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8章:不可告人的心思
「師父,你怎麼能不管我了呢?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嗚嗚,你好無情啊!」何燦燦眼睛也不睜開,便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喊起來
楚一一被打臉,沒敢去看余陸川。
看著何燦燦現在的德行,余陸川都能想象得到,一會兒她要把家裡攪和成什麼樣子,到時候誰也別想安生。
晃了晃頭,余陸川不可商量地說:「讓她回自己家去。」
「沒人在身邊看著不行啊,萬一胡鬧怎麼辦?把家裡弄得髒兮兮都是小事,若是神志不清地時候出了門,那可就完了!」
楚一一說著,聯想到最近看過的社會新聞,嚇得她小臉一緊,說什麼都不同意余陸川的提議。
好吧,楚一一的擔心不無道理,余陸川雖然嫌棄何燦燦,但也不至於冷血到不管她的死活。
蹙眉走到窗邊,余陸川打開窗子,打算吹吹冷風,再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就在余陸川自我冷靜的時候,他發現一輛眼熟的車子慢慢停靠在路邊,待車子停穩,有一男一女從上面走下來。
看到那二人,余陸川先是愣住,隨後嘴角勾著笑,轉身看著楚一一,說:「把何燦燦送回去,自然會有人照顧她的。」
「賀子安不在,還能有誰啊?」
「聽風。」
楚一一輕輕搖頭,說:「他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讓他照顧燦燦,萬一柳安雅不開心了怎麼辦?」
「那如果,柳安雅也在呢?」
楚一一眨了眨眸子,似乎不知道余陸川葫蘆里在賣什麼葯。
知道老婆心裡迷糊,余陸川便解釋道:「聽風的車子就停在樓下,估計要不了一會,這兩個人就會回家了。」
「那,人家也是來過二人世界的,我們就這樣把燦燦推出去,不太好。」
余陸川也覺得不太好,可他並不打算改變主意,而是握著楚一一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今天就自私一次吧,人生中的洞房花燭夜,就這一次啊。」
楚一一還想說什麼,但余陸川附身在她唇上親了親,轉身就走出了門。
巧的是,余陸川剛走出來,便與洛聽風和柳安雅打了照面。
余陸川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問:「你們今天在這邊留宿?」
柳安雅擔心影響自己的名譽,便解釋道:「不會留宿,一會兒就要走的。」
「未必吧,我們打算在家裡看看電影,如果太晚了的話,就住在這邊了。」
柳安雅在撇清關係,可洛聽風卻抬手搭在柳安雅的肩膀上,給出另外一番說辭。
而這番說辭,擺明了就是在和柳安雅唱反調。
柳安雅對此很不滿,但余陸川卻鬆了口氣的樣子,還說:「如果你們留宿的話,就請幫我一個忙。」
洛聽風輕哼了一聲,說:「肯定是要我們幫忙照顧醉酒的那個女人吧。」
余陸川笑著拍了拍洛聽風的肩膀,並說:「真不愧是好兄弟,相信你肯定會同意的。」
洛聽風趕過來,目的就是何燦燦,現在余陸川先開了口,他正好順水推舟,說:「好吧,就幫你這一次。」
「謝了。」
余陸川偷偷鬆了口氣,接著轉身,就把暈暈乎乎地何燦燦扶了出來,並交給洛聽風。
楚一一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叮囑道:「燦燦喝過酒,有時候脾氣會很……直率,如果你們搞不定,就來找我。」
洛聽風含笑看了眼余陸川,隨後說道:「放心吧,一定能搞定的,你們儘管享受這個夜晚。」
這番戲謔,讓楚一一臉頰有些發紅,有些不好意思了。
余陸川不想讓老婆感覺不自在,便向對面的二人道了聲謝,帶著老婆轉身回家。
至於洛聽風,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溫柔。
「行了,別陶醉了,先進去再說吧。」
柳安雅說完,示意洛聽風快點開門,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累死了,現在急需要放鬆放鬆雙腳。
洛聽風拍了拍何燦燦的黑色包包,說:「鑰匙在這裡,你拿出來。」
「為什麼你不拿?」
「因為這邊有監控攝像頭,如果何燦燦看到,她肯定會以為我在占她的便宜。」
柳安雅被這說辭驚到了,搖頭感慨著:「這都要提防?你們兩個人的相處也太累了吧。」
洛聽風並不這樣想,他說:「你又沒身處其中,怎麼知道這不是一種樂趣。」
柳安雅不想知道,撇了撇唇,便摸出鑰匙,打開大門。
本來柳安雅是想發揮一下精神,幫洛聽風的忙,兩人合力將何燦燦扶到床兒上。
但是進門之後,那傢伙突然男友力爆發,一把就將何燦燦橫抱起來,輕輕鬆鬆地走向她的卧室。
而他前後截然相反的態度足以說明,家裡肯定是沒有監控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哼,男人啊!
柳安雅對洛聽風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接著甩掉高跟鞋,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拿著杯子轉過身,柳安雅便看到洛聽風好像守護個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將何燦燦放到床兒上,又幫她摘掉首飾,脫掉鞋子,再蓋好被子,最後猶豫了下,附身在何燦燦的額頭上親了親。
如果柳安雅和洛聽風不認識的話,就從他剛剛那些舉動來看,一定會認為他是個純情小少男,面對喜歡的人,是又想保護又想占兒有。
但柳安雅太了解洛聽風了,知道他那平靜的面孔下,一定翻滾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而她,就是才被算計的那個。
婚宴結束,柳安雅本來打算與洛聽風分道而行,可這傢伙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帶著她來新家,美其名曰,讓她看看新家現在的樣子。
柳安雅當時就覺得這傢伙行為反常,而現在看來,她的預感還是很準的,什麼看新家,都是借口,洛聽風怕是早就想照顧醉酒的何燦燦了。
可洛聽風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太過主動,會讓人生疑,所以,為了打消別人的懷疑,洛聽風又把她叫來,做擋箭牌。
由此可見,洛聽風不僅無恥,還工於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