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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我武當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爾敢?」六大派意圖對小師叔祖不軌,武當七子見狀,紛紛大喝出聲,率眾弟子擋在這些江湖眾人面前,怒目而視,毫不畏懼。


  「爾等以為武當是你們想闖就能闖的嗎?」


  武當弟子拔劍在手齊齊對準外敵,寒光凜凜,鋒銳奪人,只要對方稍有妄動,就會一劍刺下,毫不留情。


  被氣勢所奪,六大派眾人立刻停下腳步,凜凜殺意,頭頂若懸刀劍,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哼!區區一個武當山如何能敵我們六大派合力?」一聲冷哼,那水泊梁山的病關索楊豪面色不善。


  「不錯,以六對一,豈有後退之理?」丐幫的邋遢長老手中握著一根粗大的石棍重重在地上一敲,力勁宣洩,地面被敲出一個醒目的空洞。


  「我們留下一半人應付這些武當弟子,其他人去攻飛來峰!」武聖廟的赤臉大漢丹鳳眼瞥來。


  「走!」


  ……


  一聲喝下,六大派之人立刻隨之而動,一分而開。


  一半人與武當七子等人相對,另一伙人卻是一窩蜂朝著東方飛來峰撲去。


  門下被武當絕學所傷,他們顯然已經認定必是武當中人從中作梗,其中又以這江湖中從未露面的武當小師叔嫌疑最大,豈能輕易放過?


  什麼?

  這武當小師叔傳言眾多?


  不,他們卻是不信。


  天生骨骼驚奇,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

  武道、大道,一肩挑?


  武當小三瘋,抱道而生?


  ……


  江湖傳言,三人成虎,以訛傳訛,根本不可信。


  他們之中那個不是混跡江湖已久,什麼古怪的傳聞沒聽過。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從未下過山,又從未涉足江湖歷練,能有多少功力,卻能一掌擊敗半步先天的百年老魔,說出去誰信。


  這若是真的,哪還是人嗎?

  若非親眼所見,豈能做的了數?


  要麼是謠傳,是這衰弱已久的武當刻意宣傳,塑造的武道虛假神話,用來震懾不明就裡的江湖人?

  要麼就是這武當小師叔修鍊了什麼採補之內的邪術魔功,才能年紀輕輕,功力如此突飛猛進,趨至這超乎想象的境地?


  不管是哪一種,蒙蔽普通江湖人還行,想要騙過他們六大派,卻是想多了。


  今日非要戳穿這武當小師叔的虛假神話不可!

  憤怒充斥在六大派眾人的心中,如火焰般燃燒,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向飛來峰。


  「攔住他們!」謝寶樹見狀,面色一沉,手重重揮下。


  「是,大師兄!」武當人雖少,但此時沒有一個人畏懼,分散而開,形成一個扇形,一步不讓地擋住六大派之人。


  「我等尊你武當為真武道場,三瘋嫡傳,但別以為我們不敢動手。若是今天你們不交出兇手,我六大派誓不罷休!」病關索楊豪怒哼一聲。


  「閣下,莫非真當我們武當是被嚇大的!」謝寶樹針鋒相對,身後武當眾弟子也絲毫不退。


  「寶樹,讓他們去吧!」此時鄭青山卻是嘆息一聲開口了。


  「掌門……」武當弟子為之錯愕,手上動作不由一停。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武當不過如此!」病關索楊豪大笑一聲,六大派眾人蜂擁而去。


  「掌門,為何如此?我們武當人雖少,卻也不懼這些江湖匹夫!」謝寶樹十分不解。


  鄭青山卻是笑著搖頭,「你們啊還太年輕,不明白其中關鍵。


  六大派合圍武當,這事本就蹊蹺。六大派也是江湖大派,最重名聲,門人接連被武當失傳絕學所傷,涉及到各自門派的名聲,不顧臉皮隨意攀咬,他們很難做得出來,關鍵還是六派一辭,這更是難上加難,這事倒不像為假。


  但江湖人誰也知道,這些武學武當本門也已失傳,哪怕這六大派心中也是存疑,所以雖然合圍而來,氣勢洶洶,但也只是只有面子沒有裡子,沒派出一位先天宗師,卻也是留了餘地,顯然不想將武當逼迫太甚,只想要討回一個是非黑白。而我武當,一有傳承外泄之憂,二來你們三師叔也已失蹤,還沒到與這六大派你死我亡的地步,實在不宜將事情鬧大!」


  小老兒掌門胸中自有城府,將其中緣由一一道來。


  武當眾弟子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掌門不愧是老江湖,若非他老人家點透關鍵,不然他們真的想不出眼前這看似兇險的局面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那六大派一個個看似凶神惡煞,卻一個個內心自有盤算。


