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潑婦罵人真厲害
他突然嘴角輕揚,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
悄悄對我說了聲:「雨寒,你又皮了。」
我瞪了他一眼:「閉嘴!繼續聽吵架。」
他憋著笑:「好吧。」繼續看向不遠處爭吵著的人。
阿麗罵阿生家偷雞偷鍋碗,阿生的婆娘阿嬌氣得七孔生煙,也不甘示弱,和阿麗對罵起來:「誰偷你雞?你雞後來不是在後山的草叢中找到嗎?你非要說我那隻雞是你的,其實那隻本來就是我的,你的雞後來都找到了,憑什麼說這樣的狠話?」
那阿生和阿盧估計是吵累了,見自家婆娘吵上了,他們就趁機閉嘴休息。
「就是你偷的,後來怕我們發現,就整死我的雞,放去後山草叢,你那麼毒難怪你娶不到兒媳婦,雷都會劈死你!」阿麗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沖那阿嬌罵道。
阿嬌一聽對方罵自己娶不到兒媳婦,頓時眼就紅了,所以也特別生氣,向阿麗逼近了兩步:「誰毒雷劈誰!你的雞自己死的還冤枉我,昨晚阿生好心把你兒子從池塘撈上來,還讓你這個潑婦倒打一把,說是我們推你小孩下池塘的,讓我們賠償五千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大家評評理啊!
我們還不是聽到梅連喊小孩跌下池塘才趕去看的?看見孩子阿生褲腿都沒空卷就跳下去救人,現在還被說是我們推下去的,真的蒼天沒眼啊!誰冤枉誰,誰被雷劈死!」那阿嬌罵著罵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原來阿盧和阿麗居然說自己家孩子是大哥大嫂推下池塘的。
「不是你們是誰?你們會有那麼好心,故意推我孩子下池塘,又撈起來,好人都讓你們做盡了,大家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就是那麼惡毒的!」阿麗繼續罵,什麼髒話都被罵出來了,真的羞死,而且專門罵女人身上某些器官。
我就奇怪了,那些器官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罵,好像自己身體沒有那些部位似的。
還罵讓阿嬌來舔她的某處,這樣的話罵出來,連我都臉紅了,我下意識的看了看眼鏡哥,見他也皺起了眉頭。
估計是第一次看見吵架吵得那麼狠的。
阿麗的確是很厲害的婦女,那阿嬌吵不過她,所以耳邊總是充斥著阿麗惡毒的咒罵。
這時遠處響起了一個炸雷。
阿麗停頓了一下,過了一陣見沒什麼事,繼續叉著腰罵:「你看你看,連上天都看不過眼了,這雷就是警告,你再這麼惡毒,雷准劈了你們全家!」
哇!
連我都聽不下去了,真希望雷把那惡毒婦女給劈了。
那阿嬌吵不過,就乾脆不吱聲了,那阿麗越發得意,越罵越勇~~~
這時聞聲來看熱鬧的村民也陸陸續續的趕了來,大家一聽阿麗如此不講道理都忍不住罵她,說阿生的確是後來聽見說孩子掉下池塘才趕去把小孩撈上來的,讓阿盧和阿麗不要太過分了,那樣欺負人。
但是阿麗和阿盧就是一口咬定是阿生夫婦害他們,還說他們開始偷雞,現在鍋碗都偷了,小孩也是他們害成那樣的,讓阿生一定要賠錢五千塊。
阿麗還囂張的說她的姐姐在美國,混得不知道多好,認識的達官貴人不知道有多少,要是村長敢不公平的話,她就要不客氣了。
哇!
人群一片嘩然,真的想不到他們能那麼囂張,大家不禁有點同情起村長來。
其實村長也是害怕的,人家有錢有勢還真的不能和人家斗。
也許那村長還年輕,才三十來歲,上任還沒幾年,他可不想因此丟了飯碗,就說他們的家事自己解決,他也不好干涉,說完就走了。
這樣一來阿麗更加囂張,說如果不馬上拿五千塊出來就去殺了阿生家的牛。
要知道在農村牛得有多重要,所以她拿牛來威脅。
阿生夫婦當然不會妥協,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很冤枉,所以阿麗就真的牛逼哄哄的舉著刀往阿生的牛欄去了。
阿生一時傻了眼,阿嬌氣得癱坐在地,居然連村長都不管啊,那潑婦可是真的能做得出來的。
「阿盧,你們就不要這樣了,你快去拉住阿麗,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們卻要這樣做,這樣讓九泉之下的父母如何安息?」阿蘭連忙去勸自己的弟弟。
阿盧紅著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滾!偏心,什麼都是想著阿生,我也是你弟弟啊!」
阿麗愣了一下,知道和他說不通,見那阿里已經去開人家牛欄門了,連忙追了過去。
我和眼鏡哥也驚嚇不小,見過潑婦,還沒見過如此兇狠的,也跟著走進阿生的院子一看究竟。
結果阿蘭去拉阿麗,手臂被兇殘的阿里砍了一刀,血馬上就飆了出來。
眼鏡哥連忙跑了上去,幫阿蘭消毒包紮。
「天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天啊!」阿蘭哭得肝腸寸斷。
我連忙走了過去。
因為我覺得那阿麗要砍牛簡直是太瘋狂了,你們吵架就吵架,關牛什麼事?
「你給我住手!」我對那舉著刀正要往牛屁股砍的阿麗喝了一聲。
她嚇得手一頓,刀也就沒有砍下去。
「你這樣就不怕作孽嗎?」見她轉過頭我又狠狠的喝了一聲。
「是你啊?關你什麼事?還不快給我滾!」
「你要做這麼缺德的事情,信不信報應來得很快?」
「我呸!報應你嗎個X!那些人那樣欺負我你不說聲,反而來說我,你才會報應,你全家都會報應!」她罵紅了眼,不管是誰,逮著就罵。
我一聽也頓時惱火,尼瑪的你罵我就好了,還罵我媽,還罵我全家,我最痛恨這樣的人。
「牛!一腳把這破女人踹出去,她拿把菜刀想砍你!」我對牛喝了一聲。
本來一直躺在那裡,PP對著門口的小水牛一聽頓時猛的站了起來,轉了個身。
眼裡儘是驚訝的看著我們:「剛才是誰和我說話?」
「我,你沒看見這個拿著菜刀的破女人嗎?他們人類吵架,居然想來砍你!」我又對牛說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說的是人話,牛為什麼能聽懂,更不知道為什麼牛聽不懂別人說的話,但是我說的話牛卻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