一座礦山。


  「太子殿下,采了礦山,煉了金子出來,就可以到越國買糧、買兵器了。」軍師劉昌海高興的回道。


  平太子點了點頭,「小心為上,不要讓他們知道。」


  「是,太子殿下!」劉昌海知道,平太子所指的人除了陵、寧兩國之外,還有平國王室內的人。


  大將軍羊由英甩著膀子說道,「格老子,等我們有了糧、有了兵器,把他們全都幹掉。」


  站在他旁邊的將軍們紛紛附合,平太子朝他們掃了一眼,這些將軍們都不敢開口了。


  定城

  退到定城的陵太子坐在書房悶悶不樂,長史站在他對面,輕聲說道:「太子殿下,平國人退到我國月華山以西了。」他的意思是安慰太子,你沒打贏,平國人也沒打贏。


  陵太子嘆了口氣,問道:「夏宗澤還在寧國京都沒有回來?」


  「是,太子殿下!」


  陵太子眯眼說道:「我們安排在寧國的人手,是時候讓他們動一動了。」


  「是,殿下,卑職馬上去安排。」


  「嗯!」


  陵太子坐在書案后,眯眼想著江、應、佑福等地的事,他意識到夏宗澤在用人之處的高明,這也激起了他對人才的渴慕,他決定效仿,也招攬人才,為自己所用。


  寧國都城文襄候府,世子妃主卧

  陸雲妍冷眼問道:「打聽到世子去哪裡了嗎?」


  「回郡主,打聽到了。」


  「哪裡?」。


  「和朋友聚會了」


  「有那個賤人嗎?」


  「有……」


  陸雲妍眯眼,陰冷的光芒從眼睛里透出來,「讓熊大來找我。」


  「是,郡主!」


  回門過後,林怡然剛休息了兩天,寧王就要召見她,她賴在家裡不肯去。


  夏宗澤抬眉:「為何不想去?」


  「不太好吧!」


  夏宗澤笑道:「是不是胡說八道不能自圓了?」


  「嘻嘻,知我者,夫君大人也。」


  「知道欺君之罪嘛?」夏宗澤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夫君大人不要說得這麼嚴肅嘛。」


  「哼,能不嚴肅嘛!」


  「也沒胡說八道。」


  夏宗澤挑眉:「那你教給我,我去教給父王。」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方法,太好了,公子大人!」林怡然撲上前就親了一口夏宗澤。


  夏宗澤算是明白了,這小女人一言不合要親,高興也要親,反正就要親,可為何每次都親一下就跑呢,這可不好,哥還沒償到味道呢!馬上反撲回來,把林怡然撲躺到了榻上,低頭就吻了上去,現在的吻,可不僅僅是櫻頭小嘴裡,他的涼唇從小嘴一路往下,到了脖子,才剛吮了幾下,小妻子的嚶嚀聲就出來了,太美妙了,他的涼唇如點火般繼續攻略,到了白饅頭,在這裡停了一會,軟軟的白饅頭在他的撕吮吸磨下變得如跳脫的大白兔,衝激著他的視覺、感觀……


  以下省略N字,各位親自己體味。


  親熱纏綿過後,兩人休息了一下,就開始教五擒戲,寫養生食單。


  習武的夏宗澤還真不習慣這種慢節奏的五擒戲打法,「你確定養生?」


  「是啊,肯定的,都多少人實踐過了,絕對有效果。」林怡然點頭肯定的說道。


  夏宗澤眨了一下眼,林怡然說的『多少人』指是他們那裡吧,「好吧,那你再教我一遍。」


  「好咧,親!」林怡然高興的說道,再次示範起來。


  不遠處,褚鳳章問向三和,「你確定你們家王爺、王妃穿得不是中衣?」


  三和翻白眼:「衛小王爺,你別亂說話,這可不是中衣,這是練功服,再說,中衣有領子嘛,這衣服可有領子的。」


  褚鳳章摸著下巴說道:「可我怎麼看這都是中衣啊!」


  蘇小蘭守在邊上,總是聽他這麼說,也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小王爺,衣服有相近,請你不要再說中衣了,這對王爺、王妃的影響不好。」


