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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把爺哄好,魔王波旬

  「如果可以不生氣的話,那就更不錯了。」沈婠巴巴地看著他。


  權捍霆仰頭飲盡杯中剩下的酒,冷冷一哼。


  表情卻略有鬆動。


  沈婠見狀,主動窩進男人懷裡,側臉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小貓一樣輕蹭。


  既是親昵,也是一種變相的服軟。


  「他跟你說了什麼?」權捍霆放下酒杯,雙臂環住女人纖腰。


  「……一定知道?」


  男人眸色驟凜:「講。」


  看沈婠吞吞吐吐的樣子,權捍霆猜到不會是什麼好話,卻也沒想過宋景會這麼無恥。


  居然明目張胆挖他牆腳?!

  「可惡!你怎麼回他的?」


  沈婠:「當然是直接拒絕。」


  男人面色稍緩,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間輕撫:「怎麼拒絕的?」


  沈婠把「老白菜幫子」的論調說了。


  權捍霆愉悅地笑出聲,「嗯,幹得不錯。」


  「那現在可以不生氣了嗎?」


  男人臉上後知後覺地閃過一抹不自然,輕咳藉以掩飾,咕噥道:「我本來就沒有……」


  沈婠撇嘴。


  哼!

  口是心非的玩意兒。


  「話說,二爺到底多少歲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臉色那麼難看。」


  「四十五。」


  沈婠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權捍霆:「你這是什麼反應?」


  「二爺他……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奔五的人。


  宋景雖然一身佛系氣質,像個過盡千帆的老人,但那張臉溫潤大氣,几絲淡淡的皺紋非但不顯老態,反而平添從容。


  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來歲,沒想到……


  權捍霆面色微沉,一聲不輕不重的冷哼從鼻孔里飄出來,喚回沈婠飄遠的思緒。


  「看來,你對他評價還挺高。」明明語氣酸得要死,還非端出高冷無所謂的表情。


  沈婠心裡不得勁,故意氣他:「二爺的確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年輕,我又沒說錯。」


  權捍霆咬牙:「你說他年輕?!」


  「看上去。不過……」話鋒急轉,她笑了笑,眉眼彎彎:「再怎麼也比不上你啊。」


  逗歸逗,可不能把獅子惹急了,免得炸毛。


  果然,權捍霆對這番話相當滿意,誇她:「不愧是爺的女人,有眼光!」


  沈婠嘴角一抽。


  大佬自戀起來,果真沒救。


  不過,權捍霆這次的反應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為什麼?

  心裡正琢磨,嘴上也忍不住問出口。


  男人沉吟一瞬,目光稍暗:「無論祁子辰,還是沈謙,我都可以坦然以對,但宋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沈婠挑眉,對於他點名道姓提及二人並不意外,甚至連目光都未曾波動。


  「咳……前兩者,我有絕對優勢,但二哥,不確定。」


  無論祁子辰,還是沈謙,權捍霆自身條件都不會比這兩個人差,可宋景和他旗鼓相當,甚至因為多了十幾年的人生閱歷而愈發沉穩持重、淡定從容。


  權捍霆有信心在宋景那個年紀比他更出色,但縱使再強大,也無法追平時間。


  他和宋景,到底差了十多年的沉澱。


  好比酒,二十年的佳釀與四十年的老窖,後者發酵充分,醇香更甚。


  更何況,宋景並不顯老。


  當年看上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如今更是老來俏。


  他經營夜巴黎,卻從不現身於台前,低調是一方面,而杜絕女人的追逐則是另一方面。


  可見,宋二爺的魅力。


  沈婠好笑地戳了戳他臉頰:「堂堂六爺,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和自信無關,我只是不想賭,尤其是,拿你當賭注。」


  女人鼻尖泛酸,「傻!」


  「婠婠,別再勾人了,爺這顆心臟遲早會招架不住。」


  「笨蛋!宋景是在故意氣你,這都看不出來?」


  「……可他還是和你跳舞了,勾肩搭背,耳鬢廝磨。」權捍霆幽幽開口,


  尤其沈婠這件禮服背後全部挖空,宋景的手就落在她腰上,直接與肌膚相觸。


  下一秒,男人大掌被她按住,而另一隻手抬起來,比出跳舞的姿勢:「準備好了嗎?可惜沒有音樂……」


  在權捍霆怔愣的當下,沈婠已經帶著他動起來。


  「我陪二爺跳了一支,現在陪你跳兩支,好不好?」


  「好。」


  光線昏暗的客廳,沒有走馬燈,也沒有霓虹斑斕。


  甚至,連伴奏音樂也沒有。


  一男一女卻踩著一致的節拍,跳出最契合的舞步。


  「二爺再好,看著再年輕,都比不上你。」


  最後一個旋轉,沈婠輕聲嘆息。


  權捍霆目光火熱,直接將她壓在吧台上,放肆的吻接踵而至,手從後背挖空的地方伸進去,撫過女人纖腰,徑直游曳往上……


  凌雲下來喝水,樓梯走到一半,就被吧台火熱的一幕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吻,密集而狂亂。


