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把她處理掉,乾淨點
第709章 把她處理掉,乾淨點
他抿了抿唇,叫了阿澤:「看看監控,在我吃飯的時候,有誰來過我房間。」
阿澤有些疑惑:「房間里沒監控啊,卧室這邊都沒監控,只有外面有。」
他看著阿澤,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房間外面有監控正對著我卧室的大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老爺子裝的,找他的人就行了,不用藏著掖著。」
阿澤謹慎的點頭:「好,我馬上就去。」
五分鐘之後,阿澤回來了:「少爺,是黎純!她來的時候還在門口東張西望了,確認沒人才進來的,不知道她進來幹了什麼,但是走的時候神色如常,也沒見她拿了什麼東西,是丟東西了嗎?她今天才跟我提了辭職,讓我轉告你。」
葉君爵神色冷了下來:「馬上找到她,帶她到地下室,第一時間控制住她的手機,別讓她刪掉任何東西。」
阿澤聞言知道可能要出事了,急忙帶上人去找黎純。黎純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門被推開之後,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擒住了。她沒想到會這麼快東窗事發,怪不得敬少卿讓她要一再小心……
被帶到地下室之後,她被人扔在了葉君爵跟前,膝蓋在地板上磕得生疼,讓她一時間無法爬起來。
葉君爵坐在輪椅上俯視著她,一邊翻看著她的手機,看到她手機上和敬少卿聯繫的信息,他冷聲問道:「你今天見過敬少卿了?你以前見他都會告訴我的,因為是去替我辦事,這次,怎麼沒告訴我?嗯?聽說你要辭職,這可不妙,你老實告訴我,他讓你幹什麼了?你乖乖說出來,我會仁慈些。」
黎純咬牙說道:「他沒讓我幹什麼,我只是想去別的地方走走,所以才辭職的,這次是我跟他私人見面,也是了斷,所以沒告訴你。」
葉君爵將手機丟在了她跟前:「那你說說,你進我房間做什麼?還是趁我不在的時候。」
她咬著唇不吭聲,實在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借口,因為她的身份不能隨意進葉君爵的房間,能隨便進出的人沒幾個,用什麼借口都不合適,還會顯得很傻。
葉君爵示意人搜身,阿澤或許是怕黎純吃虧,就親自上手了,手很規矩的在黎純身上摸索了一番,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密封袋,裡面是幾根髮絲,葉君爵的髮絲。
葉君爵臉色沉得厲害:「是敬少卿讓你這麼做的吧?我想過有一天你會背叛我,我也從來沒相信過你,但這是你自找的。阿澤,把她處理掉,弄乾凈點。」
阿澤欲言又止,遲遲沒有動作。葉君爵側過臉看著他:「怎麼?下不去手?她一旦把東西交給敬少卿,你知道我會面臨什麼嗎?我會從葉家少爺,變成死刑犯,這世道不就是這樣嗎?誰倒霉,誰先死。」
阿澤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但還是忍不住求情:「東西不是沒落到敬少卿手上嗎?教訓教訓她扔出去算了吧,她一個女人……」
葉君爵目光變得凌厲了起來:「你在教我做事嗎?」
阿澤不敢再說話,一把將黎純提了起來。這時,葉君爵看著黎純說道:「你一定還有遺言,給你打最後一個電話的機會,要打給誰,隨你便,不過,通話時間,限一分鐘。」
黎純怔了怔,撿起了地上的手機,看著敬少卿的號碼,她眼淚落在了屏幕上。
她害怕,她怕死,她再堅強也只是個女人,她好想活下來,好想有人來救救她,要是從前,她遇到危險,第一個找的,是敬少卿,只是現在,她沒資格了。
她最後還是把電話打了出去,她知道,敬少卿可能不會接,這時候,他一定在細心照料懷孕的妻子陳夢瑤……
可預料之外的,電話通了。
那一刻,淚如泉湧,她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極力忍著哭腔,把求救的慾望扼住:「少卿,這輩子遇見你,我用光了所有的運氣,到此為止吧。」說完,她掛斷了電話,甚至連敬少卿的聲音她都沒能聽到,亦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她說話。
葉君爵看著這一幕,面無表情的控制著輪椅朝門口而去:「阿澤,送我回去,這件事交給別人做吧,反正你也下不去手。」
阿澤用警告的目光看了看其他人,他的意思是,不要用太惡劣的手段對付黎純。
回到房間,葉君爵似是隨意的說道:「你可以走了,去問問曲清歌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晚上吃飯的時候磕到肚子了。」
阿澤看著葉君爵的側臉,有些意外,葉君爵什麼時候關心過曲清歌?他應了一聲:「好。」
走到曲清歌房門前,他突然想到可以向曲清歌求救,沒顧得上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太太,請跟我去趟地下室!」
曲清歌剛洗完澡換上睡衣,被嚇了一跳:「阿澤!你幹什麼啊?你先敲門啊,萬一我沒穿衣服呢?怎麼了啊?」
阿澤顧不上別的,拽著她的手腕就奔向地下室,趕到時,黎純正被人嘞著脖子,看上去快要不行了。曲清歌嚇得瞪大了眼睛:「住手!你們幹什麼?住手!」
黎純撿回了一條命,被阿澤送走了。
曲清歌受到了驚嚇,同時也很震驚和憤怒,衝到葉君爵房間質問:「你幹什麼?你以為自己是誰?別人的生命你就可以隨便踐踏嗎?你不要太過份了!」
葉君爵像是早就料到她會發現,神色淡然:「我踐踏誰的生命了?黎純不是被你救了嗎?曲家和葉家人的手都沒那麼乾淨,你跟我也彼此彼此。」
曲清歌一時語塞,又問道:「你不會再找人對她下手吧?我知道她惹了你,這次算了吧,人家一個女孩子,你何必這麼絕?」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從你進門到現在,我做過別的什麼嗎?我也沒說要揪著她不放。」
她摸不清他的態度了,但想著阿澤已經把人送走了,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