  褚鳳章眨了一下眼,「讓我不說也行,拿一套出來給我穿,我就不說了。」


  「你……」


  「不拿?」


  蘇小蘭深吸了一口氣,「來人——」


  候在邊上等回事的丫頭,連忙過來,「小蘭姐,有什麼事?」


  「把小玉做的練功服拿一套過來!」蘇小蘭看了一眼身材頎長的褚鳳章說道,「大號的。」


  「好!小蘭姐!」


  三和在邊上說道,「幹嘛拿給他?」


  蘇小蘭回道:「小王爺可是王爺的客人。」


  「不錯,這話本小王爺愛聽。」褚鳳章大樂。


  三和直朝蘇小蘭瞪眼,她回瞪了回來。


  三和再瞪回去。


  蘇小蘭哼了聲,走到一邊去,不理他了。


  等蘇小蘭走了,四喜說道:「三和,王爺現在正是新婚燕爾,你不拍王妃丫頭馬屁,還敢瞪眼,你膽肥啊,小心王妃吹枕頭風,幹掉你!」


  三和揮手,「我們王妃不是那樣的人。」


  四喜故意問道:「你怎麼知道王妃不護丫頭?」


  三和篤定的說道:「我就知道王妃不是那樣的人。」


  「哦……」四喜挑眉,不再說話。


  小丫頭拿了一套練功服,褚鳳章興趣盎然的插到了新婚小兩口之中,準備跟林怡然學練五擒戲。


  林怡然停下,叉腰問道,「小王爺,你才多大,就開始養生了?」


  「養生?」


  林怡然回道:「對啊,這可不是打人的功夫,這是養生用的。」


  褚鳳章反問:「那三哥不也年輕,他學幹什麼?」


  「你三哥這是為了教他爹。」


  「那我也學會教我爹。」


  「……!」林怡然直接無語了。


  這不著調的褚鳳章,插在人家小兩之間,讓新婚燕爾的小兩口少了很多打情罵俏的機會,這搞得……


  夏宗澤用了三個早上,學會了五擒戲,然後帶著林怡然進了王宮。


  寧王急得鬍子都動了:「三兒媳婦,你怎麼這麼磨噌,寫個東西要兩、三天,要不是三兒,我治你罪。」


  林怡然趕緊回道:「是,父王,媳婦這不是為了把五擒戲教你兒子,然後讓你兒子教你嘛!」


  「啊……」寧王口結,「好像是這個理。」


  「父王,兒臣什麼時候教你?」夏宗澤岔開了話題。


  對於寧王來說,只要關於長生不老的東西,他都痴迷,馬上說道,「趕緊教為父,趕緊……」


  林怡然提醒說道:「父王,練五擒戲,要穿兒媳婦手中這款衣服。」


  寧王看向林怡然手中的衣盒,「遞給寡人!」


  「是,」內侍連忙上前接過林怡然手中的衣盒,把它放到了桌上,拿出衣服,遞給了寧王。


  見寧王一幅驚訝的樣子,夏宗澤連忙說道,「父王,兒臣與你一道換衣去。」


  「哦……」寧王看著如中衣的衣服,總覺得那裡不對,可是等他出來時,發現,這跟中衣不同,這有領,還有收腿。


  「不錯,好像挺舒適!」寧王揮動了一下胳膊說道。


  林怡然回道:「父王,這就是為了好練功才訂做的衣服。」


  寧王笑笑,「三兒,趕緊跟為父練去。」


  「是,父王!」


  寧王興沖沖的跟自己兒子去練習五擒戲了。


  為了讓寧王迷上五擒戲,林怡然也是豁出去了,夏宗澤手教,她就口動,手教動作,她就在邊上,解說動作,為何有這動作,動作包含的天地養生至理,結合道家心德,把五擒戲說得玄乎其乎。


  寧王真被林怡然說玄乎到了,而且感覺自己兒媳婦好像跟山真道人修過道一樣,認真的說道,「這話好,『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我的師傅也常對我講,好,好!」


  林怡然暗暗想到,道德經自己沒會幾句啊,公爹啊,你可別跟我討論這些高深莫測的東西啊!