  男人的動作激奮且大膽。


  女人以柔弱的姿態,被牢牢鎮壓,無力反抗,只能被動承受著男人的癲狂。


  凌雲瞳孔緊縮,喉結滾動,然後整個人像受驚的兔子拔腿往回跑,連水都不喝了。


  這番動靜自然打擾到纏綿的二人,權捍霆猛然抬眼朝樓梯中間望去,只能捕捉到一個落荒而逃的殘影。


  沈婠反應過來,一手推他,一手攏緊胸前,「都怪你,不分場合就開始動手動腳。」被人撞破,丟臉死了……


  權捍霆不由分說,直接把人往肩頭一扛:「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分了場合,就可以對你動手動腳?行,咱們回房間,慢慢玩。」


  「!」


  凌雲一口氣奔回房間,心跳咚咚作響。


  臉頰泛起的滾燙,令他一時無措。


  腦海里閃過方才所見的畫面,男人穿著西裝,女人一襲紅裙,大掌探進後背,游弋至雪峰……


  某個瞬間,夢裡的場景與之奇迹般重合。


  雪膚,長腿,纖腰……


  夢中女人模糊的臉逐漸變成沈婠的模樣。


  凌雲猛然驚醒,彷彿被雷擊中,不……


  他怎麼會聯想到沈婠?!

  那可是爺的女人!

  糟糕……


  第二天,沈婠被生物鐘叫醒之後,又多睡了一個小時,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過來。


  昨晚,權捍霆簡直瘋了一樣折騰她。


  從卧室進門,到床上,輾轉至梳妝台,浴室,最後還扶著陽台欄杆……


  光動作還不夠,某人還纏著她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說「我愛你」。


  之前在電話里沈婠就承諾,他若平安歸來,就說一百遍那三個字。


  都過了這麼久,她自己都忘了,沒想到權捍霆還記得清清楚楚,並且在那種情況下要求兌現,把沈婠累得夠嗆……


  「鬆開,我要起床了。」


  權捍霆不放,一隻手臂屈起枕在頭下,另一隻牢牢圈住她的腰。


  沈婠惱了,捶他,依舊紋絲不動。


  「再躺會兒……」


  「事情處理完了?」


  「嗯,差不多。」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寧城?」


  男人挑眉:「怎麼,待膩了?」


  「我要回去上課。」


  她雖然沒有跟張凡具體約定請幾天假,但這都快一個星期,她手上的傷也養好了,再拖下去,只怕沈春航那邊也該知道了。


  沈春航知道,離沈春江知道還遠嗎?

  她不怕盤問,也有想好了說辭,但是——麻煩。


  權捍霆:「明天。」


  沈婠拉開他手臂,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男人就盯著她雪白的美背,上面幾道紅痕斑駁,咳……是他昨晚情難自抑的時候,沒忍住掐的。