  江湖套路深,真是信了你的邪。


  「可是掌門,也不能任由他們去闖飛來峰啊!那裡可是小師叔祖的道場,武當重地,傳了出去,武當名聲豈不是有損?」其他六子不敢質疑,但謝寶樹作為鄭青山親傳大徒弟,七子之首,卻是疑惑出聲,其他武當弟子也是面帶不解。


  「你們真是關心則亂!」鄭青山撫須而笑,「你們怎麼還不明白,以你們小師叔祖的本事,若他老人家都擋不住這六大派,你們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放心吧,這群人去找你們小師叔祖本就是自討苦吃。飛來峰上布置重重,未到先天,上去就是絕路,豈是他們能闖?再說若不給這六大派人一份顏色瞧瞧,他們氣勢洶洶而來,又豈會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


  如今武當,長老失蹤,又遭污名,本也是一大受害者。不管兇手是誰,我武當也絕不能自亂陣腳,貿然樹敵,傷損自身,放過那真正的幕後黑手!」


  「掌門運籌帷幄,弟子領命!」武當七子和眾弟子信服拜倒。


  看著六大派一往無前地朝飛來峰撲去,不知不覺他們眼神幽幽起來。


  ……


  「武當小師叔,給我滾下來!」


  「武當窩藏兇手,罪大惡極!今天不給個交待,就讓你飛來峰一刻不得安寧!」


  「什麼武當小三瘋,十年不下山,依我看是分明躲在山上修鍊什麼見不得人的魔功!」


  「今天不解釋個清楚,非要把你從這烏龜山上揪下來,戳穿你的真面目!」


  ……


  六大派眾人魚龍混雜,一到飛來峰下,就吵鬧不休,罵街不停。


  原本清凈之地,頓時嘈雜一片,驚起鳥獸無數。


  「哼!我武當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一聲冷哼,不怒自威,突兀從山巔響起,聲如悶雷,頓時壓過諸多雜音。


  聲音所到,響起陣陣氣浪,震得人耳膜欲破,頭昏目眩。


  「嘎?」還有許多污言穢語卡在嗓子眼,還沒吐出來,就硬生生被壓了回去,六大派之人憋得滿臉漲紅,咳嗽連連,一看山巔聲音傳來之處更是面帶駭然。


  這武當小師叔好深的內功修為!

  這飛來峰如此巍峨,足有萬丈,能從其上傳音而下,聲音不見衰弱,反而震響如雷,可見功力當真非同凡響,江湖寥寥可數。


  難道之前那些江湖傳言是真的?

  這武當小師叔年僅十八歲,功力之深,已能力壓半步先天的百年老魔?


  若真是如此,我們貿然來闖其道場,豈不是……


  ……


  六大派之人一時氣勢為之大衰。


  「怕什麼?我們六大派精英齊聚,難道還怕一個十年不敢下山的武當小師叔不成?」水泊梁山的病關索楊豪見眾人退卻,卻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聲而吼。


  「不錯!六大派合力,若被一人逼退,以後還有何顏面立足江湖?」丐幫的邋遢長老手中石棍重重敲擊,穩定軍心。


  「一起上,破了這飛來峰的破陣!」龍門的舵主也開口了。


  「呵呵!我關某人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武聖廟的赤臉大漢沉喝道。


  「嘿嘿!我黑無常的哭喪棒卻也不是吃素的!」無常宗黑衣人陰測測笑道。


  「撼江山易,撼五嶽難。五嶽派可不會任人欺負,不討回個公道,今日決不罷休!」五嶽派雄壯漢子瓮聲瓮氣道,雙拳捏得咯吱作響,氣勢懾人。


  ……


  六大派領頭人一一發聲,各派眾人也回過神來。


  「上!一起沖!我們人這麼多,還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


  石碑在前,逢林莫入。


  他們卻是看都沒看,如潮水一般湧上了飛來峰。


  麻煩,實在麻煩……


  呂純良站在山上,將山下所發生的事都盡收眼底,更是暗嘆晦氣,只覺得冤枉。


  十年獨坐深山,好不容易要下山了。


  但他人還沒下去呢,怎麼就成殺人兇手了?

  哎,江湖太危險了!


  我還是先去自閉一會好了!

  什麼?

  有人闖山?


  一個先天都沒有,闖個雞兒山?


  若是人多勢眾有用,這江湖上還要高手做什麼?

  真當我呂某人布置的陣法,是擺設的。


  對付這些人,又何須我親自動手。


  為什麼不解釋?


