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寒症之源,六爺會玩(18更)
「……是。」
「信不信現在就沒理智給你看?」
「信!信!信!別鬧了。」沈婠推他,生怕這匹狼忍不住。
「嗯,晚安。」說著,輕輕在她眉間落下一吻。
女人笑了笑,回吻在他唇角:「晚安。」
葯浴共分三個階段,大約需要一個星期。
當然不是要在裡面泡這麼久,而是第一次與第二次之間需要間隔兩天,而第二次和第三次則需間隔四天。
不能斷,否則前功盡棄。
每次泡的時間實則並不長,也就七個鐘頭,且在子時為佳。
第二天白天,權捍霆陪沈婠在這附近逛了逛,到了傍晚,日暮漸沉,便要下到地宮開始準備了。
地宮位於地下酒吧的下面,即「地下之地下」,其隱秘性不用多說。
裡面並無晝夜之分,修建之初便隨溫泉暗渠的流向布置格局,不設窗,僅有前後兩扇門可通,常年都需燈光照明。
權捍霆有一個專用藥浴池,引溫泉之水,由玉雕築成。
不遠處,擺著一張紫檀木大床,上面的床單被套都換成了乾淨的,四周還掛著紗帳,是耀眼的明黃色,宛若帝王之榻。
故地重遊,沈婠還記得第一次見權捍霆時的場景……
霧氣繚繞的溫泉池中坐著一個半身赤裸的男人,面若中秋色,眉似遠山黛,鼻若懸膽,薄唇泛起不正常的紅,配上頰邊氤氳出的那抹緋色,美得令人心顫。
只是那雙眼睛卻透出狼一樣的光,凌厲,冷峻,像堆疊著兩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從而很容易讓人忽略那張絕色的臉。
但沈婠是個例外,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很美,驚為天人的美!
如今再看,卻多了幾分不一樣感官。
因為,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的!
沒有時間感慨太多,因為葯浴馬上就要開始了。
鄒先生下完藥材,待溫度合適便轉頭朝權捍霆:「六爺,差不多了,下去吧。」
只聽水聲嘩啦,很快又歸於平靜。
胡志北和邵安珩離開。
楚遇江和凌雲守在外面。
鄒先生多留了一會兒,確定藥效開始起作用也離開了,他還要準備第二次下湯的藥材,忙得腳不沾地,沒那麼多空閑時間守著權捍霆。
所以,最後留下來的只有沈婠。
「難受嗎?」她有些心疼地問。
「還好,已經習慣了。」因為體內寒氣淤積了半年,這第一次葯浴的藥性又是最猛最烈的,剛接觸皮膚滲入毛孔的感覺就像冰山與火山互相撞擊。
權捍霆嘴上強硬,實則身體已經開始顫抖。
他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沈婠眼眶一熱,既心酸,又心疼。
既然他不願讓她知道,那她就裝作不知道。
「為什麼會這樣?」
「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改了個名字才勉強壓住命格。十六歲那年,寒氣入骨,積寒成疾。」
沈婠:「那三爺怎麼說與海鯊聯盟有關?」
「六年前,海鯊首領羅剎婆與安家結仇,為了報復擄走我,往我身體里注射了一種病毒。原本沒那麼寒症沒有那麼重,在經過病毒刺激以後開始惡化,直至遇見鄒先生,體內的濕寒才被勉強壓制住。」
「能治好嗎?」
「葯浴只是暫時的,治標不治本。」權捍霆沒有說假話,因為說了,也騙不過她。與其猜來猜去,還不如就此坦白,也好讓她心裡有數。
「就沒有其他辦法?」
「……很難。」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
還是沈婠率先開口:「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你。」
權捍霆臉上漾開一抹笑:「婠婠……」
「嗯?」
「我現在渾身發燙,好想親你怎麼辦?」
「……權捍霆,你給我正經點!」
後半夜,兩人不再說話,都閉眼休息。
但沈婠睡得不沉,時不時睜眼看了看權捍霆的情況。
男人則恰恰相反,在藥效作用下已經沉沉睡去。
長夜漫漫,地宮之內霧氣氤氳,暖意綿延。
早上六點,鄒先生下來,看過權捍霆的情況之後,說他可以起來了。
沈婠扯過浴巾披到他身上。
鄒先生:「情況很穩定,如果可以今天就別上去吹風,就在下面待著,一方面鞏固藥效,另一方面也可以好好睡一覺。」
要知道,這地宮可是天然的大暖房。
鄒先生離開的時候,權捍霆把他叫到一邊,特地避開了沈婠。
兩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遠遠望著鄒先生的神情不太對,貌似有些難為情,權捍霆倒沒什麼異常,臉不紅,氣不喘,眼不眨。
一群人來過,又迅速離去。
既然權捍霆不能上去,那麼沈婠也只有留下來陪他。
溫泉玉池,雕花木床,還有空氣中浮動的濕潤與暖意,如此大好的氛圍,又是孤男寡女,不幹點什麼還真對不起這得天獨厚的環境。
權捍霆泡了整整七個鐘頭,可謂養精蓄銳,現在自然精神百倍。
一個翻身便將沈婠壓倒在床,上半身仰躺著,兩條腿卻搭在床沿搖搖晃晃。
男人大手一撫,便再難放開那般滑膩溫軟的觸感。
沈婠見他打算來真的,不由皺眉:「鄒先生說過,禁房事,你忘了?」
「沒忘。不過,他說的是下湯前。為保險起見,我剛才又問了一遍,你猜他怎麼說的?」
沈婠眨眼,總覺得自己要掉到陷阱里:「怎、么說的?」
「適當運動有利於發汗,藥效會更好。」
「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現在就打電話問鄒先生。」
「算了,姑且信你一回。」
權捍霆眼前一亮:「你答應了?」
啊?
「答應什麼?」沈婠不在狀態。
男人精緻的面孔泛起桃花般瀲灧之色:「陪我玩一次。」
「玩什麼?」
男人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母。
「你……」沈婠傻眼。
「葯湯裡面家裡很多壯陽補腎的中藥,我現在很難受……你就忍心?」
沈婠知道他在裝可憐,但心還是不爭氣地軟了:「真想玩?」
男人眼神一定,繼而狼光大盛,重重點頭:「想!想死了!」
「行,」女人點頭,「不過,你得聽我的。」
「……你?」權捍霆表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