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0章: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我就要聽?」
這驕傲自大的語氣,果然很符合盛子琛的作風。
柳安雅用力呼吸了下,隨後伸出手臂,說:「但是我有權讓你離我遠一點,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要喊保安了!」
看了看柳安雅的手臂,盛子琛故作大度地說:「行吧。」
哈,這要求很過分嗎?看他勉強的樣子!
柳安雅磨了磨牙齒,問道:「你究竟要幹嘛?」
「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有義務關心你。」
「但我不需要!」
「那是你的事。」
柳安雅真的好後悔,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和盛子琛說話,就應該把他當做空氣!
可就是這團空氣,發現柳安雅下一秒就會撞到門框上,及時拉住她的手腕,並拽到自己身側。
「你是怎麼走路的,都不看著點嗎?」
盛子琛的批評,從頭頂飄過來。
柳安雅無話可說,只能紅著臉,小聲嘀咕著:「還不是被你氣到了。」
此刻,柳安雅已經不想和盛子琛有所交流,她只期待能順順利利地完成接下來的檢查。
還好沒剩下幾項檢查,要不然,柳安雅真是難以支撐下去了。
之後的一切,還算順利,柳安雅的檢查結果也不錯,寶寶很健康。
她與大夫約好下次的檢查時間,便準備離開醫院。
在醫院大廳,柳安雅碰到了白芊芊。
見到柳安雅,白芊芊笑著問:「檢查做的怎麼樣啊?」
「挺好的。」
白芊芊的餘光,發現柳安雅身邊站著一個男人。
以白芊芊的八卦本色,一眼就發現對方的身份,笑眯眯地說:「盛子琛?」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見面,盛子琛向對方輕輕點了點頭。
哎呀,終於見到了傳說的盛子琛,有點小激動呢。
白芊芊臉上的笑容,有擴散的趨勢,整個人,也躍躍欲試,想要做點什麼。
而她身邊的柳安雅,同樣想做點什麼,而且先一步採取了行動。
只見柳安雅伸手捂著心口,哼哼唧唧地說:「芊芊,我胸口有點悶,能不能去你那看看?」
走出醫院,十有八九會被盛子琛送回家。
柳安雅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擺脫整個男人了,所以她想了個辦法,能光明正大地甩開他。
聽了柳安雅的話,白芊芊還以為她真的不舒服,當下便握住她的手腕,仔細看起來。
看到這一幕,盛子琛冷笑起來。
他還記得呢,柳安雅剛剛的各項檢查狀況都很好,怎麼可能就突然就胸口疼了?
好吧,既然柳安雅要演戲,盛子琛就幫她演得逼真了一點,開口說道:「你是要走後門嗎?哪裡不舒服,就要挂號,不要給別人找麻煩。」
盛子琛的聲音有點大,引得別人都在看。
柳安雅萬萬沒想到,盛子琛會用這一招,當下變得很被動。
還沒等她想到要說什麼,盛子琛已經抓住柳安雅的手臂,說:「走吧,我帶你去挂號。」
「掛、掛什麼號啊。」柳安雅忙甩開盛子琛的手,語氣有些虛弱地說:「那個, 我的胸口又不悶了。」
「確定嗎?情況可別嚴重了。」
「哎呀,確定確定。」
「那就好。」盛子琛面色平靜地看向白芊芊,說:「不打擾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白芊芊揚起眉,盯著柳安雅,心想如果這女人被脅迫了,就眨眨眼,她肯定想辦法趕走盛子琛。
但柳安雅並沒有給白芊芊暗示,而是情緒低落地說:「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如果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
柳安雅垂著頭往醫院外面走,盛子琛對白芊芊點點頭,隨後跟過去。
看著那二人的背影,白芊芊可以很肯定地說,這柳安雅不是盛子琛的對手。
可,盛子琛為什麼要陪著柳安雅來做檢查呢?這件事,可以八卦一下哦。
白芊芊眼睛亮了下,拿出手機,便要給沐晴天打電話。
走到停車場,柳安雅還在垂死掙扎著,說:「那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盛子琛看也沒看她,便命令道:「上車。」
柳安雅小步向後退了下,強調道:「讓夏晚晚看到,她會不高興的。」
「晚晚能夠理解。」
「她怎麼能理解,她並不知道這孩子和你有關係。」
「反正我有我的辦法,你不用問那麼多。」盛子琛有些不耐煩了,蹙眉問:「還是,你不捨得回家,想和我多待一會兒?」
開什麼玩笑,誰要和他多呆一會兒!
柳安雅好像被嚇到了,二話不說,就鑽到車子里。
見她像條魚似的,盛子琛糟糕的心情,變得輕鬆了一點點。
剛剛在醫院,柳安雅雖然也排斥盛子琛,但好歹醫院裡到處都是人,柳安雅看不慣他,看別處就是了。
可是坐在車子里,他們之間只有一臂的距離,想忽視那傢伙的存在,完全是不可能的。
而且,盛子琛時不時就會找一下存在感,就在剛剛,他還將大夫對柳安雅的叮囑,又給她重複了一遍。
柳安雅被念煩了,便蹙著眉,抱怨道:「我的記性很好,你就不要再重複了,聽得我好煩。」
「之前是誰說自己記性不好,護士交代什麼都記不全,怎麼現在腦袋又靈光了?」
聽盛子琛一說,柳安雅才想起來,是有這麼個情況。
因為對方的提醒,柳安雅的氣勢一下就弱了,眼神閃爍地說:「那次是因為護士語速太快,這次不一樣。」
「我看都一樣,你現在的腦子,就是……」
「怎樣啊!」
柳安雅的語氣突然強硬起來,似乎盛子琛說了過分的話,她就會撲過去咬他。
未免這女人真的衝動,盛子琛改口說道:「回去多吃點核桃吧,我可不想孩子將來的智商,像你一樣。」
雖然他改了口,但柳安雅還是被氣得不行,感覺自己的血壓又升高了。
哎,這傢伙氣人的本事是和誰學的啊,以前他也不這樣啊,不開心的時候,就是沉默,冷著別人,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懟得人啞口無言。
發現柳安雅低著頭,也不說話,盛子琛便問:「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