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愛因斯坦的倒戈
“讓他加入我們。”可可利亞說得極為認真,一改之前調戲丁朗時候的吊兒當當的狀態,現在反而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但又不乏霹靂之勢。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在場的科學家們都露出了滿眼的精光,對於她們這些瘋狂科學家來說,未知才是最可貴的。
比如,那種黑色的火焰是什麽?為什麽一點點的火焰就可以覆蓋住怪物,為什麽這火焰能夠對崩壞獸和死士這麽有用?
許多許多的問題,等待著這些科學家來解決。
可可利亞看見這些科學家的反應,甚是滿意又不帶痕跡地笑了笑,點點頭。她剛剛的話中帶有明顯的誘導作用,她沒有說給丁朗什麽條件,沒有說丁朗的資料,而是隻說了丁朗的異能力。
隻要這些科學家聽見了丁朗火焰的研究價值,以她們科學家喜歡專研未知事物的特性,那麽她們就會忽略以上的元素,直接同意丁朗的加入。
就在可可利亞以為穩操勝卷的時候,一位老者站了起來。
(保守派的代表之一!)
這位老者,是逆熵保守派的最大代表之一,平時都是不說話的,但一旦說話的時候,通常就是做出某些重要決策的時候,在逆熵之中,這位保守派的老者可是一票頂十票的存在。
說到這裏,那就得好好說道說道逆熵的製度了。
不同於天命中央集權式的管理方法,逆熵采取聯盟式的管理製度。逆熵內存在名為“執行者”的階層,他們的地位僅在瓦爾特之下,權限獨立,分管逆熵勢力下的不同機構。例如可可利亞、ME社的雷電龍馬、愛因斯坦和特斯拉等人都是逆熵的執行者。
作為一個對抗崩壞的組織而言,逆熵的發展非常迅速,使得它不適合繼續沿用天命支部時期的管理製度;而逆熵元老也多為不具備統領軍隊或運營企業能力的科研人員,因此才產生了執行者製度,令其各自負責擅長的領域。
逆熵的執行者們,大多都是出於某些原因不願意與天命合作甚至是與天命敵對的人,但他們也能夠在與崩壞的對抗中產生重要作用,因此瓦爾特給予了他們自由,希望每個執行者都能在各自擅長的領域內相互給予支持和幫助。然而由於逆熵團結執行者的隻是“用和天命截然不同的方式消滅崩壞”這一共同目標為基準,因此執行者之間的合作關係非常不穩固。隻要有一個執行者心中懷有自己的想法,他就有足夠的權力和資源去暗中實施自己的計劃,並對其他執行者甚至整個組織產生影響。(—改自百度。)
在長期的發展之中,逆熵內部分為了兩派,一派是這位老者、愛因斯坦和特斯拉為首的保守派,但三者又有很大的淵源。
而激進派,則是以可可利亞為首的派係,其中暗中權力最大的,便是可可利亞。
如今特斯拉不在這裏,而根據逆熵的製度,特斯拉可以授予某些人投票的權利。而這位老者,就是特斯拉長期投票授予全力的人選。
總之,可可利亞知道,這位老者,現在的有票數,很多,如果不把他搞定,丁朗加入這裏的機會,就會少很多。
“切,真是的。隻要那個男人加入了逆熵,我們逆熵的知識水平和對抗崩壞的資本,就又會上升一大段高度,這群人在想什麽啊!現在是這種爭權奪利的時候嗎?”
可可利亞覺得,自己做事的時候總會有人跳出來,做著與自己相反的事情,很煩!
“我就想問問,這個男人的資料而已,可可利亞,你不會邀請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加入逆熵吧?”老者緩緩地說著,平淡無奇,但對於愛因斯坦來說卻並沒有什麽好稀奇的,她隻是站在一邊,靜靜地吃著東西。
自從確認了那個奇怪男人的價值,她就沒有表現出對丁朗加入這件事的反對,畢竟,她是一位科學家。
可可利亞看著老者平淡無奇地話語,腦袋裏麵冒出來揍了老者一頓的場景,她看著這平淡的笑容,莫名地心煩,她很討厭那種“老子比你牛逼,老子悶聲發大財,但老子就是要你知道,氣不氣?”的那種感覺。
“他的資料沒有查到,但經過一天的觀察,這個男人幾乎是無害的。”
可可利亞的辯駁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她在平常的時候能有一萬種方法反駁,但是,這個男人,她一點資料都找不到!
她翻遍了自己能翻掉的所有資料,甚至還侵入了天命的資料庫。沒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一點,哪怕是一點資源都沒有。
這個男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突然出現,突然有了匹配律者的能力,突然能和死士共處。
丁朗和丁香在一起的那幾個小時,可可利亞也是觀測到的。起初她以為丁朗是意外誕生的一個死士,但是,後來借助自己這邊科學家新發明的“崩壞測定儀”—比垃圾天命高科技一百倍的玩意兒,測定出來丁朗並沒有崩壞能。
可可利亞排除了那種想法。
“所以,他有著莫名其妙的能力,這就是你讓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加入我們的原因。”
可可利亞還想說什麽,這個時候,同為保守派的愛因斯坦說話了。
可可利亞以為愛因斯坦是來將她軍的,但沒想到愛因斯坦來了一句,“研究價值,就是最重要的。不管他有什麽背景,逆熵還搞定不了一個人嗎?”
可可利亞錯愕地看著愛因斯坦,她以為愛因斯坦一定是來懟自己的,因為自己是激進派,愛因斯坦是保守派。
她哪裏知道,她口中描述的丁朗產生的現象,對於愛因斯坦的誘惑力,已經達到了過去愛因斯坦沒有遇見過的程度。
“你……”老者還想說什麽,看了一眼一臉堅定的愛因斯坦,歎了一口氣,坐下了。
而可可利亞反應過來,當機立斷地對著瓦爾特說,“瓦爾特大人,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就這樣決定了吧。”
“嗯。”瓦爾特坐在座位上,隻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