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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怕是對自家人三個字有誤會

  才一天,昨夜錢多商會拿豬試藥的趣聞,就在洛城裏傳開了。


  平民百姓拿這當飯後茶餘的笑談,而在上層的貴族圈裏,也有不少人躍躍欲試想夠得一瓶,看看那療效,是不是真的有傳言中那麽神……


  “什麽神藥,我看就是些騙人的把戲!”在傅家廳堂中,難得的傅家人總算齊聚一堂,聽著小廝從外打聽來的消息,傅天磊嗤之以鼻道。


  傅王權臉色陰沉,沒想到傅灼灼在錢多商會的發展那麽好,現在城裏的不少人家,都爭相要去錢多商會購藥,若不是他們那還沒個大夫,留了醫館的一絲效用,這醫館恐怕得徹底關門了!

  不過現在醫館的招牌還沒要回來,這門關不關也沒區別!在洛城橫行多年,傅王權還是頭一遭遇到這樣的事。


  “爹爹,要我說,就讓我帶人去那什麽表妹府上,直接教訓她一頓!敢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真是活膩歪了!”傅天磊看傅王權臉色難看,又站起來說道。


  “胡鬧!你知道她身邊都是些什麽人嗎?!難道你也想讓自己的腦袋,釘在大門上!”傅王權一拍桌子,對上次去傅灼灼府上差點被暗衛殺死的事,心有餘悸。


  一旁傅王權正妻洪氏,聽到這話心頭也是一跳,想起了那日大門上釘著的三個人頭。她雖然從不管家裏生意上的事,但現在聽來,最近家中的諸多不順,應該都是那表侄女害的。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快速撥動著手上的念珠,洪氏閉目趕緊念道。


  “哥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妄不可衝動。”傅妙蓮頭戴鬥笠帽,帽子上頭還縫了一圈拖地長的白紗,將自己罩在裏麵,蓋的嚴嚴實實。


  哪知她一說完,傅天磊就把矛頭指向她說:“你這醜八怪就給我閉嘴吧!要不是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咱家能到這地步嗎!”說完,他又轉向傅王權道:“爹,要我說,你就把藥堂交給我吧!給這醜八怪,除了知情不報還能幹什麽!要不是她,咱家能被欺負到這地步嗎?!”


  聽到醜八怪三個字,傅妙蓮渾身一抖身上的毒班又隱隱作痛。


  傅王權瞟了眼渾身都藏在白紗後頭的傅妙蓮,再看著兒子道:“要不是你小子沒長進,我會到現在都不把藥堂交給你嗎?!”


  “老爺,您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咱兒子一沒惹事,二沒給你找麻煩,不就是在外麵貪玩了點嗎,這和眼下的事比起來,能算什麽!若不是您放著兒子不信信個外人,咱能到這地步嗎?!”洪氏早對傅妙蓮接管藥堂的事有偏見,隻是無法逆序傅王權,便一直隱忍。


  眼下,自然也不能放過這機會,趕緊放下佛珠,立即替傅天磊說起話來,同時不忘貶低傅妙蓮的身份。


  傅妙蓮聽著他們一人一句,如坐針毯般,緊緊握住放在雙腿上的拳頭。


  她不甘就這樣失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地位,更不甘隻因自己長了毒班,不僅是傅王權連著傅天磊都對她冷眼相待,嫌棄之意寫滿臉上。


  這一切都是那傅灼灼害的!都是她害的!

  想起那日在藥堂被羞辱的場麵,傅妙蓮眼底的恨意便多的快要溢出來!


  但好在,傅王權也沒有完全放棄對她的信任,還是找她想了對付的法子。

  偏頭看向廳外,天色已經慢慢暗了下來。


  傅灼灼放棄一直以來出門用的男裝,穿了那身粉色的長衫和墨綠的長裙,外麵又披了件黑色兜帽披風,禦寒保暖。


  然後讓琉璃帶上她準備的禮物,叫了輛馬車出了門。


  “主子,真的不用再帶點人嗎?”上了馬車,琉璃惴惴不安的問。


  明知道傅家擺的是鴻門宴,主子怎麽還不帶個暗衛呢?就她和駕車的魏影兩個人,也太危險了。


  可是傅灼灼卻非常的淡定,靠馬車淡淡道;“放心吧,我那表伯伯再蠢也不會在今日對我不利,若不然他也不會特地傳信邀我過去。”


  宴是鴻門宴,不過沒到殺機的地步。畢竟她和錢多商會的關係擺在那,若今日一去不回,傅家就是主動斷了和錢多商會合作的可能,這點事,傅王權還是想得明白的。


  “那……他為何要找您去?”琉璃不解。


  傅灼灼勾了勾唇角,“可能……就是接風洗塵吧!”


