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價值的證明

  “我說,rider,不要玩啦!”


  “怎麽,那家什錦燒不是挺和你心意的嘛?”征服王說道。


  “什麽什錦燒?分明就是你在街機廳裏玩了一天的fgo遊戲吧?”


  次日的傍晚,rider實體化後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穿著白色的上麵還印著“大戰略”的t恤。


  時間已經過了七點,他們走過繁華的商業街,來到居民區附近,一高一矮的兩人走在上行的阪道上,準備回家休息。


  “你就不擔心archer嗎,非要跑出來玩!”韋伯一邊走一邊生氣地訓斥自己的從者,“這個英雄王可是弓階,即便在禦主消失之後也能存活好幾天啊!其他禦主都找個洞鑽進去藏著了,就我們倆還大搖大擺地逛街。”


  “哈哈哈哈哈!”征服王爽朗地笑了起來,“我就是在等archer啊!他不現身的話我才會感到失望!”


  “啊?”韋伯傻了,“什麽意思?”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啪”地一下拍了韋伯的腦袋。


  “小子,你很快就會知道意思了。”


  “什麽啊?”韋伯吃痛地捂著額頭,“現在就給我說清楚啊!”


  “小子,你見過英雄王幾麵,覺得他是怎樣的人?”


  “這個嘛……一個偏執的精神病!”


  “嗬,在你眼裏或許是這樣,但你要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伊斯坎達爾說道,“他的言行舉止透露著‘霸道’,那是一位王者,一位暴君才會擁有的氣質。”


  “嗯……所以呢?”韋伯說。


  “我就簡單明了地說吧,小子。”征服王突然停下了腳步,筆直地盯著前方,“你覺得隻靠躲起來,就能讓這種暴君善罷甘休嗎?”


  “他又沒辦法找到我們!”


  韋伯這時還沒有注意到伊斯坎達爾的異樣。


  “的確,archer職介的英靈不像assass那樣敏銳,但是……對於一位暴君而言,想要逼出我們實在是太簡單了。”


  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了清脆而寂謬的掌聲。


  “說的好,雜種,看來你還是挺明事理的嘛。”


  “這個聲音!”韋伯的心髒一緊。


  金色的光粒浮現,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出現在了rider前進的道路上。


  “英雄王,今天你不穿盔甲麽?”伊斯坎達爾問道。


  “哼,沒有必要。”吉爾伽美什說,“本來以為其他的禦主都是些隻知道躲起來而不考慮後果的蠢材,沒想到還是有這麽一條聰明的野狗。”


  韋伯躲在了rider的身後。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問道“怎麽,你要在這裏跟我打麽?”


  “不,本王這次來,隻是來通知你的,畢竟assass和saber都躲起來了,也隻有你還有膽子在大街上悠閑地轉悠。”


  “什麽?”伊斯坎達爾問。


  吉爾伽美什以高傲的口吻說道“一天之後,本王會在冬木的市民會館那裏等你們,如果不來的話,那麽整個冬木的人都將給本王作為陪葬!”


  “你瘋啦?”韋伯不禁出聲。


  吉爾伽美什這樣做違背了“神秘”的原則。


  這是身為時鍾塔學生的他決不允許的。


  雖說如此,但韋伯·維爾維特似乎並沒有阻止吉爾伽美什的能力。


  後者隻是冷冷地凝視了他一眼,便讓他的雙腿都發軟了。


  “殺死所有人來給你陪葬嗎?”伊斯坎達爾閉上了眼睛,“還真是一位奢侈的王。”


  “那是自然,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吉爾伽美什說道,“這座城市的人能夠給本王陪葬,是他們的福報。”


  “瘋子……”韋伯縮在rider身後瑟瑟發抖,但嘴巴上還不饒人。


  “那麽就這樣吧,明天的夜裏,本王等著你們。”


  說著金閃閃的身影化作靈體消失。


  “嗚哇哇——”韋伯捂住腦袋,“這下該怎麽辦啦?”


  “笨蛋!不準在這個時候垂頭喪氣啊!”


  征服王給自己的禦主來了一記響亮的“腦瓜崩”。


  “可、可是現在活下來的隻有saber、assass,還有你了啊!”韋伯說,“能夠牽製archer的berserker已經掛掉了啦!當初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裏,五個從者都沒有打贏吉爾伽美什啊!”


  “你說錯了,是三個,”征服王豎起了三根手指,“assass沒有參戰,saber那時候正在準備寶具呢。”


  “當初那麽多人都沒有打贏archer……現在怎麽可能贏得了?說到底能夠召喚出吉爾伽美什這種英靈就已經稱得上犯規了吧?”韋伯蹲下來,一副氣餒的樣子,“你不是真要去吧?”


  “當然要去!既然敵人都發出了戰書,身為征服王豈有不應之理?”征服王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小子啊,說起來,你最初的願望好像是‘要讓所有人都承認我’之類的吧?”


  “是、是啊!怎樣?不行嗎?”韋伯的臉稍微泛紅。


  說起來這個願望的確有些糟蹋了“萬能的許願機”。


  不過他也沒有其他什麽特別想要實現的。


  原本他參加這次的聖杯戰爭,就是因為他的老師——肯尼斯在課堂之上公開批評了他的研究報告。他是為了證明自己,才偷了肯尼斯的聖遺物來到冬木的。


  但現在他才明白聖杯戰爭是何等殘酷。


  就在caster死去的當晚,聖堂教會的新神父被槍殺,berserker莫名其妙死去,就連自己的老師肯尼斯……別說全屍,連屍體的碎片都沒有留下。


  那可是自己的老師,降靈科百年一見的天才肯尼斯啊!


  就連他都死於非命,自己又會怎樣呢?

  說不定活到現在隻是運氣好罷了。


  “既然要讓別人承認你,你就要去證明自己的價值啊。”伊斯坎達爾露出了大白牙,“人是不能脫離其他人而存在的,就像王者一樣,沒有了臣子,沒有了軍隊,沒有了百姓,那這個王又有什麽意義呢?價值這種東西是需要你自己去爭取的,光是這樣還不夠,你還要向世人證明你的價值!證明你不是碌碌無為的庸人,而是光芒萬丈的勇士!”


  “打敗了archer,就能證明我的價值嗎?”


  “沒錯,到那時……小子,你就是拯救冬木的英雄,到那時不管我是否與archer同歸於盡,你都證明了你自己,不是靠著聖杯,而是靠你自己的力量。”


  經過了良久的沉默,韋伯·維爾維特下定了決心。


  “rider……你說得對。必須阻止archer破壞這座城市,不光是為了證明我自己,也為了好心讓我住在家裏的爺爺奶奶,我不會讓他們跟著吉爾伽美什一起陪葬的!那種家夥……死的時候自己去死好了,拉別人陪葬算什麽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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