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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女扮男裝

  其實夏婉婉扮起男裝還是挺好看的,除了身材稍有些矮小之外,倒也是面如冠玉,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只是她擔心自己扮的不像,所以特意拿了一把墨月的扇子,一路走一路扇,卻完全沒有學到墨月的精髓,配上她有些興奮的表情,看起來倒有些弔兒郎當的。


  本來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硬是讓夏婉婉弄得像個紈絝子弟,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相貌。


  夏婉婉就這樣招搖過市,墨月也由著她。


  大概是顧慮著自己男裝的身份,所以夏婉婉拚命的剋制自己想要四處瘋跑的念頭,一路上都乖乖地跟在墨月的身旁。


  後來還是墨月看出她憋的難受,時間又剛好差不多了,所以就帶著她去了當地最大的酒樓,點了一桌子菜,算是慰勞她。


  夏婉婉先是偷偷瞄了墨月一眼,見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就悄悄伸手去摸桌子上的酒壺。


  眼看夏婉婉的手都已經摸到酒壺了,結果卻被墨月用扇子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


  「為什麼我不能喝酒……」


  夏婉婉抱怨著,還故意挺了挺身讓墨月看自己的裝扮。


  她現在可是男人,哪有男人吃飯不喝酒的。


  「這酒不好。」墨月淡淡地說道。


  事實上,是這酒有點兒烈,不過如果這麼說的話,夏婉婉顯然不會罷休,所以墨月乾脆就說酒不好了。


  聞言,夏婉婉湊過去聞了聞,那味道對她來說確實有些刺鼻,很不好聞。


  正當她要歇了喝酒的心思,準備老老實實吃飯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笑聲。


  夏婉婉好奇地看過去,只見隔壁桌正坐著五六個年輕男子,此時也正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男子更是直接站起身,端著酒杯向夏婉婉走了過來。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就被侍衛擋住了。


  那男子倒也不生氣,仍舊笑道:「這小兄弟一看就是不懂酒,這悅陽酒樓的酒,可都是老闆親自釀的,雖說不上絕品,但也是實打實的佳釀了。」


  「是嗎?」


  夏婉婉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壺,她剛剛想要喝酒純屬是好奇,對於酒,她可真是半點兒都不懂。


  「自然,只是這酒有些烈,這位小兄弟怕是喝不慣。」


  那男子又提醒了一句,看起來也是個爽朗性子。


  原來是好酒啊,夏婉婉剛剛被墨月澆熄的好奇心又燃燒了起來。


  只是……


  夏婉婉又看了一眼墨月,見他果然神色不愉,又想起剛剛那酒的味道自己的確聞不慣,到底還是放棄了。


  「多謝兄台的提醒,不過既然我兄長說這酒不好,那它便不好罷。」


  夏婉婉先是向那男子道了謝,然後才頗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男子聞言先是怔了一下,隨後便笑了起來,舉起酒杯對夏婉婉道:「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在下程初涼,不知有沒有這個福分和小兄弟交個朋友。」


  「這……怕是不方便,不過既然是朋友,姓名又有何重要呢?」


  夏婉婉這話雖是拒絕了程初涼的談話,但卻也是認下這個朋友。


  只是她這個話說得其實並不客氣,夏婉婉甚至已經做好了他會拂袖而去的準備。


  不過沒有辦法,和程初涼比起來,自然是墨月更重要。


  「小兄弟說的是,既是朋友,又何須問姓名,也是我唐突了。」


  程初涼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墨月臉色不快,不再多說什麼,拱了拱手后,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他的一個藍衣朋友似乎很為程初涼不平,看樣子似乎想要找墨月的麻煩,但是卻被他給按了下來。


  沖著夏婉婉和墨月歉意地笑了笑后,便各自坐下繼續吃飯,不過片刻便又聊了起來。


  這個程初涼,人倒是挺不錯的嘛。


  夏婉婉咬著筷子,注意力總會不自覺的關注旁邊。


  結果卻讓她聽到,他們討論的,正是南水北調的事情。


  夏婉婉和墨月對視一眼,一雙耳朵豎得更直了。


  「要我說,這南水北調就是勞民傷財。」


  說這話的正是那個藍衣男子。


  「趙兄說的是,聽說這個主意還是皇后提出來的,一個女人懂些什麼,咱們皇上也是越來越昏聵了!」一男子搖頭嘆息道。


  周圍幾人也隨聲附和。


  夏婉婉聽了兩句,只覺得心中鄙夷,然後側頭看向了程初涼,想要看看他是個什麼想法。


  只見程初涼默默聽了半晌,啜了口酒後才慢慢道:「其實我覺得這個計劃未必不可行,不是說已經派人去勘察了嗎,也算是因地制宜。」


  夏婉婉挑眉,果然是識貨。


  姓趙的藍衣男子嗤笑道:「程兄莫不是糊塗了,南水北調,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工程啊,等它竣工了,災民都不知道死了幾撥兒了!」