  幸好,夏宗澤教得上手了,寧王找到感覺了,父子兩個把她撇開了。


  林怡然朝邊上站了站,寶寶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她偷偷拍了拍心口。


  林怡然可能不知道,她拍的這個馬屁,不僅讓修道的寧王走出了誤區,還讓夏宗澤和他的父王實打實的相處了三個半天,這在他們這麼多年來的相處當中,是絕無僅有的事。


  三天相處,讓冷漠的父子情改善了很多,以後的日子裡,寧王隔三差五找三子切磋五擒戲,沒想到,華佗的五擒戲竟從寧王這裡傳遍了大寧國,當然,這是平定天下以後的事了。


  我們把目光回到寧國都城貴圈,夏宗澤新婚第十二天,寧國想所有作為的貴公子們出動了,黃世子下了貼子到了寧王府。


  當夏宗澤拿到貼子時,他剛跟她的嬌妻滾過床單,汗津津的倚在榻上,懷裡摟著嬌妻,手裡拿著三和送過來的貼子,嘴裡卻說道,「然兒,我們的孩子現在應當在你肚子里了吧?」


  被折騰的筋皮力精的林怡然回道:「不知道,我的哥!」


  「我覺得種子應當到你肚子里了。」


  「那你就覺得吧!」


  「你是不是覺得肚子里沒有種子?」


  「不知道。」


  「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說不定這次就在肚子里。」夏宗澤突然翻身,嚇得林怡然驚叫:「王八蛋,你想折騰死我啊!」


  「不會,這次,我輕點……」


  「不行!」


  「我輕點……」夏宗澤邊說邊俯下了頭,已經親上去了,修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捋住了要掙扎的小手。


  廂房外


  蘇小蘭再次朝外面站了站,覺得自己聽不到裡面聲音才停住腳,三和見她離遠了,想了想,看了一下廂房的門,裡面正傳出少兒不宜的聲音,湊了一下鼻子,挪到了蘇小蘭身邊。


  蘇小蘭下意識躲開了他。


  「你幹嘛,我又不吃人。」


  蘇小蘭臉紅道,「我怕你,行不行!」


  三和哼道,「你這麼凶,還怕我,才怪。」


  蘇小蘭回道,「你才凶,你還虎假狐威。」


  「亂說什麼,小心我揍你。」


  「你敢……」


  「我……還不敢!」


  門口外面偷聽的小丫頭們聽到這話,個個捂嘴笑道了,「小蘭姐和和侍衛前世一定是冤家。」


  「對,是冤家……」


  蘇小蘭感覺自己的臉跟血潑過一樣,轉身出了門檻,「一個個不幹活,在這裡亂說什麼。」


  小丫頭們作鳥獸散。


  廂房內


  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終於在一聲低吼聲中停了,兩人大口的喘著氣,過了一會兒后,夏宗澤才抱著林怡然到洗漱間洗澡,結果又擦槍走火,這對年輕人真是做到了一天三次郎。


  林怡然真是被夏宗澤折騰得睡過去了,連晚飯都沒有起來吃。


  夏宗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是不是太過火了,轉頭對蘇小蘭說道,「我去書房,要是王妃醒了,你們伺候她用餐。」


  「是,王爺!」


  等夏宗澤走後,蘇小蘭哼道,「一點也不知道體貼我們家姑娘,都把人折騰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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