  解釋又解釋不清楚,越解釋越麻煩。


  江湖中的事若是都解釋得清楚,還要武功做什麼?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啊!


  再說武當行事,又何須向他人解釋?

  不讓這些江湖人心服口服,道理是講不通的。


  呂純良側枕山石,任山下牛鬼蛇神,我自巋然不動。


  片刻鐘后,山下就有陣陣驚吼聲四起。


  ……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被困住了,一直在原地打圈圈!!這莫非是傳說的鬼打牆?」


  「什麼鬼打牆?這些桃樹有古怪,布局森嚴,似乎是某種奇門陣法?」


  「砍倒它們!強行破陣!」


  ……


  「這又是什麼?武侯八陣圖?」


  「失傳至少萬年,這武當小師叔竟然還原出來了。」


  「攻佔武當山,我們是不是錯了!呵呵……」


  ……


  桃樹紛亂,碎石遍地,一片蒼夷。


  六大派眾人氣喘吁吁站在半山上,衣服破爛,沾滿了枯草落葉,渾身青腫,逃荒的難民一樣狼狽,再也不復之前的赫赫威風。


  六大派為首之人更是雙目失神,嘴角都在微微抽搐。


  這武當小師叔,何其喪心病狂也?


  陣中有陣,陣后還藏陣,連環不盡……


  六大派加在一起,也有數百人,進入飛來峰,這才遇到兩重陣法,就氣力大損,就這樣也才前進不到千丈距離。


  抬頭而亡,飛來峰山巔仍是深入雲端,高不可及。


  這裡面又有多少層陣法?


  五層?十層?一百層?……


  一時間六大派之人心頭籠罩著無盡的陰霾,濃得化不開。


  偌大一個飛來峰,在他們眼中,就如同一個張開無底巨口的怪獸,來多少就吞下多少。


  「難道就要這麼無功而返?」他們不禁遲疑起來。


  「不行!六大派若是連一座飛來峰都攻不下,以後豈不是要被江湖人大為嗤笑?」想到了種種後果,本派名聲不容有損,六大派領頭之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一起出聲喝下。


  「不要停,繼續向前!」


  「還有走?」江湖眾人面帶為難,但頭領有令,他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闖陣。


  嗚嗚嗚……


  黑風陣陣,亂石紛飛……


  一入八陣圖,立刻情形立變,如換天地。


  明明是人間六月,暑氣正盛,煞氣酷寒,直入骨髓,讓人渾身打著擺子,呼氣成霜。


  前後左右更是昏天暗地,方向難辨,如置幽冥地獄中。


  「後退,快後退!」


  「不闖陣了,我們回去!」


  「武當小師叔,實在太可怕了!」


  ……


  六大派眾人心態為之崩潰,偌大的飛來峰處處可聞。


  「哎,實在太吵了!牛兒,鶴兒,打發了他們!」山巔雲層中傳出一聲聲懶洋洋地聲音。


  吽……


  唳……


  低吼如雷,鳴叫沖霄。


  一重小山般雄壯的背影頂著巨角下山而去,天上更有一座黃雲悠然飄落。


  「那是什麼?」


  八陣圖兇險,天象顛倒,置身其中,如陷泥潭,寸步難行。


  六大派之人突然只覺大地震動,吼聲如雷,黑風被隨之破開,頓時見到一頭長角如勾的碩大青牛,沿著崎嶇的山道踱步下來。


  噗噗噗……


  一頭丹頂大鶴扇動寬大雙翅,掀起勁風陣陣,圓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盯著眾人,靈性十足,充滿著莫名人性的古怪意味。


  飛來峰上竟有如此靈禽異獸?


  六大派之人心中暗叫不妙,還來得及後退,就見……


  嗤!