  程初涼仍舊笑得和善,「本奕兄這話可就說岔了,總歸是要試一試的嘛,這也算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


  「什麼根源上啊,這麼大的工程,我就不信有誰能夠撐得起來,到時候還不是不了了之,受苦的只是那些普通老百姓罷了。」


  「這……」


  程初涼皺眉,這一點他倒是無法反駁。


  「自古有一就有二,這才只是第一次,日後咱們的皇后還不知道會提出什麼可笑的辦法呢!可憐這滿朝文武,竟無一人能勸阻皇上,當真是可悲可嘆啊!」


  趙本奕搖頭晃腦,臉上儘是一派自命不凡。


  同桌的人見狀,立刻恭維道:「是啊,願今次趙兄你能夠榜上有名,也好還我們一片政治清明。」


  趙本奕顯然是被同行之人恭維得飄飄欲仙了,竟大言不慚道:「如今朝堂混亂成這個樣子,皇上也如此的庸碌無能,只怕我入了朝堂,也不能得以施展抱負啊。」


  「呵!」夏婉婉冷笑了一聲,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她本來是不願意惹事的,畢竟南水北調還未正式施工,她和墨月的身份也實在不適合再招惹事端。


  只是趙本奕的言行舉止實在是太過火了,先是否定了南水北調,然後還鄙視了她,最後竟然連墨月都不放在眼裡隨意污衊。


  夏婉婉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不可一世的人,看來是活得太過順遂了!


  「你笑什麼!」


  趙本奕本來正被恭維得通體舒暢,怡然自得,此時見夏婉婉不僅冷笑,還看著他目含不屑,立刻拍桌大怒。


  「我笑你!」


  夏婉婉將飯碗重重地磕在桌上,狠狠地瞪了過去。


  「你個土包子,你敢笑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婉婉翻了個白眼,這句話她以前好像經常在電視劇里聽到,這次總算是見到現場版的了。


  正這麼想著夏婉婉回頭看著墨月,笑的有些戲謔。


  這次這個趙本奕算是踢到鐵板了,任他是誰,總越不過墨月去。


  墨月自然看懂了夏婉婉的眼神,微微一笑,也不阻攔,神情之中儘是縱容。


  夏婉婉立刻像是接收到了什麼信號,沖著墨月笑笑,回身就嫌棄地看向了趙本奕。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厚顏無恥傲慢狂妄胸無點墨的舉子罷了。」


  見兩人爭吵了起來,程初涼本想從中說合一下,只是趙本奕顯然是氣急了,再在周圍幾人的慫恿下,根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你竟說我胸無點墨!」


  趙本奕向來自視甚高,除了程初涼,從未有人能在才學上壓他一頭。


  如今竟然有人說他胸無點墨,這他如何能受得了!


  「如何?」


  夏婉婉抬高了下巴,那蔑視的小眼神看的趙本奕差點扔了舉子的身份和她打一架。


  趙本奕睚眥欲裂,指著夏婉婉道:「好好好,你既說我胸無點墨,如今可敢同我比一比!」


  夏婉婉瞥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和你有什麼好比的,一個連政令都看不懂的人,和你比簡直是一種侮辱。」


  雖然夏婉婉背後有墨月這個大靠山,又有系統這個作弊神器,但是她可沒有被沖昏頭腦。


  儘管靠著系統她的嘴皮子變得利索了很多,但要論起才學來,她還真比不過趙本奕。


  畢竟她接受的是現代教育,真要讓她作詩作詞,她還真做不出來。


  所以一聽趙本奕要和她比試,她乾脆就把話頭引向了南水北調上。


  「我何時看不懂政令了,你倒是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見趙本奕上鉤,夏婉婉暗自得意。


  「怎麼,方才不是你說南水北調勞民傷財,定是成功不了的嗎?」


  「是又如何,我又沒有說錯。」


  「你當然說錯了!」


  夏婉婉上前兩步,站在了趙本奕的面前,明明沒有他高,氣勢卻比趙本奕更強,一雙眼睛冷的他竟莫名心虛起來。


  搞笑,真當她的皇后是白當的呀,要是氣勢都壓不過他,那自己還要不要混了?


  趙本奕先是被夏婉婉的氣勢震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立刻惱羞成怒。


  「我哪裡說錯了!今日你若不給我說個明白,當心你們走不出這悅陽酒樓!」


  夏婉婉雙目一眯,看來她是碰到地頭蛇了,而且還和這悅陽酒樓有些關係。


  怪不得墨月之前說酒不好的時候,他的反應那麼大。


  思及此,夏婉婉氣勢分毫不退,反而更盛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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