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十一聖
三人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兩道人影出現在身前,劉青史這才慌忙行禮。
「天劍峰內門長老長老劉青史攜內門弟子云凡,見過兩位前輩!」
「羽蒼島內門長老長老石方,見過兩位前輩!」
雲凡看著眼前兩人,兩人都是滿頭白髮,眉毛和鬍子雪白一片,一身灰衣長袍,宛如神人。
「大比結束,你們速速離去!」
一位老人揮了揮手,三人頓時從眼前消失。
兩位老人對視一眼,露出了凝重之色,其中一位膚色稍黑的老人道:「此事不同尋常,九重天是九天星域的根本,不能大意啊!」
旁邊微胖的老人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們負責守護這裡,出了事情誰都擔待不起,還是傳訊給書聖吧!」
「尊印消失,血魔入侵,書聖獨木難支。好在九天星域有一個書聖,要不然真的就毀了。」
「是啊,如果不是書聖帶人強行維護禁制封印,九天星域現在除了古星,什麼都不剩了。如果我們幾個連這裡都守不住,還有什麼臉活著。」
兩人輕聲一嘆,身影消失不見。
雲凡感覺身體被一股輕柔的力量推了出去,等到眼前出現光亮,這才將身形穩住。
看著一旁的劉青史和不遠處的羽蒼島長老石方,心裡的震撼無以復加。
對方僅僅一揮手,就將他們從九重天給送了出來,並且三人還保持著之間的位置,沒有任何改變。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段,對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這是什麼地方?」雲凡問道。
「劍星,我們走!」
劉青史眼中全部都是震撼,拿出飛舟,兩人落了進去。
飛舟急速飛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顯然兩人還沒有從震驚之中緩過來。
半天后,雲凡終於靜了下來,開口問道:「長老,之前那些前輩到底是什麼境界?」
劉青史露出敬佩之色,苦笑道:「什麼境界?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雲凡震驚道:「長老,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猜想他們最少也是聖人境四重之上的實力,你知道刑無情是宗門的執法長老,他是聖人境三重。
我見過他出手,但是和那幾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聖人境每一重都有很大的差距,你無法想象那種差距有多大。」劉青史解釋道。
「那他們是九天星域最頂尖的強者嗎?」雲凡問道。
「怎麼可能。九天星域最強之人,當屬書聖。聽說萬年前,書聖就已經是聖人境九重巔峰,現在是什麼實力,誰都不知道。
書聖之下,就是各個古星最強宗門中的太上大長老了。
學星的古道院、戰星的戰家、魔星的群魔殿、妖星的聖妖宮、凶星的荒獸山、重星的萬鈞門、神星的神虛堂、罪星的萬惡樓。
這八大宗門加上我們天劍峰是九大古星最大的宗門,之所以是最大宗門,就是因為每個宗門之中都有一位太上大長老。」劉青史道。
「這麼說小蓮的師父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他不是。九大宗門中太上長老不止一個,但太上大長老只有一個。
你從劍星附屬星來,自然知道那裡有聖人,也都有了稱號。但是他是在劍星附屬星,在九大古星,能夠稱聖的最低都要聖人境七重。
我是聖人境二重,刑無情是聖人境三重都沒有資格稱聖。楊蓮的師父叫做白髮聖人。」
劉青史看著雲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努力,你是我們劍穗峰最有希望稱聖的人。」
雲凡心頭大震,今天可說是他有史以來震驚最多的一天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人,居然有著聖人境七重的實力。
「劉長老,你和我說說九大太上大長老都是什麼聖人,讓我也長長見識!」雲凡道。
「告訴你也好,以你的資質,說不定有一天還真的能夠和他們碰面。
其實他們的稱號很容易記住,每一個人的稱號都取古星的第一個字。
比如學星上古道院太上大長老就叫做學聖,戰星上戰家的太上大長老就叫做戰聖,以此類推。而我們宗門的太上大長老就叫做劍聖。
九天星域,有資格稱聖的都是兩個字,一個字代表著最強,就像是專屬稱號一樣,其他人沒有資格用。
九天星域一共只有十一人是一個字稱聖,他們代表著九天星域最巔峰的戰力。」劉青史道。
「十一個?書聖加上九大古星不是十個嗎?」雲凡不解道。
「確實是這樣,因為還有一個沒人知道他在哪裡,但他是和書聖同樣恐怖的強者,他叫酒聖。」
聽著劉青史的話,雲凡的腦海突然浮現了聞酒瘋的樣子,心想不會是他吧?
要真是他的話,那不是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緣?
一想到九天星域最牛逼的聖人收他當弟子被拒絕了,雲凡突然覺得腦袋進水了。
「雲凡,我說你能不能出息點?不就是一個聖人嗎?有什麼資格做你師父,有這個心思,還不如好好的修鍊。」
就在雲凡懊悔之際,絕天的聲音突然響起。
雲凡閉上雙眼,進入神龍領域,看著滿臉不屑的絕天,撇了撇嘴道:「什麼叫一個聖人,那可是九天星域最強者。」
「九天星域最強者算什麼,我告訴你,其實你已經有師父了,並且強大得一塌糊塗。
所以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修鍊,再修鍊,努力修鍊。要不然你師父都懶得看你一眼。」絕天昂著頭,慷慨激昂。
「說得跟真的一樣,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怎麼不教我修鍊?」雲凡鄙夷道。
「你以為你師父和你一樣沒事幹,再說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資格嗎?他可是.……
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只要記著,你以前所謂的師父和你現在所謂的師父,那都是浮雲。」
雲凡看著絕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整體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沒有資格?我告訴你,我不願意,就沒人有資格當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