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我的錢都是你的
景司寒連忙摸了摸沐晴天的腦袋:「哪敢凶我的小祖宗,好了,你繼續吃,我讓林助理給你倒一杯水進來,別干吃,要多喝點水。」
沐晴天哼了哼,景司寒還真是把她當閨女養了。
最後,景司寒便看向了那邊的高層員工,語氣瞬間就冷了下來:「出去吧,儘快做一份新的給我。」
「是是是,那我們先走了。」那幾個人不敢多留,得到總裁的首肯以後幾乎是小跑著離開總裁辦公室的。
沐晴天挑眉看著景司寒:「哇,我沒想到你對下屬竟然這麼凶啊。」
景司寒側目看了沐晴天一眼:「如果一個老闆都沒有威嚴的話,他們怎麼還會好好做事?」
沐晴天想了想:「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余陸川那邊已經聯繫上那個神偷了,現在神偷的方式已經給我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跟那個神偷進行交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近幾天就能夠動手。」景司寒坐在沐晴天身邊說了這麼一句。
沐晴天皺了皺眉:「對方的底細也沒有查清楚嗎?」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人的資料要是那麼容易查的話,還會有那麼多國兒家因為這個人而頭疼嗎?」
「那對方要了多少錢?」沐晴天眨眨眼,對這個很好奇。
景司寒好笑的看著她:「心疼錢?」
「究竟是多少?」沐晴天努嘴
「5000萬。」景司寒誠實的道。
沐晴天不由得沉默一會,最終感嘆似的說道:「我要是有這個技能,早就發家致富了。」
五千萬啊,就這麼交代出去了。
景司寒好笑的盯著她,說:「有我這麼個老公,你不就發家致富了?」
「那肯定不一樣啊,要的就是賺錢這種快兒感。」沐晴天橫了他一眼,說道。
景司寒挑了挑眉,然後存有疑慮的說:「坐在床頭就直接可以數錢的感覺,難道不好嗎?」
沐晴天眨眨眼:「你說的好有道理。」
好像的確是這麼個理啊。
景司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傻女人。」
沐晴天吸了吸鼻子說:「不過你今天晚上打算怎麼跟爺爺說這件事?」
他們一直以來都在隱瞞和欺騙老爺子,如今又告訴老爺子真相的話,老爺子一定會非常生氣的吧?
景司寒揉了揉眉心,然後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爺爺會理解的,走,去吃飯。」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沐晴天也不再多說什麼。
回到家裡面,家裡面已經飯菜飄香了,老爺子照常和浩浩正在客廳裡面玩鬧,一老一小玩的不亦樂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沐晴天默默的和景司寒對視了一眼,然後掐了掐他的手臂。
景司寒直接握住了沐晴天的手,然後與她十指相扣,邁著長腿就朝著老爺子那邊走過去。
「回來了,你……」老爺子聽到動靜以後就回頭,結果就看到了二人十指相扣走過來的畫面,驚得老爺子睜大了眼睛。
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浩浩倒是淡定的很,他媽咪跟爹地是什麼情況,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別想逃得過他的眼睛。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老爺子終於磕磕巴巴的問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景司寒抓著沐晴天的手,然後晃了晃,語氣十分平靜的說:「就如爺爺您看到的樣子。」
老爺子只覺得有點太玄幻了,他這些日子一直在期待他們兩個能有所進展,也期待景司寒可以想得起來過去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
好像比他想象中還要好太多。
「你想起來了?」老爺子臉上猛地閃現了笑意,興奮的不得了,從沙發那邊站起來就走到了他們兩個面前,然後一把握住了景司寒的手。
景司寒側頭看了看身邊的沐晴天,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爺爺,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忘記過,我一直記得所有的事情。」
老爺子愣了愣,感覺大腦有一點轉不過彎來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你從一開始就記得?」
沐晴天看爺爺這表情,連忙開口說道:「爺爺,其實司寒並沒有被控制,他體內被弄的東西也是假的,他的記憶一直保留著,之所以會偽裝失憶,那是因為他有一個計劃不得不這麼做。」
「從一開始就是裝的?」老爺子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原本還想著應該怎麼想辦法,讓自己的孫子早一點想起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從一開始就是裝的,根本沒有失憶,根本沒有忘記晴天?
景司寒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拉著老爺子坐在了那邊的沙發上,「爺爺這件事我仔細跟您說一下。」
老爺子的表情有一點發懵,但是還是認認真真的聽著。
景司寒聲音平緩而有力的說著:「您也知道的,莫拉當初害得我大哥成了那個樣子,差點連命都沒有保住,因此卧床多年差點連腿都沒了,這件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我向來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所以這件事在我這過不去。」
聽到這句話以後,老爺子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給你大哥報仇?」老爺子的表情十分的複雜。
景司寒不緊不慢的點點頭:「是,她害得我們景家差點因為她而破碎,當初我們經歷了多少的痛苦,怎麼熬過來的,我現在內心還十分的清晰,所以我想著,既然做錯事總是要該付出一些應有的代價的。」
老爺子沉默了一會,那張臉上的表情,好一會才平復:「那你打算怎麼做呢?眼看著你們兩個定下的婚期將近,你又能怎麼做?莫拉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想要對付他們又談何容易?」
這件事老爺子心裏面也清楚,莫拉家族在國外那一片勢力很廣泛,可以說和他們景家已經是旗鼓相當了。
尤其艾斯手段極其的很狠辣且有能力,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就將他們家族推向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
想要把這樣的人扳倒,那可不是說做就能做到的。