  大青牛深深吸氣,鼻中竟是噴出濃濃的熾熱白汽,巨角對著眾人,下一刻轟然衝擊而來,推金山倒玉柱,身軀雄壯如山,氣魄衝擊,令人窒息。


  砰砰砰……


  牛皮堅韌,刀劍難傷,巨角尖銳,猛牛下山,力氣驚人,更是橫衝直撞,將人群攪得混亂。


  到最後大青牛沖得興起,更是人立而起,雙蹄如錘,舞動如幻影,竟似是某種精妙兇狠的拳法。


  那六大派之人在普通江湖人眼中或許武功不俗,但在這大青牛的異獸怪力之下,卻是一碰就倒,一擦就飛,一個個身影橫飛了出去,慘叫不止。


  噗噗噗……


  大黃鶴為仙山靈禽,並不下場,參與凡俗廝殺之事,只是雙翅扇動不止,掀起十七級的狂風,捲動山間的落石如雨,重重砸落下來。


  一個個人影被砸得凄慘倒地。


  「跑,快跑!」


  「飛來峰上有妖怪!」


  「這武當小師叔不是人!」


  ……


  大青牛、大黃鶴,如此靈性,完全超出了江湖認知,比陣法連環還要嚇人得多。


  六派眾人頓時一個個徹底崩潰了,連滾帶爬向山下跑去。


  「停下!」六大派為首之人紛紛出口喝停,卻攔都攔不住,只能狠狠地看了眼前肆意發威地大青牛和大黃鶴一眼,才恨恨掉頭而走。


  吽……


  唳……


  兩聲得意地鳴叫,一牛一鶴,這才搖頭晃腦地回山去了。


  「終於走了!」呂純良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


  諒這下六大派之人不敢再在武當肆意亂為了吧!

  「咦?」他突然覺得不對,身形一掠,立在山巔直朝南方望去,頓時驚疑不定起來。


  視線中,赫然見到四團磅礴之氣如狼煙筆直,衝天而起,氣機與外界感應,扭動虛空,呈現黑爪、神鞭、金印、赤符的四種外象,正在快速移動過來。


  那四股氣息是如此陌生,從未所見,卻莫名有種深深地熟悉感。


  「那是……」


  ……


  「掌門,快看!」


  天柱峰下,鄭青山老神自在率領著武當七子和眾門人等待多時了,一眼就望見六大派之人灰頭土臉從飛來峰上跑了下來,一個個鼻青臉腫,相互攙扶,傷勢嚴重,再也不復之前的兇悍逼人。


  等見到武當眾人時,六大派之人不由停下腳步,面帶尷尬,氣勢為之一弱。


  「武當掌門,這就是你武當的待客之道嗎?飛來峰上危險重重,你一點不做阻攔,分明是想坑死我六大派。」梁山病關索楊豪、丐幫邋遢長老、武聖廟赤臉大漢、龍門舵主、無常宗黑衣人、五嶽派高手等六大派為首之人齊齊朝鄭青山怒而質問。


  此話一出,那六派眾人吃了大虧,受傷慘重,也目光不善盯了過來,心中不禁嫉恨。


  面對六大派怒火,鄭青山卻是不為所動,撫須而笑,「六大派的朋友,明明是你們來者不善,不聽我門下弟子勸告,自己擅闖飛來峰,吃了大虧,卻反過來要惡人先告狀嗎?你六大派如此霸道欺人,江湖人都知道嗎?」


  「你……」一聲質問,堵得六大派有口無言。


  畢竟此事實在丟臉,闖入別家山門本就理虧,人多勢眾,卻在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子身上吃了大虧,若是傳到江湖上,真是顏面掃地。


  「飛來峰在武當之內,為何布置重重陣法,你們武當到底是在怕什麼?莫非其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無常宗地黑衣人陰測測地開口了。


  「不錯!那飛來峰只是一個十八歲小子的道場,有何秘密,需要如此嚴密防護?」


  「此地無銀三百兩,必有蹊蹺!」


  「說,說,說……」


  ……


  眾口一詞,誓要逼出鄭青山說出真相。


  難道老道要告訴你們,小師叔年紀雖小,只是穩健如斯不成?

  那可也太……


  鄭青山乾脆不做回答,只是冷冷一喝,「飛來峰既是我武當地界,我武當如何行事,又何須向他人解釋?」


  一聲落下,如金石墜地,不留回絕的餘地。


  六大派面色越發難看。


  明明是他們受了重創,這武當卻一個解釋都沒有,他們縱橫江湖,何曾受過如此輕視,頓時一個個怒火燒心,神情不善地緩緩逼近過來。


  「列陣!」謝寶樹等武當七子早就小心提防著這流派眾人了,見狀大喝一聲,武當眾弟子立刻拔劍,列成嚴密陣勢,與六大派相對,寸步不讓。


  一時間氣氛無聲,越發壓抑,只有眾人的呼吸聲粗重,越發急促。


  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聲長嘯打破了平靜,傲視眾人。


  「大師兄說得好!我武當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什麼人?」六大派大怒,循聲望去。


  頓時見到地平線上走來四個身影,身形各異,但一舉一動,都有高山仰止的宏偉氣度,望之側目。


  鄭青山看了一眼,一雙老目豁然瞪大,先是驚喜萬分,隨後想到了什麼,又滿是遲疑起來。


  「四師弟,五師弟,六師妹,小師弟?是你們嗎?


  你們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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