  兩府之間的直線距離並不遠,不到片刻的功夫,馬車就在傅王權的傅府門口停了下來。


  琉璃牽著傅灼灼鑽出馬車,魏影已經上前去敲了門。


  門房開門問了來路,就說去稟告,不一會兒,上次被傅灼灼狠打的王管家,便帶著個小廝走了出來。


  “小的王貴,見過嫡小姐!”開門出來,王管家的禮數倒是周到,和上次在傅灼灼院裏囂張的模樣判若兩人。


  傅灼灼瞟他一眼,不用邀請便兀自走向大門裏頭,邊走邊道;“王管家恢複的倒也快,本來想要不要帶些藥過來,看來是不用了。”


  低著頭的王管家聞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眼底劃過一絲慍怒,不過抬頭卻是一臉討好道:“多謝嫡小姐掛念,上次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小姐,該罰!還望小姐莫要與小的一般見識。”


  傅灼灼沒說話,領著魏影和琉璃往裏頭走。


  這傅府原主小時候也是來過兩次的,多少記得路怎麽走。


  王管家看她這番熟門熟路,隻能收回那些假客氣,趕緊跟上來。


  這個傅家,可比傅灼灼那宅子大多了,光一個前院,就分了兩道門,進了去,還有前廳、後廳,偏廳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傅王權家中老老少少,居然都聚在前廳門口,等著傅灼灼過來。


  麵對這陣仗,傅灼灼也慢下了腳步,琉璃和魏影更是露出了戒備神色。


  正當他們以為傅王權要為難的時候,沒想到傅王權一改那日上門要招牌時的目中無人,親自走到院中央來迎接:“表侄女兒,一路過來可辛苦啦!來來來,快屋裏坐吧!”


  他一上去,那洪氏也不得不趕緊跟上去,露出一抹尷尬的慈祥笑容,站在傅王權身旁顯示身份。


  琉璃見了他們這番暗暗詫異,微微看向傅灼灼。


  傅灼灼站在原地沒動,倒是嘴角也勾出抹笑來,對著傅王權和洪氏施了個晚輩禮道:“灼灼見過表伯伯和表嬸嬸,回洛城兩年有餘,今日還是讓表伯伯破費招待了!”她一語雙關,暗指傅王權對她兩年不聞不問,聽得傅王權夫婦兩臉上都是一僵。

  而傅灼灼就跟沒看到他們的僵硬表情似地,朝琉璃使了個眼色,“晚輩不知表伯伯喜歡什麽,略備小禮還望表伯伯和表嬸莫嫌棄。”


  傅王權正被她前頭那句一語雙關堵的沒話說,接到送上來的禮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意外,忙道:“啊,表侄女客氣了,來就來還備什麽禮啊!”


  那洪氏也跟著說道:“就是,都是自家人,還要什麽禮啊!”話是這樣說,可人倒是上前一步,不客氣的把琉璃手裏的東西接下了。


  傅灼灼從原主的記憶中想起來,這表嬸雖然看著端莊,但出身並不好,年輕時候就有貪小便宜的習慣,現在條件好了,這習慣到是依然沒改掉。


  傅王權也暗暗撇了洪氏一眼,怪她這手接的太快。可東西都已經接下了,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笑著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退開一步揚揚手道:“表侄女來了,咱也別光站外頭說話,走!一起進去吧,我已經讓人備下酒菜,今日就好好為表侄女接風洗塵!”


  傅灼灼笑而不語,看向前廳,傅妙蓮頭戴鬥笠,渾身罩著層白紗也看不到是什麽表情。倒是傅天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傅灼灼,傅妙蓮暗自撞了他好幾下,才回過神來。


  “咳,爹原來這就是表妹啊!”將腰帶上的扇子抽出來握在手裏,之前還說要上門去教訓人的傅天磊,竟然也一副和顏悅色的朝傅灼灼走了過去。


  傅王權見他過來,馬上跟傅灼灼介紹道:“表侄女啊,這是你表哥天磊,不知你還記得他不?”


  “當然記得!”傅灼灼看了傅天磊一眼,上次在白雪裳的院子裏,他們可是先見過了。


  不過看傅天磊這樣子,似乎又沒把她認出來。


  站在遠處的傅妙蓮,看到傅天磊這就轉性了,暗自咬了咬牙。但最後還是把那口怒意給忍了下去,也走上去道:“爹爹,娘親,外麵冷,我們還是讓表妹妹進屋坐吧。”


  “對對對,進屋坐!進屋坐!”


  傅王權再次揚手,迎著傅灼灼往裏走。


  傅灼灼上前與傅妙蓮擦肩而過,睨了她一眼道:“傅小姐怎還是這模樣,難道遠大夫的解藥還不頂用麽?早知如此,我可真該給傅小姐帶些祛疤膏過來才是。”


  傅妙蓮聽著渾身一僵,杵在原地,隔著白紗狠狠瞪著她。


  傅家其他人的臉色,也是各自喜怒。


  傅天磊已經完全忘了這事,隻顧盯著傅灼灼瞅。


  洪氏抱著傅灼灼帶來的禮盒,縮在一旁不好說話。傅王權麵對傅灼灼句句帶刺的話語,是強忍著心中怒意。


  那嘴角隱隱抽了好幾下,才將話給說出來:“之前你們表姐妹兩互不認識,所以才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傷了自家人,日後都是一家人……”


  “表伯伯這話怕是對‘自家人’三個字有什麽誤會啊!所謂自家人,那都是正兒八經的血親,或是娶進門的長輩。表伯伯家姑且算是,可這姓名前頭還帶義字的,和我怎麽就是自家人了?”傅灼灼看向傅王權,意思很明白,傅妙蓮是他的義女,和她可不算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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