  只一眼,便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趕緊錯開。


  既然決定明天回寧城,有些事也需要儘快處理。


  吃過早餐之後,權捍霆幾人便如前幾天那樣進了書房,沈婠待在別墅里也無聊,決定出門逛逛。


  「三哥,你那邊查得怎麼樣?」


  「我已經派人進到西區的雨林地帶排查,確實發現有活動過的痕迹,但暫時沒有碰見海鯊的人。」


  權捍霆沉吟一瞬,看向邵安珩。


  「我用生命探測儀從那座島上半空探查,分析數據都顯示沒有活人。」


  楚遇江皺眉:「兩個地方都沒有,究竟藏到哪裡去了?」


  「這次海鯊的行事風格,好像跟之前不大一樣。」權捍霆突然開口。


  胡志北點頭:「以前是直接開戰,現在七拐八繞,好像突然之間腦子開竅了,知道用陰謀詭計挖坑,引我們主動往裡跳。羅剎婆可不是這種會玩手段的人。」


  他和邵安珩被困在淮市和臨市,無法及時趕到進行支援,還差點讓權捍霆流落荒島。


  要說這裡面沒有「海鯊」的手筆,打死胡志北都不信。


  邵安珩:「如果不是羅剎婆呢?」


  胡志北:「你懷疑『海鯊』換了首領?」


  「不然還有更好的解釋?」


  楚遇江:「這點六爺之前就懷疑過,羅剎婆被老爺子下了追殺令,活著的可能性不大,但究竟是誰接手了海鯊,還妄圖第二次崛起,這個暫時還沒有線索……」


  「魔波旬。」邵安珩沉聲道。


  「老五,你說什麼?」胡志北擰眉。


  權捍霆和楚遇江也朝他看去。


  邵安珩:「接任海鯊首領的人,很可能是當年被羅剎婆當女兒養大的那個小姑娘。」


  「你怎麼知道?」


  「我和她交過手。」


  魔波旬,在佛經中指魔王波旬,欲界第六天天主,又稱六梵天主。


  和羅剎婆一樣,都是邪祟妖魔。


  「小姑娘?」胡志北有些驚奇地反問。


  邵安珩點頭:「她是戰爭孤兒,被海鯊救下來,從小就開始接受訓練。羅剎婆見她天賦奇高,便帶在身邊,當繼承人培養。」


  楚遇江試探著開口:「五爺,您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邵安珩冷冷抬眼,半晌:「……我也是道聽途說。」


  胡志北一眼就看出沒那麼簡單,卻並不打算追問。


  「我們明天就要離開,如果海鯊打算反撲,今天之內必有行動……」


  權捍霆倏地擰眉,突然起身,大步離開書房。


  胡志北一頭霧水:「他幹什麼?」


  邵安珩兩手一攤:你問我,我問誰?

  楚遇江想了想,跟上去。


  凌雲正坐在池塘邊釣魚,昨晚發生的事讓他整個上午都有點羞於面對沈婠。


  嗯……


  還是釣魚好。


  他現在已經不指望自己能釣到大魚,打發時間而已。


  突然,一片陰影當頭罩下,凌雲下意識抬頭:「六爺?」


  「她人呢?」權捍霆表情凜冽,連聲音都透著寒氣。


  ta?


  誰?

  凌雲茫然。


  權捍霆:「沈婠呢?」


  「好像出去了……」


  「該死!」


  權捍霆拿出手機,大步朝外走。


  楚遇江追上來:「爺,出什麼事了?」


  凌雲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丟了魚竿,噌的一下站起來。


  他腿上的傷經過這些天的休養,已經不需要輪椅,除了走路的時候有點不自然外,已經基本無礙。


  上前,與楚遇江並肩而站,等待指令。


  這時,胡志北與邵安珩趕過來:「老六,什麼情況?」


  權捍霆咬牙:「……沈婠出門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有凝重之色。


  ……


  沈婠上輩子出差的時候來過一次南市。


  而那個項目最終沒有談成,所以,她也沒有心情正兒八經地欣賞這座熱帶城市。


  印象中,除了悶熱,就是無盡的煩躁與焦慮。


  如今城市還是那座城市,氣候還是那個氣候,但由於心境不同,感官也有所改變。


  不得不承認,確實很美。


  街道乾淨,人來人往,兩旁有高樓大廈,也有被保護起來的民國建築,如此構成了兩相矛盾卻又奇異融合的獨特風格。


  沈婠路過一家古玩小店,停在玻璃櫥窗前,裡面擺放著一塊白色的石頭,形狀有點像一顆心。


  「小姐,喜歡的話,可以進來看看。」店員熱情招待。


  沈婠踏入店裡,才發現有個熟人。


  昨晚阿沖也來南市了,今天他隨行保護宋景,阿狸便閑下來。


  如果在寧城,她根本沒有逛街的閒情逸緻,因為要進行各種各樣的訓練,從體能到槍械,再是各種拳腳上的功夫……


  眼下來了南市,沒有教練師父盯著她,反倒清閑下來。


  由於昨晚那一番談話,她暫時不想看到宋景,索性出門逛街。


  為了更好地融入人群,她一改黑衣黑褲、烈焰紅唇的裝扮,換成了一條墨色連衣裙。


  長捲髮束成馬尾,綁起來。


  一雙平底鞋,上了個淡妝,就跟這個年齡的小姑娘一樣,除了氣質不同,穿衣風格基本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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