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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有個噩夢叫劉夏

  一句話惹得萬漓生覺得好笑的很,說自己去蛋糕店,一起吧,搭他的順風車。來信摸摸口袋裏的幾元錢,想著省了車費也不錯,就應了。


  在車上,來信有些好奇怎麽沒有看到木流,萬漓生說了句去上班了。來信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毛毛和阿樹兩個小孩坐在後麵玩拍手掌,逗的來信一個人笑了。萬漓生忽然覺得自己的車上載的事三個小孩。搖搖頭,也不知道這來信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就不會太惦記著當初的那件事了吧。


  劉夏的事情可以說,給他的打擊很大。雖然之後,他複原的不錯,也沒有什麽再提什麽,可來信這小孩也不是真的不懂事,隻怕是故意埋在心底了。聽說劉夏在監獄裏被人整死了,不知道真的假的。想想也應該明白,一定是冷情或者林墨白當初做過手腳吧,不然為什麽好端端的一個當初那麽大的集團公子死了都沒有被報道出來。


  “到了,先進蛋糕店吃點東西吧,我新研製了一種蛋糕款式,你嚐嚐味道。等下我就不送你過去了,兩條街而已,你應該知道怎麽走吧?”萬漓生幫他解了安全帶,這才把後麵的兩個小子一起弄下了車。


  “真好吃!”來信不知道算不算是有口福,每次萬漓生研究出了新品,都能得到第一個免費品嚐的機會,而且,通常隻要是來信覺得很好的,在店裏都會大賣,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才能。


  萬漓生聽他這麽說,這才決心讓店裏的人多做幾份,今天先試試效果,把拆料和步驟告訴做蛋糕的師傅,這才和來信說起話。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是說自己和來信就整天黏在一起了。當初是因為想來信多親近一下,不過也是鬧著好玩,現在兩人是住的近了,可也隻是偶爾串串門,自己還外帶當保姆的,這點是萬漓生當初沒有預想到的。


  “怎麽?對了,最近有沒有去你的那個小白家裏?”萬漓生似是不經意的提起這件事,卻又一直看著來信的反應。來信搖頭,說lat打電話過來,說情況好了很多呢。小白需要休息,lat也讓自己少過去。


  萬漓生聽了皺眉,想冷情應該是瞞著他了一些事情。他在知道林墨白的事之後,去見過他。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已經知道了林墨白的事情,也從冷情那裏知道了林墨白的主治醫生劉岩辛的事情。


  也沒多久,想想應該就是上個月的事情,在街上帶著毛毛買衣服的時候,偶然間遇到了劉岩辛,他的身邊還有個女人,長的不錯,很有氣質,看樣子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他並沒有認出萬漓生,倒是萬漓生自己留了個心,看到他打了個招呼,順便問了林墨白的事情。


  “林三少?還真是為難楊風了,其實現在如果做手術的話,也許更有利吧,畢竟都是賭一把。”當時劉岩辛是這麽說的,萬漓生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也就是現在順其自然已經和做手術沒有什麽區別了。相反,如果手術的話,萬一成功了,還有存活的可能性。腦部受過創傷複發的人,更何況是在那麽危險的位置,能夠撐到現在也不容易了吧。


  “阿生哥,阿生哥?”來信叫了萬漓生幾句,都見他沒反應,搖搖他的手,這才清醒過來,“嗯”了一聲,看著來信。


  “啊,吃完了啊。還要不要?”


  “不要了,我過去書店了。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呢?剛才都走神了,如果生病了要記得看醫生哦。”來信好心的提醒他,也沒讓他送,就自己個兒走了。


  毛毛倒是在來信走了之後,注意了一下,問阿生是不是不舒服。萬漓生摸摸毛毛的頭,說沒有。


  “怎麽?踩髒了我的鞋子還想跑?喂?你還是高中生吧,看你還是個學生,我也不勉強你。拿一千塊錢讓我再去買一件,我就放過你。”越南式洗剪吹的人朝來信吼,周圍的路人有看到的,但也不敢上去說什麽。


  來信掏了口袋半天,就掏出幾個銅板。那些人看了,一把拍掉銅板,說:“你耍我呢!”現在就是小學生,口袋裏也不隻這麽點錢吧。


  來信不經嚇,胸口覺得悶悶的,有些闖不過氣,拉住那人的袖子,拚命的喘氣。可那人覺得他是耍花樣,直接把他掀倒在地,等看到他慘白的臉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可一看來信那臉色,也覺得自己是晦氣,偏偏碰上這麽個小子,一毛錢沒有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就跑了。


  有人看戲的,有人好心打電話叫120的,可來信就是覺得越來越悶,他忽然想起那個時候的事。一個人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自己昏昏沉沉的,感覺全身無力,還熱的很,整個人好像都要被這熱氣融化了。


  有人在笑,有好多隻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還有東西鑽進他的嘴巴裏,好惡心,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說:“沒有人是我劉夏碰不得的,酒吧老板說碰不得,我偏偏就要碰這小子,嚐嚐他是什麽味道。”


  到最後快昏過去的時候,來信就記住了一件事。那就是劉夏,那個男人,他記得那個人,在日本帶他去找林墨白的陌生男人。劉夏,劉夏,在心裏一遍遍的叫著劉夏,直到最後失去知覺。


  來信是被說話聲吵醒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就隱約聽到了冷情的聲音。萬漓生的,還有一個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的聲音。想睜開眼睛,卻被天花板上的燈發出的光刺激的有些恍惚。


  “信,你醒了嗎?”冷情的聲音裏透露著一絲喜悅,好像生怕來信再也不會醒過來一樣了。


  “嘿,我說,為什麽我非要碰到這種情況不可?”那人說了話,來信等眼睛完全睜開眼睛了,才看清楚,剛才的那個聲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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